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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朗,是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当时还流行写情书,他看上了笑蓝,但又苦于自己没有足够的才华,就想到了个作弊的方法,他来找我,拜托我……” “拜托以渐哥什么?”虞生微好奇问。 薄以渐却笑而不语了。 这种私密的事情,还是继续替对方保密吧。 宴会就是吃喝玩乐,其他没有太多值得在意的地方。 薄以渐带着虞生微认识了几个自己过去的同学之后,也懒得敷衍太多,索性和虞生微一起站在角落,吃点东西,聊聊天。 这场小型的宴会并没有持续太久。 大概在晚上十点多一点,前来参加宴会的人群就陆陆续续离开了。 但侍者先行给薄以渐打了个招呼,让他稍等片刻,接着又过来带薄以渐前往二楼,进入了一个小房间。 小房间里,除了左笑蓝以外,许力也在,然后就是薄以渐和虞生微。 “以渐!”左笑蓝说,“你来了。” 薄以渐带着虞生微向前两步,向左笑蓝和许力介绍:“这是小虞,虞生微,也是电影学院毕业的,是我们的学弟。”他又问,“有什么事吗?怎么结束了还叫我过来?” 许力说:“都多久没见了,私下找个空隙聊聊,一晃眼我们都毕业六年了,时间过得太快了。” 薄以渐笑道:“确实很快。” 他突然发现小房间的桌子上有个大木盒,木盒是敞开的,里头放着好些东西,奖状奖杯,还有一本厚厚的本子。 薄以渐将一个金奖杯从中拿出来,放在眼前端详:“怎么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了?” 左笑蓝:“整理整理,回头都带出国去。” 薄以渐笑道:“你这话说得像是不再回来了似的。” “也不是不再回来,但肯定不会常回来,我丈夫和女儿都习惯了国外的生活……”左笑蓝耸耸肩,“我也习惯了。” “所以啊,”坐在旁边的许力说话了,他从木盒子中拿出了厚本子,这是高中毕业时候大家撰写的同学录。他将其拿在手中挥了挥,“以后我们对彼此的记忆,就是手里的这本厚本子上的几行字,或者手机里头的一串电话号码——” 话到一半,被他翻得刷刷作响的同学录中突然掉下了两封信。 它们再半空晃晃悠悠,如同蝴蝶一样飞到桌面,俯下身来。 突兀出现的两封信自然而然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许力靠得最近,捡起来一看,哈地笑了:“笑蓝,我和薄以渐当年写给你的情书,你还留着?” 空气倏地安静。 一直保持微笑听大家交谈的虞生微转看薄以渐。 薄以渐…… 薄以渐如坐针毡,突然嗅到了修罗场的味道。 第八十八章 “许力, 你可别乱说话, 我才没有给笑蓝写过情书!” 嗅到了可怕的味道, 薄以渐绝不甘心话语权就此旁落,他不管三七二十一, 先行否定,顺便偷偷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虞生微。 虞生微还保持着微笑,一脸镇定的样子。 对方越镇定, 薄以渐就越不那么镇定。 实话实说,他现在有点慌。 许力奇怪了:“我就说了一句而已,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 我对象就坐在旁边, 你说这么引人误会的话,我能没有反应吗? 薄以渐腹诽不已。 他本待开口, 没想到许力再插一刀, 晃了晃手里的信件说:“再说我也没有说错, 罪证都还在我手上呢。” 薄以渐语气沉痛:“……兄弟,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你至于这么搞我吗?! 许力失笑:“这什么意思?” 薄以渐不理许力, 继续说:“这么多年来我兢兢业业地替你保守秘密, 谁来问我我都没说过——‘嘿,我们班上那个许力当年特别傻, 因为自己语文功底不行就特意来找我起草情书, 我看在兄弟的份上帮他写了一份底稿, 结果这小子嘴巴不牢靠,我还没写完他就到处嚷嚷说自己要向女神告白,导致在我写完他抄写的时候, 双双被女神抓包还没收了情书’……” 他一脸自然地转过头,和虞生微说话:“这就是我刚才想和你说的小故事,本来还想替主人保密的,没想到主人自己踢爆了秘密。” 虞生微保持微笑,温和地应了一声:“嗯。” 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薄以渐瞅着虞生微的神色,简直想穿入对方的心底,好好探寻下对方真实的想法。 这时左笑蓝挑挑眉,说:“这封信里头到底写什么我已经忘记了……” 薄以渐:“也不用想起来。” 许力不乐意:“为什么不用想起来?这可是我的情书,我花了很多功夫的。” 薄以渐没好气说话:“花了抄写的功夫吗?” 许力:“还有请你吃饭的功夫!” 薄以渐哀叹一声:“请我吃烧烤的功夫……” 当年的我为什么会为一顿烧烤,为现在埋下这种大雷?! 左笑蓝笑得快停不下来了:“你们两个简直跟高中时候一样有趣,说真的,里面写什么我都忘记了,就记得一句话。” 薄以渐愣了一下。 他快速地回忆了一下自己当年代写的情书,具体写什么他也忘记了,但是好巧不巧,他也记住了一句话。 糟糕。 那句话是—— 薄以渐赶紧制止:“等等——” 太迟了。 左笑蓝已经愉快地公布了答案:“‘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惟独一人爱你朝圣者的灵魂’,这首诗写得真的太美了,如果诗人是为我写的,我是不会舍得抛下诗人和别人结婚的。” 薄以渐抬起手,撑住了自己的额头。 年轻时候的我确实很喜欢这句诗,所以帮朋友用在了需要使用的地方。 等年长了就发现,每个人对爱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遇到了属于自己的人,就有独独为他而生的情与语能够写出来。 所以昨天他用自己的话给虞生微写了封情书。 还好他用自己的话给虞生微写了封情书……还好……吧? 不知道为什么。 总有种黄泥巴掉到了裤裆里头的感觉…… “以渐哥。”虞生微突然说话。 “怎么?”薄以渐转过头。 “我出去一下。”他说着,又对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露出歉意的微笑。 另外两人都说没关系。 薄以渐还能说什么,只能咽下一口唾沫,独自苦涩:“好的,去吧……” 虞生微走出了房间。 他轻轻替屋子里的人关上门,却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房门之外,思考着。 左笑蓝长得不像以渐哥形容过的模样。 但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