分卷阅读17

    想。只是不包括以下……

    “真是许久没见到骨师了,本主甚是想念,不过……骨师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怎么还没死?贺訾冉笑意吟吟地说道,看着骨阜的眼里满是恶毒。

    “二少严重了,骨阜这点伤怎么比得上您,您身子尊贵(重音),可得好~好~养~着~。”现在才能从床上站起来的骨阜,一离开床,就跑到了自家主子这里请安(刷脸),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害他最近天天躺着的罪魁祸首,顿时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他的脸,看他以后拿什么蛊惑家主。

    自从从家主那里知道了真相,骨阜早就恨得牙痒痒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恨不得将这个一脸嘚瑟的人剥皮抽筋了。不过一想到自家主子是因为什么才处处维护他的,骨阜立刻就解气了,活该被主子一辈子压在身下,长了张娘炮的脸也就只有被压的命!

    “骨师知道便好,本主的身体可不是一般阿猫阿狗能比的。”对骨阜的话感到莫名,但贺訾冉还是毒舌地继续讽刺出声,诡异惑人的眼眸直直地盯着骨阜,里面的杀意毫不掩饰。

    “你……”骨阜脸黑了,本想动手,随即想到自身的情况和主子的话,不得不压下了心里的怒气,努力无视欠揍的某人。

    贺訾冉和骨阜如今是两看相厌,水火不容,但是奈何中间夹着一个贺夙秦。所以贺訾冉每次都是在贺夙秦面前装模作样地和骨阜问好,却在背地里撒欢似地给骨阜使绊子,让他忙得焦头烂额,没时间去他哥那儿碍眼。

    骨阜不想伤害到小家主,于是每次都是夹枪带棍地反击回去,但是奈何每次都会败落。

    至于元帅为什么不管?理由:骨阜太蠢了,让他多动动脑子也好,而且只要他不伤害到孩子(贺訾冉)就行。

    与此同时,水家:

    “贺訾冉是真的伤得很重?”水家家主水帛眯了眯眼,问着一旁伏地的下属。

    “是的,家主。最近贺訾冉……贺家主都没有出现在任何场合过,而且从未踏出过贺家。听说最近贺家佣人们也是人人自危,气氛很是严肃紧张。”感觉到家主刺过来的目光,下属顿时改了口。从善如流地继续说着打听来的消息。

    谁都知道,水家家主性情温和,行事果断。但是极少有人知道平时俊美温柔的水家家主杀人不见血,并且最见不得有人忤逆他分毫。

    贺家佣人:家主…骨师…看到都要绕道走QAQ。

    “哦?是吗?……染小姐呢?”水帛沉吟了一会儿,问着旁边的下属。

    “染小姐正在屋内,是否需要属下将她带来。”一旁的下属恭敬地说着。

    “不用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家主。”麻利地退了出去。

    “水艺,你怎么看?”水帛伸手温柔地抚了抚象征家主之位的玉佩,虽只有拇指大小,但是晶莹剔透,七彩颜色层层隔断,犹如泉水倾泻时折射出的光华。

    “家主,我觉得传言不可信,贺訾冉是个什么样是人,没人比你我更清楚。我们明里暗里交手过这么多次,他哪次不是稳稳地压了我们一头。这次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受了如此重的伤?怕是……”立于水帛身后的帅气黑衣人也就是水艺思索了片刻,缓缓答道。

    “对了,刚才传来消息,上次伤了贺訾冉的那个人,在几天前整个家族被人一锅端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如果消息属实的话…那么贺訾冉重伤的消息也不是没有根据…”水艺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杀人不带灭家族的,这是道上不成文的规定。个人犯事不会实行连坐制度。除非……

    “……是非虚实,一探便知。”水帛满眼寒冰,沉声说着。

    “家主,您是想……”水艺眼神一闪,了然地勾唇一笑。

    贺家:

    贺訾冉看着下属禀告上来的纸条,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样的方式也只有他哥才做得出来了,只有失去记忆的他才会不知道这种不连坐的规则,出手直接铲除了那个小家族。他哥这是在帮他报仇吗?

    贺元帅:自作多情!

    贺訾冉此刻突然很想见到他哥,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去,不理会路上的人一脸见鬼的表情。

    贺夙秦:(暗暗皱眉)这神经病怎么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詢詢的营养液,时光的地雷╭(╯3╰)╮

    拽住狠狠么一个mua~

    君御聆詢  灌溉营养液 1  2018-08-29 06:07:55

    时光  投了一颗地雷  2018-08-28 20:49:39

    ☆、第十三章:恩将仇报

    万俟(mo四声qi三声)家:

    古老庄严的院子里,一个个佣人端着盆子进进出出,清水进去,血水出来 。

    “咳咳……咳…咳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里面传出来,好像随时就会喘不过气来一般,听得人心都揪紧了。

    一群服饰精致的人焦急地守在门外,面色急切,眼带担忧,不停地张望着或者走来走去。渐渐的,咳嗽声小了下去,直至消弭。

    “请各位进来吧。”一个苍老疲惫的声音传来,一群人面露惊喜地一拥而上。

    “鹤医师,家主的到底病怎么样了?”一个老妇人强忍着眼泪问道。

    “回家主夫人的话,我刚才用针灸暂时稳住了家主的病情,但是,尚且不能确定这是何种病,我想要问您几句话……”鹤医师擦了擦额头的汗,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对着老妇人说道。

    老妇人环视一圈,其他人都纷纷退出去了,只留下了家主儿子。鹤医师到底也没说什么。

    “家主咳嗽这个症状开始多久了?平时可是气虚、气滞、血瘀、痰凝?”鹤医师严肃地问着。心里微微叹气,如果真是那样……就麻烦了。

    “对对对,就是你说的这些,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他还以为是感冒,不愿意去请你。他这是怎么了?”老妇人说着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

    “家主这是由于正气虚损,邪毒滞肺,致肺脏宣降失司,气机不利,血行瘀滞,津液失于输布,津聚为痰,痰凝气滞,淤阻络脉,于是瘀毒胶结,日久形成肺部积块。因此,这是因虚而得,因虚而致实,是一种全身属虚,局部属实的疾病。”鹤医师面色凝重起来。

    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还得观察几日,才敢确定,夫人放心,我会尽力而为。”

    颐岛,某小镇:

    “这位先生,您好,请问一下贺家怎么走?”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老人抬头,一位少女正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二十左右的年纪,水嫩娇媚。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露肩长裙,搭上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