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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再一会,白天你要上学,晚上又没多少时间,今天才来15分锺!”“嗯……好吧……”之後,又是一阵沈默。我偷偷瞄了一下司谦的帐篷,咦,怎麽还撑在那呢?哥哥他们三都说男人撑在那很难受,他也很难受吧?“司、司谦,我可以、可以,呃……那个!”我吱吱唔唔,终於还是把我所想的说了出来。“啊?什麽?”妖镜(限)四十九我娇羞的瞄一眼司谦,赶紧把目光调回到他的小腿上,“我说,嗯、嗯、我可以,可以……哎呀,就是那种事,我可以!”司谦覆盖在我手上的大掌微微颤抖了下,仰起头牵强的对我笑了笑,“露露是个好女孩,可是我不行,我这腿……”他没再说下去,可是我已经听出他的沮丧和难过,“别这样,你只要坐著就好,呃,交、交给我!”话一出口我就万分後悔,自己……自己什麽时候变的那麽大胆啊!偷偷瞄了下司谦,发现他的脸和我一样的红。他也在害羞吧,那我可以反悔吗?“呃……”我深呼一口气刚准备开口,却被司谦坚定的话语打断,“好,交给你!”交给你、你、你、你、你,我的脑袋被这几个字炸的轰轰做响,真的交给我了,那我应该怎麽做,怎麽做好呢?在上面,在椅子上,嗯,跟哥哥做过,坐上去就好,好吧,既然承诺出口,那我就做吧!我缓缓蹲下身子,尽然把头低到司谦看不到的角度,颤抖著小手去解他的运动裤,但是却卡在屁股那,脱不下来……“露露,不要了,别勉强自己。”司谦猛地抓住我的手。这一刻,我非常感谢他,可是我不能放弃,司谦忍的好辛苦了,好不容易有勇气跟我坦白他的需求,到了这一步却仍会顾及我的感受,多麽好的一个人啊,我应该要对他更好。摇晃著脑袋,我轻轻吐出两个字:“不要!”“别勉强自己!”“没有勉强,是我自愿的,我自愿的,我乐意这麽做,我也想这麽做,司谦,别阻止我!”“……”久久,司谦都没说话,但我顺著他撑起的身子知道了他对我的鼓励,他的臀部微微离开椅子,我一鼓作气的拉下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眼前的东西已经昂然抬首,涨的整个发紫了,我吞咽了一口口水,肯定了他真的忍的好辛苦。为了怕这脑热的事随著时间的拖延稍纵即逝,我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背靠著他扶著椅把坐了上去。温热的两具身体一下子贴合在一起,司谦小声的呻吟了出来,但声音怪异,好似痛苦而不是快乐……我一下子蹭了起来,刚来,呃,没进去,会不会把他弄骨折了呀?“司、司谦,你还好吧?”“嗯,这样进不去的!”司谦脸色红白交替。“那那那要怎麽办?”“还是算了。”他拉下他的运动上衣盖住隐私部位。“不要,我们都赤裸相见了,我扶你到床上去吧,你躺在那我就知道该怎麽办了!”话一出口我又深深的後悔了起来,陆露啊陆露,你今天吃了什麽药了,够神经的!可能他是司谦吧!可能他是唯一一个还没得到我身体的人吧!可能我真的对他有更强烈的感觉吧!这一刻,我有幻想著他深深的埋入我体内,而我,也紧紧的包裹著他,给他温暖,给他快乐。床上的我们,气氛同样紧张。我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跨在他身上捉著他的东西抵住自己的紧闭细缝,唔,有点痛,好像进不去……我微微一使力,司谦连忙握紧我的腰提了起来,“露露,会痛的,你还不够湿!”他的手缓缓从细腰上滑下,我眯著眼感受著他手指的探入,从一开始小心的拨弄,到之後的纳入两指,我“啊”的一声瘫软在他身上,绵软的我撞上坚硬的他,轻轻闷哼一声,这就是男女的本质差别,阴与阳激起的火花冲撞。我们的嘴巴不点自通的凑在一起,司谦身上带著淡淡的药味,但是嘴里却没有一丝苦味,很清新。他不同於司昊的霸道与哥哥的激进,他的吻缓慢缠绵,吻的让我全身都在轻颤。仿佛吻了一世纪,我们才分开。我撑起身体握住他的硬挺坐了下去,有了足够的体液润滑我只在刚被进去的那刹微疼了下,这时,不经意想起一句话,女人都是为男人疼的,而被司谦弄疼,是我愿意的。呻吟中,有他的,有我的。粗喘中,有我的,也有他的。我的肌肤开始渗出密密细汗,而掌心下的胸膛,也一片汗湿;我被激情顶弄的双眼满含氲色,而枕头上的他也一脸红晕,深陷入阵阵欢愉的是我们彼此。握著我腰部的手开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我随著他做最後的冲撞,期间,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交融,直至喷射的那刹,我才听到司谦在喊谢谢!妖镜(限)五十“为什麽说谢谢?”我静静的趴在司谦身上,聆听著他还未平静的心跳,不解道。司谦只是搂著我轻抚,久未出声。我抬起身想催促他,但被他轻而有力地按回胸口,“再等一会!”已淡去的红霞“轰”的一声再次迅速地爬遍我的全身,我娇羞捂住脸,呻吟出声,“唔……司谦……”,已经好久了,久到我的下面又开始瘙痒起来!“嗯?”“我想……想起来了……”“再等等……”“呃,你的身体,呃,一次就好,只能一次,要不然有损健康的!”“呵呵!”他的胸口如鼓击般震动,“你想哪去了?”呃,难道不是?那私处里渐渐胀大的东西又在说明著什麽?“露露,能这样抱著你我就很开心了,我幻想了一世的画面终於实现了,真不想松手,希望你一辈子都在我怀里!”感受到他的柔情,我的心如沾了蜜似的甜,嘴角禁不住的上扬,一辈子,我也愿意。嘻嘻,可能由於爱的鼓励,司谦这段时间恢复迅速,已经由当初的站不能立到现在能颤颤巍巍的站上十五分锺,虽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