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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脑袋,搜肠刮肚的想借口:“那个,是这样的,程老爷不准我每天出来,我就寻思着怎么把赏赐给送出来,家里不是等着用钱嘛!大哥你能理解哟!?” 大哥顺手提起桌上茶壶就往他砸过去。 ☆、大哥回归 义哥未料到大哥突然动手,一点准备也没有,当场眼前一黑,然后直冒金星,手一摸,头顶已经流出热呼的血来,血顺着额头往下流,满手都是。 鸡姐尖叫一声冲过去护着:“你这是要干嘛呀!有话好好话,别打你弟。” 忠站起来,双目灼烧,对鸡姐道:“长兄如父,我教育老四,还容不到你管,你出去。” 鸡姐虽然泼辣,那是也是建立在没人跟她来硬的,现在看到儿子这副样子,只得缩缩脑袋退出去。 屋里就剩下忠义俩兄弟。 大哥问:“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义哥不服气,捂着脑袋大声道:“我没错,你为什么打我?!” 大哥点点头,提起旁边的木架子就往老四身上砸。 从军多年,他力气极大,这一下砸下去,义哥就被砸倒在地,刚好砸到腰上,疼得直不起来了。 “还不说实话对吧!?” 义哥嘴硬,一但咬死的事,绝不改口:“没错就是没错,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鸡姐为了让你娶亲,我为了多个嫂子,我哪里错了?!我在有钱人家里装狗,回家还要被你打,凭什么!?你没资格打我。” 大哥抓过扫帚,就开始一阵胡乱的抽。 “我让你装狗!你小时候装狗,长大了还装狗,装久了永远都是狗……” 义哥的腰无法动弹,已经被之前那一砸受伤了,扫帚如雨点般落下,他大叫道:“你坏,你不是我大哥,我恨你,我为你到处弄钱,你还打我,我恨你……” 鸡姐在门口听着吓得要死,不停的拍门:“儿砸,有话好说,要打死人的!” 话间刚落,扫帚已经打断了,大哥一把抓起老四的衣襟,提一只小鸡似的,将人从地上提起来,双眼冒出死沉的怒火。 “当年我娘收留你们几个要饭的,是看你们可怜,希望你们长大成材。可你们呢!?一个卖身当小倌,一个跑了至今不见踪影,一个二十岁了还偷东西,我看你活着也是多余的,今日我便把你打死,免得给阿娘惹来祸端。” 义哥看到他深不见底的双眼,那燃烧的怒火绝不会熄,难道今日真要把他打死。 他是真吓着了,但嘴巴还是不停大叫:“杀了我吧,二哥为什么当小倌你知道吗!?三哥为何要逃跑你懂吗!?你永远高高在上,永远都是对的,我们在你眼里永远都是要饭的!今日你便杀了我,活得猪狗不如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倒好。” 大哥将他用力一甩,老四当场被甩飞,在地上滚了半圈,靠在床角。 “好,我今日就打死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 说毕大哥开始翻找家里的顺手之物。 鸡姐想了想,跑出去找人求救,还能找什么人,马车夫跟着来的,程卫吩咐除了送小公子来,还要在这里候着,待会再接小公子回程府。 马车夫被冲上来的鸡姐吓蒙了。 鸡姐说话都不利嗦了,不停的拉他:“要打死人啦,快……” 俩人跑拢时,那屋门还关着,就听里面惨叫之声。 大哥边抽他边骂:“我今日教训你,什么叫男人。” 义哥双手抱着头,含糊不清还嘴:“我恨你,你不是我大哥!!” 马夫上去拉架,反而被大哥挥手一挡,正好打到鼻梁上,鼻血橫飞。 鸡姐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死拽着不放手。 大哥不敢对亲娘动粗,被制住了。 马夫借机说:“小公子入我程府是签了卖身契的,你把我府里的人打死了,是要吃官司的。” 义哥己经无力说话,全身疼得要死了。 鸡姐劝他:“儿砸,你被官府抓了我怎么办!?你这样就是不孝顺。” 大哥听了这句话,对母亲说:“好,今日我亲自押他回去,若程府的人要追究,我绝不多说一句。” 义哥的衣襟被一把抓起来,然后被人一路拖着走。 在这一刻,义哥想到猛兽也是这样将猎物拖着,他此刻就是大哥手里的猎物。 马夫一路驾车,飞奔回程府。 程府的人都吓死了,小公子被丟到门囗的台阶上,混身是血。 大哥坚持不进去,说自已并非程府的人,老四他带来了,请程府管事的出来,有什么话大门囗解决。 管家老五听闻消息,深感这事他处理不了,立既去找程卫。 程卫来到大门囗,看到义哥这副模样,瞳孔猛地紧缩,心都要碎了。 大哥将那一小包旧衣裳丟到老四身上,程卫看到那些衣裳,心里已明白几分。 “程家老爷。”大哥抱拳道:“我四弟说程府每月发五十钱,后来每月发一百钱,还说这些衣裳是得的赏赐。现在我带他与老爷当面对质!这些衣裳是我亲见他从狗洞里传递出来。我好言问他,他不但反驳,还拒不认错。我是他大哥,只有代行家父之职处罚他。” 义哥哑着嗓子吼:“你不是我大哥,我恨你!!” 程卫:“……” 大哥看着他,沉声道:“老四,你不是三岁小童,你今年二十岁了,打算偷鸡摸狗的过一辈子吗?你从小跪着讨生活,跪久了,就站不起来了!今日我既揍了你,就不怕程府追究,尽管报官便是。” 程卫:“……” 鸡姐赶紧道:“求程老爷大人大量不要报官,他们俩兄弟都是我的儿子……” 义哥继续吼:“我没有这样的大哥,活该你娶不到妻子,聘礼的钱我一文也不会出,你一走就是十年,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不配。” 程卫听他吼起来除了嗓子沙哑,中气还是不弱的,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就举手制止了双方的争执。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把人抬进去!!” 下人们七手八脚来帮忙。 大哥对程卫抱拳说了句:“告辞。”然后带上鸡姐走了。 管家老五又安排去请大夫,这小公子三天两头闹腾,都习惯了,这般欢脱的性子像谁岈!?哎!刚才那个‘大哥’说小公子不是三岁小童,今年二十岁了!?二十岁!?到底是十五?还是二十?蒙了!! 义哥被大夫包扎得像个蚕蛹,一只巨型蚕蛹躺在床上的画风也是很有喜感的。 虽然没有骨折,但是筋骨被全部捶炼了一遍。 程卫端着下巴打量这只蚕蛹,站在小床边抨抨称奇。 “你的大哥真是位奇人,从军十年还能毫发无伤的回来,定是足智多谋的勇士。以他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