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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季正则看他一眼,瞳色黑沉,“逼里痒吗?” 他难耐地点点头,眼里雾汽蒸腾,对着季正则流泪。 季正则手撑在扶手箱上,从座位上探出半个身子,把他压在座椅上狠狠地嘬吮,他吊着季正则的脖子,被吻得浑身颤抖。 “裤子脱了。”季正则支使他,又舔了舔他红肿的嘴唇,“给你止止水。” 他把裤子褪到膝窝,被yin水泡湿的屁股贴上皮质的座椅,有些羞耻。季正则坐在驾驶座上,一只手伸到他光溜溜的腿间,搓了搓他的yinjing,又开始摸他的阴户。 外面都是车,旁边的街上好多人,他脱了裤子,坐在车里,被季正则摸逼。他不知道是rou体上的快感更多,还是心里上的羞耻更甚,反正被jian得乱七八遭。 粗粝的长指插在他甬道里,直来直往地带出好多粘腻的春水,他哭着,下腹上挺,yindao收缩,喷得一塌糊涂。 他又软下来,倒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哭,腿根忍不住地抽搐,座位上全是他的sao水,积成一滩。 季正则温柔地亲吻他,舔他脸上的泪,哑笑,“小安,你真是个sao货。” 车开到下一个路口的酒店,这是他们上大学以来第一次开房,刚进门就缠在一起,抱得紧紧的,谁也不松。季正则飞快剐了他的裤子,在被yin水浸得水亮亮的rou户上舔了两口,他簌簌发抖,“不要,不要舔,直接cao,cao我。” 他掰开自己湿意泛滥的女xue,把yindao口露出来,yin态毕露,祈求他,“cao尿我。” 季正则把他一条腿抬起来,挺着阳具入进去,那个东西粗硬有力,像个被烧热的铁杵,一下插进他淌水的saoxue里。 方杳安半阖着眼睛,张着嘴,舒服得不停战栗,“好爽,唔,大,插满了......”突跳的rou筋磨在细嫩的xuerou上,他忍不住哆嗦起来,季正则把他压在床上,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他快活得要死了,整个人像被丢在火里,热得满身是汗。好久没有被这样凶狠地干过了,这么多姿势,这么多体位,魂都被撞碎了,他爽得一直哭,下头的rou蚌被沉甸甸的yinnang拍得啪啪响,又红又肿。 他想像以前一样被季正则抱起来cao,被精壮有力的手臂掐着腰,按在下胯抛顶,那种蛮横激烈地撞击,能活活把他cao烂。 他哼哼唧唧地扭着腰,毫无自尊地求他,求他把自己抱起来,季正则一声不吭,没有答应。 他自己浪起来什么也不管了,但季正则不行,时时关注他肚子的情况。有时候撞得太重了,他哭着说疼的时候,季正则还蹲下去,舔舔他被干肿的小逼,等把他舔得重新sao起来,再cao进去。 “深不深?” 他撑着墙,屁股rou被撞得乱颤,浑身酥麻,满足又贪婪地,“好深,再深一点。” 季正则“啧”了一声,手伸到前面去揉他充血的阴蒂,“不能深了,肚子不要了?”他舔方杳安的耳朵,哄他,“前面插肿了,尿完以后插后面好不好?” 方杳安又快活又痛苦,被干得不断前耸,哭腔很重,“好,还要尿。” 他已经尿完一次了,喷在酒店的沙发上,那太舒服了,他快活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痉挛,哭哭啼啼地,还打了两个尿颤。 晚上折腾到好晚没睡,直到他肛口也被干得闭不上,周围肿得好高,前边后边两个洞都被射满了,他才哆哆嗦嗦地说来不了了,不要了。 他被季正则抱进怀里,轻轻地吻,“小安,肚子疼吗?饿不饿?” 他摇摇头,把脸全埋进季正则怀里,他喉咙哭哑了,听起来干涩可怜,“不疼,好舒服。” 季正则笑了一声,“今天怎么sao成这样?我摸摸。”他的手滑下去,摸了摸前后两个洞,“肿成这样怎么走路啊?” 方杳安又累又困,眼皮像有千斤重,惬意地躺在季正则怀里,没有回答睡过去了。 季正则一低头,看见他睡得安逸,脸上一点rou也没有了,下巴尖尖的,像只乖巧的狐狸。他的手捂上方杳安还没显怀的肚子,打着圈轻柔地摸抚,自言自语地笑起来,像在问谁,“太瘦了,怎么让mama吃饭呢?” 刚开始设定季正则是个阳光俊秀的小少年,感觉写着写着就长大了(鬼畜),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我双性没写过产ru,这篇急着完结先不写了(也许能写个番外),再写个大肚吧 第四十七章 怀孕(5) 方杳安的肚子渐渐凸起来,他人瘦,穿着宽大的外套看不明显。去上的课越来越少,他本来就不爱读书,现在又特别容易累,而且害怕肚子被人发现了,后悔没让季正则帮他办休学。 四个多月的时候搬了家,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出入开始变得不方便,这次的房子更大,独门独栋有花园和泳池。 房子太大,他心里空晃晃的,有些不安,“这是谁的房子?” “我的啊。”季正则从身后拢着他的肩膀,“怎么样小安?” “你到底什么时候挣的钱?”这是他一直想问的。 季正则想了想,“嗯,其实高三国庆我就收到保送通知了,一直没跟你说。”这个方杳安早就知道了,“然后呢?” “那时候没事做,就编程玩,我高一就这么玩了,跟集训队的几个一起,卖程序挣了不少钱。” “就这样?”他不信这样可以挣这么多钱。 “后来我说要读金融,我舅舅就说给我个户头玩玩......就赚了,还挺多的。” “你说你炒股在b市买了这么大的房子?” “我是想买,但前段时间过生日,不是成人礼吗?我爸那边送了好多东西,房子都是现成的,我就懒得自己再去找了。”他停了一下,“所以严格来说这房子是我爸给我的。” 季正则的爸爸? 他很少听季正则提起他父亲,所以印象并不深刻。 他记得读幼稚园,在门口等家长来接的时候,他牵着季正则,问谁来接他。 季正则说是保姆阿姨。他就问,“你爸爸mama很忙吗?” 季正则当时还在读小班,一张粉粉森森的嫩脸,天真懵懂,朝他点头,“嗯,mama很忙,她说爸爸死了。” 方杳安信以为真,他当时还不懂“爸爸死了”的真正含义,就已经替季正则难过了。他蹲在季正则面前,内疚不已,“对不起,我不知道,我那盒糖都给你,别伤心。” “没关系,不怪小安。” “别叫我小安,叫哥哥!” 后来才知道说季正则爸爸死了是季汶泉的气话,难以想象,那样一个理性沉静的女人,竟然也有这种时候。 然后是在b市,就在上个月,他第一次看见季正则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