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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对人体并不陌生。 各种图纸,模型,标本,同学们示范时的裸体,还有“科教片”中的男男女女,他见的太多太多。 但这个小胖子屈辱地脱下裤子的一瞬间,他居然看呆了。 他的身体并不完美,甚至因为太胖,小腹积攒了一小圈游泳圈。 脂肪充足,他的皮肤也显得格外白皙光滑,丰腴的大腿间是乌黑发亮的茂密毛丛,毛丛中,发育良好的yinjing静静地卧着,乖巧得如他的主人,一动不动地呈现浅浅的rou粉色。 “唔,皮肤白的人,色素沉淀也少。”于念心中默默说。 不知怎么的,他的声音也有点颤抖,于念不敢再看,手指转个圈,命令道:“你去趴下。” 小胖子难堪地垂着头,拳头握得紧紧的。 于念见他这个可怜样,心底一软,也有点后悔,可他到底是要面子的人,都到这个地步了,自然不能半路收手。 他良心发作,拍了拍自己的狗窝,柔声道:“来趴在我这里,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于念努力寻觅着适合的字眼,安慰他:“我是学医的,想练习……你配合我一下,一下就好。” 在他以为小胖子会扑过来揍他一拳时,小胖子腾腾地走过来,豪放地往床上一趴,滚圆多rou的屁股便赤裸裸地呈现在于念眼前。 在于念惊呆时,小胖子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手臂间闷闷地传出来。 “你,你快点……”说着说着,小胖子哽咽了。 于念大窘。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把心一横,从方才用过的医用箱中拿出一小瓶白凡士林,戴上橡胶手套。 柔软绵滑的臀rou在手掌下微微颤抖。 五年前的记忆,与五年之后微妙地重叠。 一样的人,一样的姿势,只是场景不同。 人是,物非。 于念睁开眼,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的庄纯。 那双水灵灵的眼睛,还跟当年一样,一闪一闪的。 看起来是那样的单纯无辜,可……这些时日以来,他对自己的种种,无一不是环环相扣,让自己不得不跌进他设置的圈套,然后一网打尽。 于念怎么会轻信,这个人会如他的眼神那样天真! 他身体一晃,几乎从椅子上跌倒。 当年犯下的罪孽,如今是要全数还回来了吗? 庄纯连忙扶住他,一脸关切地问到:“大夫,你没事吧?” 于念强扯出一丝苦笑,冷淡地推开他的手,道:“你是回来,报复我的吗?” 庄纯眨眨眼,抓住他的手臂,往自己怀里带。 于念捂住脸,无力地说:“你已经达到目的了,为什么还不滚。”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庄纯掰开他的手,凑在他胸前,毛绒绒的脑袋倚在于念的颈间。 “我……我只是想,只是想跟你说,我很想你。” 他失去了一贯的自制力,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后来我就被爸妈带去美国了,我想过找你,可……他们都说联系不到你。” 于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庄纯纠结地缠着手指:“我偷偷回去过,但是,我看到你跟一个男生在自习室里接吻……我……我就又回去了,我没胆子找你。” 庄纯自嘲地咬着嘴唇:“好不容易毕业,我回来找你,但是你已经不认得我了!” 他控诉一般扬起头,不甘愿地抓住于念的肩膀晃动。 “你怎么能把我忘了!你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我怎么能忍得住!” “所以……你就趁机把我上了?” 于念无语地看着满腹委屈的庄纯。 “没错,我要惩罚你,我想了你那么久,你却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还想调戏我。” 庄纯理直气壮地说。 于念头疼地扶额。 “你是真纯,还是真蠢……” “总之都是你的不对,你都把我掰弯了,你要负责。” 庄纯振振有词:“你让我受了五年的相思之苦,我上你一次还远远不能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哪有这样补偿的!”于念拍案而起:“你别太欺人太甚!当年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但其他都是你自作多情,自作自受,关我什么事,凭什么找我补偿?!” 庄纯闻言,黯然失落地垂下脑袋。 他这个模样,最能勾起人的同情心,于念本就有点愧疚,又有心软的迹象,他连忙掐了自己一把,把那些圣母念头都驱逐到一边,硬起心肠道:“我……为年少时的错误为你道歉。现在,你也明白我的心思了,这一回的事,我不跟你计较,就当……是补偿你,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井水不犯河水。” 他说完,忽然觉得手背上有温热的水滴。 原来,庄纯哭了。 他顿时慌了手脚。 原本想抽回来的手,也不得不放回去,被庄纯当成手帕擦泪。 青年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更像在敲击他的心田,无端地荡起层层涟漪。 于念的硬心肠,也渐渐融化在这泪水攻势中。 庄纯只是不做声地哭,比嚎啕大哭更让人看了难受。 于念忍不住,一个手贱,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顶,柔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不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你长成这样,就算弯了,也不愁市场的。” 庄纯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倒是泪不往下流了。 于念见有效果,再接再厉地说:“你瞧我,现在都老了,体力不好,胳膊腿的都硬了,很快就会没市场,你跟着我,肯定不会性福的,所以啊,快点挑个年轻体壮的,经得起你折腾的。” 他心有余悸地感慨:“再被你上几次,我肯定会折腾掉半条命。” 再看庄纯,虽然眼角还带着水痕,但脸上已然满是笑容。 “大夫,我想通了。” 于念大喜:“小同志觉悟很高啊,有前途。” 但庄纯接下来的话,让于念的笑容一点点垮掉,面孔几近扭曲。 庄纯板着于念的手指,坚定,甚至带着几分偏执地说:“我决定就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你体力不好,我就天天陪你锻炼,你腿脚硬没关系,菊花不松就没问题,大不了多做几次,迟早能把你的韧带做到柔软。我们肯定会性福的,相信我!” 于念两眼一黑。 晕过去之前,他犹听到庄纯在他耳边碎碎念:“你不听我的,我就天天给你指检,jian得你床都爬不起来,让你勾搭病人,让你水性杨花,让你……” 浑浑噩噩地被脱光了放倒在铺着蓝白格子的床上,庄纯熟练地把于念摆弄成撅着屁股的姿势,邪恶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于念不满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惜他的脸都埋进枕头里,想出声都困难。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