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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的性命师傅不在乎,那么他呢?弗洛帝国尊贵的清王殿下,他的性命,师傅在乎吗?” “孽徒。”虚真子一口气堵在胸口,苍白了脸。 “请师傅三思。”说着,云晖转身离开。 出了瀑布,一股强大的力量迎面扑来,云晖没有躲避,也没有反击,脖子被掐住了,难以呼吸,而他的双眼,却静静的看着那个男人。 身体离开了地面,砰的一声,撞上了旁边的石壁,骨架散了,鲜血吐出,可云晖却从地上站了起来。挺直的背,如同顶天立地。 紫发男人靠近,手指摩挲着云晖的唇,擦去他的血:“怎么,对那老道还有感情?” 云晖没有否认:“即使杀了他,主子还是得不到无极心法。”对于虚真子,云晖是了解的。逸紫观的每个人可所谓是顶天立地,区区折磨,不会让他们屈服。 “这么说来,你倒是有法子。”摩挲的动作轻柔了,男人的热气直扑着云晖的脸庞。 “主子还记得十年前我们相遇时的情形吗?” 十年前啊……一向深沉的双眸闪过光芒,那个精致的小男孩、那张倔强的脸、那神秘的力量。心开始沸腾了。 “他才是虚真子的软肋,如果抓到了他,不怕虚真子不交出无极心法。” 哦……男人眯起眼,细细的打量云晖:“那么,如何才能寻的到他?” “弗洛皇宫。” “他是……。” “帝皇最宠爱的清王殿下。” 嗯……云晖一声低喃,是男人捏住了他的下颚。 “跟朝廷作对?”眼里有了杀气,若非知道云晖对自己的执着爱恋,他定会以为这是他的计谋,让他和朝廷翻脸的计谋。 “这是唯一的办法。”云晖直视男人。 林间,清风和赤找寻了很久,却还是没有虚真子的下落。 “也许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赤缓声道。 清风眼睛一亮:“哥哥的意思是?” “还记得望月客栈里那个说书的姑娘吗?” …… 待云闲离开之后,云悟和子童很快被武林中人追上了,格飞扬即使有心想帮忙,可当着众多武林同道的面,也会顾忌几分。 若是云悟一个人,万人之中他也能轻易逃脱,可是这会儿带着子童,就显得有些吃力了。 当日,武林代表望月堡贴出了告示:如果云闲再不出现,于翌日午时三刻处决云悟和子童两人。为被残杀的武林同道讨一个公道。 【继续求橄榄枝,^_^】 第20章 逼近 “望月前辈,逸紫观残杀武林人士的事情有待调查,您这告示一出,岂不是认定了逸紫观的罪吗?”望月堡大厅,格飞扬蹙眉道。 望月堡堡主望月苍赫沉思了一会儿:“格大侠的意思老夫当然明白,可眼下敌人无故闯进望月堡,其残酷的手段尔等都见识到了。而他们闯进来的目的只为救那三个逸紫观弟子。若说是为了嫁祸给紫逸观,可眼前的情况也说明了一件事,就是那敌人和逸紫观有着某方面的联系。对方的目的在于救人,如果看见逸紫观的弟子被杀,这告示一出,对方不是又该来救人了吗?” 望月苍赫的话句句在理,作为武林中人,格飞扬明白,可是作为个人,他又有些想不明白,如果对方是为了救人,之前在牢房顶上云闲和对方的厮打又是怎么回事?为何见了他们过来,又跟着跑了? 见格飞扬不再开口,望月苍赫将视线移向第二书:“第二庄主觉得如何?” 第二书微微俯身:“前辈所为,晚辈认同。就是不知……不知明日午时三刻一到,对方若是没有前来营救,前辈又该如何?” 格飞扬眯起眼。第二书方才的话有些咄咄逼人,这人三番两次的针对逸紫观,不知所为何事? 感觉到了格飞扬的打量,第二书回头,朝着他点了点头,心下冷哼,他格飞扬的心思,第二书岂会不明白,这人表面上一副正派,实际上可得防着点。 “在我看来,那两个人死不足惜。”圣药门少主颜少殇开口。 “原来关系到我武林中弟子无辜被杀的两条人命是死不足惜的。”女音冷笑,借机讽刺。 “老妖婆,你说什么呢。”颜少殇面色一僵,近来看每个女人都觉得碍眼,冷心禅的这话让他备受刺激。 “狂口小子。”冷心禅哼了一声。 “你这巫婆。”颜少殇身影闪了上来,想给冷心禅一点教训。一道身影飞过,将颜少殇带离了原地,只见他右手一抬,指缝间夹着三根银针,“颜少主大言不惭,冷掌门给点教训就是了,好歹是武林中人,您这一手,未免歹毒了些。” 第二书放下手,转眼间,三根银针成了银色粉末,粉末飘起,令格飞扬也震撼不已,第二书这功力何时变得如此深厚了? 冷心禅眯起眼,她打量着第二书。面前男子秀美如画,此等风姿容易让人忽略了他的一切,可刚才的那一手让大家打开了眼界。第二书方才的位置和颜少殇是有点距离的,自己发掌是片刻间的功夫,可这片刻间的功夫第二书是如何移动的? 可见此人深不可测。。 “看在第二庄主的份上,我就饶了他的小命。”说着冷眼瞥过颜少殇,“小子,你圣药门虽然药材无数,可我毒居的毒药,你圣药门未必解的了。” “大伙儿都是一条船上的客人,潮水来的时候不该一起抵抗吗?”望月苍赫威严的声音响起,“不过颜少主的话有点道理,如果不动真的,很容易让对方看出破绽。冷掌门认为呢?” 冷心禅愣了一会儿,望月堡堡主望月苍赫,何时变得这么残忍了? “望月堡主认为妥当,那便妥当吧。”她转身离开。 自看了告示回来,朴德就在深思,陛下和小王爷正在去逸紫观的路上,以他们的速度许在千里之外了,即使飞鸽传书,他们在明日午时三刻也赶不回来。 “静观其变。”焱深沉道。 哦?朴德有些好奇,这人终于开口说话了,还以为烦恼的只有自己。 “如若那个唤云闲的逸紫观弟子没有出现,那又该如何?” “朴总管堂堂皇宫的大总管,怎么问起我来了?”焱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