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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兴奋和暗喜,铁柱甚至还把小楚胡编乱造的那个“神话故事”和年放在了一起说,更是听的那些新来的兽人一惊一乍的。 “真的假的?有那么大的蛇??”个别年轻的兽人不太相信,他们见到最大的蛇就是和大腿那么粗的,那已经让他们难以招架,基本上需要出动好几个兽人才能把蛇杀死。可是……更大的蛇?怎么可能! “真的,不便宜!”铁柱子跑进房间,把那块专门给他当凉席的蛇皮抱了出来,“你们看!就是神使带着勇敢的兽人们一起杀掉的!” 铺展开的蛇皮比兽人们双手展开还要宽,黑棕色的花纹与细麟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直到现在,那些兽人才彻底拜服,他们的兽神,他们的神使和勇猛的神兽,是多么的厉害! 宁斐被兽人们崇拜的眼神儿看的浑身不对劲儿,这种不对劲儿跟当初海吹不一样。那时候血性上了头,再加上牧云楚拱火,就答应了那位学中文的文豪整了这么个东西。原本以为就当说笑了,也没什么机会拿出手,谁知道如今被人敞开了一通说,说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自己缩到宁征身后。 他努力露出淡定的笑容,对那些看向自己的兽人们点头示意,示意完了同手同脚的走进房间,把牧云楚用皮毛裹住暴揍了一顿。 牧云楚哇哇大叫,委屈死了。 …… 在最后一场大雪过后,年终于到了。 红彤彤的辣椒和金灿灿的玉米串成了一串一串,挂在所有房子的门口窗口,给银装素裹的天地间添加上了一抹艳色。兽人们穿上了新做的衣服,衣服上面点缀着五彩缤纷的羽毛与洁白的兽牙,洁白的兔子毛镶嵌在衣服领子的位置,衬托的每个兽人都喜气洋洋的。 在前大年三十的白天,兽人们都开始活动起来,兽rou被捶成泥捏成一个个rou丸子,炸的焦香。胡萝卜和土豆切成细丝加上调味料,和上面粉,也炸成了焦香的素丸子。 早就准备好的猪皮都煮成了猪皮冻,一盆一盆的晾在阳台上,猪蹄膀炖的酥烂,撒上了鲜绿的葱花,引得人口水直流。核桃也用油炸了,裹上红糖汁儿,撒上芝麻,冻的又脆又甜。 主食仍旧是各种馅料的饺子,一个个饺子又白又胖,有油煎的,有水煮的,还有烤出来的,一碗又一碗,香气扑鼻。 宁斐夜观天象,在打扫干净的院子里燃起一堆竹子。竹子被烧的通红,发出了热闹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大家过年好!过了这个年,大家就又长了一岁。在这里我希望,我们的部落能越来越兴盛,越来越热闹。在新的一年里,祝大家健健康康,万事如意!!”宁斐大声说完,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甘蔗汁。 “好!”牧云楚第一个鼓掌,把气氛直接推动起来。 新来的兽人们哪里在雪季经历过如此热闹的聚餐,他们一个个激动的几乎不能自已,周崖喝完杯子里的甘蔗汁,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他的哭声感染了许多人,过去的苦日子让兽人们都忍不住热泪盈眶。有人想起了自己在捕猎中死去的朋友,在雪季中离开的父母,在艰难生活中夭折的孩子…… 而眼前这一切,几乎是他们之前完全不敢想也无法想象的。那些曾经在暴雨中瑟缩的自己,在风雪中忍饥挨饿的自己似乎都一去不复返了,留下来的都是温暖的房子,美味的食物,在一起欢笑的同伴。 小兽人和幼崽们不亦乐乎的抓着丸子吃着,在大人们的腿间来来回回的跑动打滚,哪怕蹭了一身的油也不会被大人骂了。有伴侣的兽人互相拥抱着,在爱人肩膀上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吃饱喝足之后,牧云楚冲进了院子里,大声喊着:“一起来跳舞啊!” 他之前在学校社团学过街舞,虽然很长时间不跳了,但是那些简单的舞步还是能记住的。被感染了热情的兽人冲进院子,围绕着中间那个巨大的火堆,笨手拙脚的舞动起来,但是逐渐的,随着牧云楚的节拍声,大家手拉手形成了规律的舞步。 宁斐没有去跳舞,他靠在宁征身上,看着眼前一个个欢乐的伙伴,哪怕没有喝酒,他也觉得自己醉了。 “……过年了……”宁斐突然擦了一下脸,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了两个雪季,过了两个年了。 “哥?”宁征把人搂在怀里,看着他发红的眼眶,“你哭了?” 宁斐摇摇头,可是泪水却没能止住。 宁征看了眼那些在火堆旁边依偎的伴侣们,也学着他们把头靠在宁斐额头旁边,轻声道:“哥,别哭,我会陪着你,一辈子……” 第57章 冶铁炉子 “二十亩地不够吧?要不要再多开十亩?多种玉米和土豆。”老石头手里拽着绳子, 和赵拓大声的比划着。 “白菜也要种一块吧?白萝卜呢?” “萝卜不好吃,不要种了吧?” “甘蔗也要多种点儿, 不是要熬糖吗?” 刚一化冻, 兽人们就开始活动起来了。 每天打猎的人三组轮换, 留在家里的兽人盖房的盖房, 开地的开地,忙的不可开交。 人多力量大,没几天部落周围的荒地就被开了好多,房子的雏形也都看出来了。 但是因为是春季,人多的弊端也十分……明显。 在之前部落里只有十来个人的时候,未成年五个, 伴侣一对儿,中年老石头一枚, 加上一只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的猞猁, 所以对春天的感觉就是周围的山林每天都热闹的要死, 尤其是晚上, 尤其的吵。 可是现在人多了, 部落里棒小伙大姑娘也多了,荷尔蒙爆棚的兽人们白天干活都消耗不掉体内澎湃的力量, 到了晚上一个个的也睡不着觉,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听那些没有娃的情侣们进行各种动静的为爱鼓掌。 宁征躺在床上,突然耳朵动了动。一墙之隔的地方传出那只猎豹哼哼唧唧的动静不说, 就连平时睡觉一直老老实实的宁斐都过于爱动了。 他睁开双眼,莫名其妙的看着宁斐抱着他的腰, 夹着他的腿,在他腹部的皮毛上来回乱蹭。 生病了?宁征抬起爪子在宁斐额头上摸了摸,只摸到一爪子汗,热度到不是很高。他想了想,干脆把宁斐搂在怀里,自己平躺在床上,让宁斐趴在自己肚皮上。以前冬天很冷的时候,宁斐最喜欢这样睡了。 然后……他敏感的察觉,自己好像被尿了一身。 属于宁斐的气味在房间里变得浓郁,宁征抽了抽鼻子,突然脸红起来。他似乎知道宁斐为什么要抱着他蹭了,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曾经好几次偷偷地看到别的小部落的那些兽人,不管不顾的在草丛里进行每年大家集中的繁衍活动。但是那时候他还小,除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