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男人兽性大发(射击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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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江棠没有通告的时候,闫承即便有电影在拍,他也会抽出时间陪小姑娘玩。 这不,听小姑娘说想要试试射击,某位宠妻狂魔就带着人来到了射击馆。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是包场了吗?”宴江棠四周看了一圈,好奇地问道。 闫承正站在桌前熟练地给枪装上子弹,“朋友开的私人场馆,不赚钱的。” 有钱任性。 宴江棠感叹一声,学着闫承的模样拿起枪,却发现这枪握在手里还挺沉的,可分明他拿起来很轻松的样子。 咔哒—— 子弹上膛,他举起手枪对准靶心。 砰! 正中红心! “承哥哥太厉害了!” 宴江棠激动地啪啪鼓掌,忙得拿起手枪想要尝试,却被困在了装子弹的这一步。 刚向男人投去求助的视线,就发现坏心肝正歪头噙笑,戏谑地看着她。 小姑娘突然不想顺着他的意了,哼唧地憋了憋嘴,转身往大厅跑,“我找馆主哥哥帮我。” 刚准备开门,门就被后面伸来的手按住。 闫承危险地眯着眸子,低磁的嗓音似笑非笑地重复她说的话。 “馆主哥哥?” 宴江棠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却硬着头皮作死。 “对,馆主哥……哎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拦腰扛起,男人径直走回刚刚的桌前,将她放在桌上。 她还没来得及逃走,他就欺压而上,双手摁在两边的桌檐,将她牢牢禁锢于其中。 狭窄guntang的空间,无处可逃。 “你……干嘛。”做错事的小兔子有点心虚,脑袋默默往后仰。 闫承笑意隐隐地看着她,“宝贝叫别人哥哥?” “干嘛,你吃醋啊。” “不然呢?” 闫承那双琥珀色的瞳孔专注的注视着她,蕴含着璀璨碎光,“宝贝,忘了和你说,这里没有监控哦……” 顺势将手搭在女孩的大腿上,轻挑着眼眸看着女孩慌张的模样。 “你……我错啦!” 宴江棠自觉识时务者为俊杰,见他还在笑,没好气地冲他“哼”了一声,同时抬脚踢他一下。 近在咫尺的距离暧昧气息不断的翻涌着将人吞没,宴江棠几乎要沉溺于这一望无际的柔情之中。 这狗男人仗美行凶! 闫承看着女孩的目光逐渐落到自己的唇上,缠绕着不舍移开的样子,看得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勾起一抹痞撩的笑后直接揽着她的腰,一低头就贴上了她的唇,似吻非吻中,他眸光暧昧勾人的看着她,嗓音性感的蛊人:“……来不及了。” 男人的手隔着衣服揉在女孩纤瘦的小腰上,将人揽在怀中亲吻,唇舌黏黏糊糊地交缠不休。 少女白净清透的脸颊浮着淡淡红晕,男人的手已经钻入卫衣之下,贴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宴江棠受惊一般,杏圆的灵眸微微瞪大,耳垂变得越发鲜红,连颈间都漫开一层勾人的欲色。 “……承哥哥。” 少女绵软的声音贯入闫承耳中,又黏又轻,若有若无地激起男人心底埋藏的欲望。 欲望击碎理智。 女孩的白丝袜被男人急促却不失温柔地扯下,露出百褶裙下的白嫩小逼,粗砺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抚摸紧致饱满的嫩xue,花液将手指浸得亮晶晶的。 两指并拢揉着花核,指尖在无意间碾过敏感的点,少女低喘着绷直脚背,爽得头皮发麻,白软的臀rou在台面狠狠一磨,顺势向后躺倒。 漂亮的杏眼像是含着一汪水,眼尾微微上挑,连看人时勾起的弧度都恰到好处,像是上帝用手精心一点一点勾画出来的。 乌发半披,眉目秾丽。 又纤细,又纯洁。 “哈啊……哥哥……啊嗯……别这样……” “腰还疼呐……嗯~” 闫承轻咬住女孩粉嫩的耳垂,嗓音藏欲撩心:“宝贝这不是很喜欢么……” 他的声音有意压得又撩又欲,性感的要命,尤其说话时舌尖还轻舔着她的耳垂,惹的宴江棠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都麻了! 僵在闫承怀里忘了动弹,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 闫承见她失了魂似的红着小脸僵在怀里,坏笑着故意在她耳边又撩心的低唤了声:“宝贝……” 轻轻然然的一声,仿若在本就泛着涟漪的心尖又撩起一层怦然心动。 中指划过汩汩冒水的xue口,沾着更多汁液抹在花唇上,两条细长匀称的腿大大岔开,深色台面衬得她皮肤更加雪嫩,脆弱柔软的花xue遭受不住折磨,变得红肿充血。 两瓣肥厚的贝唇紧紧包裹着插入细紧rou缝的手指,在抽刺间透出嫩粉蜜rou,如电流般刺激的爽意沿着腹沟蔓延全身。 “嗯唔……哈啊……” 宴江棠下意识地抓紧他的衣衫,被他紧搂在怀里仰头相赴。 宴江棠咬着的唇瓣被男人撬开,他吻得温柔痴眷,一点点,占据,她的口腔,好像是在缓缓打开她的心扉,附上他的专属气息。 逐渐越吻越重,好似沙漠上的旅者寻到了水源,放纵的解渴。 身下几次用力的刺激让她不受控地弹起腰,臀rou一下一下抽动着,连带着大腿都在哆嗦。 少女张着嘴深深喘气,任由男人的唇舌勾缠,脑子一片空白。 听着少女呜呜咽咽的呻吟在耳边响起,闫承眼底情欲翻涌,解开皮扣,拽起少女的脚踝,粗硕的性器挤开花xue戳刺着xue心,胀到极致的rou器对着少女窄小的yindao口冲了进去。 宴江棠猛地弹起腰身,啜泣着扭动腰身,“疼——” 指腹在她唇瓣上摩挲几下后,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欲念,盯着她的唇,嗓音性感的要命:“乖,宝贝太紧了,cao开就好……” 闫承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将她的卫衣撩上去,解开胸罩,一手揉着她胸前的一只奶子,嘴里吃着另一只奶子。 抽出性器顶弄几下阴蒂,沾取yin水往xue心里撞击,挺动着腰,炙热硬棒深深cao进嫩逼里,激得怀里的女孩缓不过气来。 “哥哥轻点…好撑嗯啊…” 宴江棠攀紧男人的肩膀,挂在劲韧腰上的双腿不住晃荡,下意识地夹紧rou逼,可抵不过男人的攻势太过凶猛激烈,总能被cao穿顶透,欲望逐渐在粗暴的开发里膨胀。 蜜xue层层吸吮住青筋暴起的粗大jiba,每一下顶cao都能触到脆弱的敏感点,直到男人死死扣住少女的腰肢,一个凶狠顶入,粗长rou刃瞬刻插进紧窄娇弱的小胞宫! 女孩泪眼涟涟,更多的是受不住汹涌澎湃的情潮,娇软的身子紧紧绷着,小腹被性器顶出一个弧度,小腿被cao得在空中乱晃,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cao干的力道逐渐让人发疯失控。 额发垂落在眉前,却遮不住男人眼里汹汹的情欲,“宝宝好软,咬得真紧!” 强压下在软嫩xuerou里肆虐的冲动,他抽出性器,只在少女的花xue口处小幅度地摩擦着,硕大的rou冠一次次碾过微肿翘起的花蒂。 宴江棠如同受惊的小兔子弹跳起,闫承轻笑着将她牢牢压住,一边cao她的阴蒂,一边揉捏把玩两团白嫩乳rou。 上下两处敏感地带均传来难以忽视的酥麻感,直让女孩飘忽若仙,不知今昔是何年。 闫承见小姑娘一个人沉浸在快浪中,不免吃味,恶劣地捏了捏乳尖,低头啧啧有声地裹吸起来。 同时rou茎再次贯入花xue大力cao干起来,腰胯更加放肆地挺动,宴江棠满脸潮红,浑身酥麻酸痛,抑制不住地高声吟叫,大腿不住发颤,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要不敢放,殊不知这样更惹得男人兽性大发。 闫承的舌头在少女薄嫩的颈侧游离,炽热的呼吸巡过敏感肌肤,引得宴江棠身体阵阵发抖,下身的蜜xue紧紧地吸绞住roubang,紧窄的甬道每次都能带给男人别样的刺激,叫人欲罢不能。 圈住女孩细软的腰肢,胯下使力,肿大的欲根深深嵌入湿热紧窄的花xue内,搅弄一汪温泉,嬉戏其中鱿物。 男人的硕大深重地撞上幽xue内柔软的花心,一手揉搓着鲜红欲滴的小乳尖,腰间的节奏却丝毫未缓,凶狠地向着少女的秘处进攻。 如此亲密的相贴,负距离的接触,xuerou严丝合缝地绞着体内的巨物,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长的形状,如同独立的活物,摩擦着湿热黏滑的xue壁。 插入、抽出、插入…… 来、去、抽、插,无一不制造无与伦比的快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 偌大的房间,潺动着暧昧的旖旎,凌乱了呼吸,不知是谁的要更急促。 …… 一直到中午被闫承抱着坐上车,小脸酡红的宴江棠揪着他的衣领,生气地鼓着脸,“说好带我玩的呢?!都怪你!” 秀美脖子上的红痕连卫衣都遮不住,由此可见卫衣之下的状况有多激烈。 闫承讨好地亲了亲她的脸,“怪我,没让宝宝玩得尽兴,不过哥哥已经让人在家布置一间射击馆了,以后宝宝想玩在家就可以玩了。” “唔…那好叭,这次就原谅你咯~” “谢主隆恩?” “嗯哼!” 闫承简直爱极小姑娘这般傲娇生动的小模样,只觉得怎么也亲不够,爱不够,日日黏在一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