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亲(微h)
12.亲(微h)
段时桉将白归念带到一个他能找到最近的酒店。 他用自己的外套把白归念包得严严实实,遮住她散乱不堪地衣衫,公主抱着将她带进了房间。 段时桉没有如白归念在车里求他的那样用最原始的方法解决她的诉求,而是将她抱进了浴室。 挂在墙壁上的淋蓬头被拿下来,冰凉的水柱毫无预兆地倾泻而下,白归念在恍惚中被凉水浇了个透,剧烈挣扎起来。 “啊,不要,噗…” 刺骨的水柱顷刻间就把她全身打湿,她手舞足蹈着想要逃,可是段时桉紧紧把她扣在怀里就是不让她逃。 “你,你干什么段时桉,好冷,快放开我,咳咳……” 白归念被水浇得连连尖叫,她挥舞着手臂去推段时桉,可此刻的她骨头都是软的,力气小得不行,在高大的男人面前犹如蚍蜉撼树,根本推不动。 女人的腰肢又软又细,段时桉轻轻一勾就能完全扣住。他和白归念的身体如连体婴儿般,在翻腾奔涌的水流里紧紧粘在一起。 头顶的水如暴雨般一刻不歇地下着,白归念头发像海藻一样贴在脸上,弯翘的羽睫也被水淋得耷拉了下来。她眼皮被水浇得睁不开,可心口那团火却怎么也浇不灭。 而眼前的段时桉,是她恶劣扭曲生命中的唯一浮木。 她原本推搡的手现下紧紧环住了段时桉的颈根,低头埋在他的臂膀,试图躲离水柱的侵袭。 “段时桉,冷,我好冷,好热……”白归念神志不清地嘟囔着,好像有两股力量在她身体里打架,不相伯仲。 “白归念,你清醒一点。”段时桉拿着淋蓬头,不时用说话试图唤醒白归念的神智。 趁着段时桉说话的间隙,白归念踮起脚,她努力仰着头,伸出半截小舌往段时桉嘴里送。 可是段时桉实在太高了,即使白归念的脚尖绷到最紧,也无法和他齐平。 红粉色的小舌没有如她所愿进入男人温暖湿润的口腔,而是舔到了一个凸起的硬骨。 段时桉的喉结被白归念含在嘴里轻磨吮吸,一道电流蓦地击中他,手下一颤,淋蓬头摔在地上,水花毫无规律地乱溅着。 白归念现在太脆弱了,段时桉不敢用力对她。他只能一边侧头去躲,一边用手去搭白归念的肩,试图制止这种窘迫的状况。 “白归念,停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归念听不见段时桉的话,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情欲支配,所做的一切都基于人类最原始本能的需求。 她伸出手去抓段时桉的头发,男人的头发又粗又硬,像破土而出的刺草扎得白归念手心好疼。可她无比贪念这种疼痛感,是她还活着的证明。 段时桉那块被白归念攥在手心的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那股力量将他往下带,逼迫他低下头,去迎接女人细碎的啄吻。 脑子里有一副心电图,一上一下波动极快,滴滴滴的警报声叫个不停。 段时桉试图紧闭牙关拒绝白归念的索取,他偏过头,声音沙哑着警告白归念:“够了。” 白归念小声呜咽,嘴唇追着段时桉:“你亲亲我,只要亲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