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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固定模式。 女儿长得好看的,做妾,长得丑的,做婢! 儿子长得好看的,做男优,长得丑的,做奴! 由于家贫没念过书,也不识字!所以他们的见识也有限。 他们都将义哥挣到这套豪宅,视为天大的荣耀,也盼着自家儿女也能替父母挣这份家产,以光耀门楣。 送宅院的事件,像开了一个口子,也给义哥提示了努力方向,他寻了机会给程卫说鸡姐出行不方便,程卫又送了全套马车和两匹大马。 义哥开始了滋润的男宠生活,此时此刻,他觉得真是幸福极了,只要把程卫哄高兴了,伺候周到了,开口求些东西,都是有求必应,当然所求的东西都是替姐鸡求的,都是送到鸡姐那里。 过了几日,程卫接到管家老五来报,说小公子已经将仓库里堆放的那批麻布全部运走了,这批货入帐的时候就是以小公子的名义入的,他们也知道这批货是小公子的,但这事,管家老五啄磨了一下,还是想向老爷确认一下。 程卫听说后略有吃惊,此事义哥并未告诉他,怎么义哥找到处理此批货的门路了吗!? 当晚,俩人正在书房,一人在练字,一人在看书,程卫突然停笔问他这批货运去哪里了!? 义哥放下手里的书,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上次椿哥说这批货卖不掉不如送人,我想通了,就安排小伙伴们将这些布送给流民。” 程卫听了,默默点头称赞:“你总算想通了,天气寒冷,流民居无定所,是非常需要这批麻布的。” 义哥赶紧点头:“就是,就是……” 从此后,这批麻布的去向,在义哥这里,算是了了。 当然这只是单方面的,义哥觉得已将程卫糊弄过去了,因为程卫再也没有问起过此事,应该已经过了,至少之后发生的事,义哥就不知道了。 站在程卫的角度看,这件事,还真不需要义哥再插手了,至于这笔钱最终去向,程卫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第二日,程卫就接到管家老五的消息,那批麻布的去向查出来了,被一家有名的哭丧班全部收了,那班主低价收来麻布准备改为披麻衣,专卖给丧葬需求的人。 接下来的消息也打听到了,贱卖套现两千,这笔钱直接用作礼金,据说古大叔的女儿刚办了和离,就被鸡姐定下来了,至于新夫婿,那必定是义哥了。 程卫听了这消息,当真哭笑不得,这件事甭管是鸡姐的主意,还是义哥的主意,总之,文定之礼已过,鸡姐已经拿到文书契约。 按本朝规定,婚书契约都需拿到官府做登记备案,以便于年末计税。 这么说来,义哥现在已经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状态了,多了一位未过门的媳妇。 程卫看义哥的眼神都有些变了,当真不是个小孩子了,这般大事居然不跟他打个商量,定是怕他不喜,才全程回避着他偷偷去办完的。 管家老五瞧出老爷神态不悦,自是小心翼翼的应对,就担心受到这波情绪怒火的波及。 “老爷……您看这事……”管家老五试着唤回老爷的神识。 程卫反问他:“这事你怎么看!?” “小公子这样做太过份了,背着老爷与女子定了亲,这就是不忠……”老五观察程卫的面色继续道:“小公子入我府可是签了卖身契的,就是我府上的人,与人私相授受眼里就没有王法。”见程卫没什么反应,再添油加醋道:“我朝律法,主家未同意,下人怎能娶亲生子!?这是对皇上的不敬……” 程卫看了老管家一眼,老五立刻就闭嘴了。 “当初我跟他说过,入我府做门客,不签契约,他来去自如。所以身份上这件事,他还是自由的。” 管家老五吓得目瞪口呆:“啊……原来小公子没跟我们签过契约……那这个……” 程卫笑了笑,自顾自地点头:“没有契约自是无法约束他,所以他背着我与女子签定亲事,这事并不违法。” 管家老五摸摸鼻子,就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程卫又道:“我对他这么好,不单是宠他一时,而是想爱他一世,我不再娶妻,就是盼着能与他共享以后的人生,这段日子与他同吃同住,出双入对,我很快乐,我就希望这样一直过下去……” 管家老五摸不清这个话题该怎么继续,只得干巴巴接话:“爱是自私的,老爷付出这么多,小公子却辜负了老爷的期望……” 程卫突然笑出来:“我对他的期望只有一条,我希望他能过得快乐……”继而又冷脸道:“他背着我与女人订亲,我不高兴,我又不能让他知道我有这种不高兴的情绪,为了缓解我的不高兴,我只能做恶人!爱的确是自私的,我很自私。” 管家老五:“……”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程卫想通了,挑眉展颜道:“既然已过了文定,契约在官府备了案,那这事就不能暗中办,直接走明道上办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此事也要走正道解决,我要他心服口服。” 管家老五:“……” 晚上,俩人滚床单的时候,义哥并无异样,显然他是个心理素质极好的人。 程卫看着在身下承欢的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程卫的心里真是这么评价他的,任何大小事务都要与爱人分享,这才是他俩相处模式的常态。 婚嫁大事上,义哥背着他这样做,他心里很不愉快。 一连几个晚上,程卫都将人狠狠折腾一番,任由身下的人乱叫,也不安抚对方的情绪,只管自己爽快。 事后,义哥也没使过小性子,也许自知心有愧,不好再使小性子了。 义哥不知程卫的心思,他能感觉出程卫近日火气挺大的,每次都将他折腾得够呛,为了安抚程卫的情绪,他都咬牙忍了,但是拉耙耙的地方一直红肿,为了减少拉屎,只能少吃东西,他就盼着程卫的火气尽快散了。 过了数日,程卫的脸色终于有点好看了,对义哥恢复了一如概往的那种笑咪咪看的神态。 义哥以为程卫遇到生意上不决的事,那些大生意的事他也帮不了,只要程卫展眉开始笑了,就表示雨过天晴了。 三日后,小卷毛急匆匆的样子跑到程府找义哥。 义哥刚从帐房出来,看见小卷毛神色有异,脱囗问道:“是不是鸡姐出事了!?” 小卷毛点头。 义哥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难道打药吃出事了!? 小卷毛说:“鸡姐把古叔打了……” 义哥:“……” “古叔很惨的,鸡姐提着扫帚追着他打,我们都劝不住,要出人命了。” 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