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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 二毛子之前一直负责给灵芝送饭食,照顾灵芝走完人生最后一程,灵芝下葬后,义哥就将他收拢为心腹。 程府里有大勇和二毛子盯着,义哥与狗尾巷的小伙伴们就跑外勤。 小伙伴们又开始满城找垃圾,捡拾的垃圾都是耐烧品,义哥也给出奖励,捡到两袋垃圾,换一块糕饼,渐渐的,垃圾也推满小院的房间。 长安城的流民都被发动起来,众人拾柴火焰高,不过十多日功夫,长安街道的耐烧垃圾被拾干净。 糕饼发放了四千余块,所耗食材釆购成本大约一千钱,换回槐籽和耐烧垃圾共计九千余袋。 义哥将剩余的四千钱全部购买油靛,由于本钱用光,无钱聘请工人,只有招来狗尾巷的小伙伴帮忙,大勇和二毛子负责维护工作秩序和发放工作餐,小伙伴们的工钱先欠着,只管饭,众人就开工了。 油靛与槐子混合,裹上一根柴火,掺进少量碎瓦片,再缠上抹了油靛的耐烧垃圾,就做成小儿手臂般粗细的新柴。 其实这种新柴并非义哥发明创造,穷人家的孩子为了渡过寒冬,只要能寻到油靛,就会找齐这几种材料做过冬用的新柴,不过大家都局限于自已做,自已用,没人想过要批量制作卖钱! 富人家庭由于不缺钱,主家从未吩咐过要让下人制做这种新柴,到了冬季柴不够,就高价购买柴火。 四千钱的油靛用完,还剩三千多袋原材料沒有加工。 义哥决定将之前退亲还他的两千礼金,全部购买油靛,算做他个人全权追加的投资。 新柴的制作工艺简单,易上手,只要各项材料备齐,熟练工每人每天可以制作两百余根!以小卷毛和灰帖帽为首的共八个工人,每天能制作近一千七百根新柴。 又忙碌了半个多用,仓库已推码了两万根新柴。 原计划此批新柴屯集到冬季,谁料长安城开始下连绵雨,连续四五日阴雨小雨轮换着来,富人家屯集的干柴烧完,须要购买柴火。 阴雨天气好像不能停的样子,湿柴无法燃烧,一时间,长安城里干柴告急。 义哥借机卖出新柴。 新柴售价每根三文钱,三文钱的价位对于穷人来说是很贵的,穷人宁愿捡湿柴将其慢慢烘干使用也不会购买新柴,其实湿柴也能用,只是过于耗时,要将湿柴引燃会冒出很多浓烟,事倍功半。 新柴经过加工,火力猛,用量省,比普通干柴耐烧三倍,三文钱一根的价格对于中产小富家庭来说并不贵,因为只是买来应急,并非长年都要购买这种高价格的新柴。 作为刚需品,新柴的推出,立既受到极大的欢迎。 程府的铺子遍布长安城,人人都能就近买到这种新柴,十分方便。 不过三天时间,义哥制作的近三万根新柴,被抢购一空,后又追加制作了两万根,也销售过半。 义哥看着帐本,眼睛都在冒星星,还未屯集到冬季,前后也就加班加点忙了一个半月,此批五万根新柴,净收入达到十五万钱,除开成本,净利润十二万钱。 程卫分到五万钱,义哥分到七万。 为何多分两万钱!? 因为义哥前期以个人名义追加了两千钱的投资。 天空开始放晴,新柴还有五千余根,需求顿减,销量立即下滑,人们又开始购买传统型干柴。 义哥趴在屋里数钱,装了满满两大箱子,眼晴都数花了。 程卫就笑他:“要不要这般没见识,不过区区七万钱,就激动成这样……” 义哥根本不看程卫,眼里只看着钱,傻乐道:“七万对你来说是小钱,但对我来说,可是发了大财,我要寻处地方,挖个坑,将这些钱埋起来,不能让人偷走了!” 程卫将人拉起来:“别这样眼皮子浅行不行!?走,去洗澡,满身铜臭味,钱埋土里能种摇钱树出来吗!?” 义哥被人推到浴池,还在叽叽咕咕的。 难得他一夜暴富,就不能让他在钱上面睡觉吗!? 他的梦想就是睡在钱上面好吧!? 现在有钱了,为什么不让碰!? 程卫将他按进池子,俩人在浴池里折腾许久。 又传晚宴,席间,程卫命人抬出三只大箱子,一只箱子装满布匹,一只箱子装满新衣新鞋,一只箱子装满各种实用小手工制品!说这三只箱子全部送给义哥。 义哥惊道:“为什么要送我这么多东西!?” 程卫温和笑道:“因为你替我赚了五万,我拿出十分之一,作为对你的奖励。也是为了鼓励你继续努力,下次赚更多!这些东西你也用不完,建议你分送给为你制作新柴的工人们,毕竟当初,他们在无偿的情况下替你工作,功不可没。你要收买人心,不能光靠嘴皮子,要让人得到实惠,下次才会有更多人帮你。” 义哥很受用,各挑了些物品分送给大勇和二毛子,这两人已经是他在程府里重要的帮手。 第二日,义哥命人抬着三只箱子回了狗尾巷。 此次回归,义哥脸面有光,因为是凭实力自己赚的钱,小伙伴们分到除工钱外别的物品,都笑开了眼晴。 义哥派发完物品,肯定要去看鸡姐的。 鸡姐双手背着,正蹲下.身子在屋子里转圈的跳,跳得很累的样子。 义哥吃了一惊,去扶她:“你在干嘛!?这把年纪了还在学青蛙跳!?你不累呀!?” 鸡姐已经跳得满头是汗,她抹了一把额头:“儿砸,你不懂,那什么……还在……” 义哥的确没听懂:“什么还在!?” 鸡姐道:“就是我肚子里的小娃娃还在。” “啊——” 义哥惊得去瞧鸡姐的肚子,一片平坦的小腹,还是这般瘦的身材,里面有个小娃娃!? 那天回家调节鸡姐和古叔打架的纠纷,鸡姐说已经吃过打药了,这两月忙着生产销售新柴,确实没再过问鸡姐的情况,怎么…… 鸡姐叹了口气道:“我吃过两家药铺抓的打药,都是别人介绍很靠谱的,除了第二次流了一点血,然后就什么事也没有,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好像那些打药对我没有效果,我听说挑水砍柴下大力气,能掉出来,也去做了,没用!又听说青蛙跳能跳出来,从昨天开始跳,今天也跳,跳得这么累了,还是没什么反应。” 义哥听了觉得全身寒毛都立起来了:“那个,我听了都害怕,要不生下来吧!” 鸡姐立即摇头:“不行,我年纪这么大了,很有可能生不下来,稳婆告诉我,这几年,就没有年过四十岁还能平安产子的妇人,我四十六了,肯定不行,这孩子决不能要。” 义哥抓抓脑袋,这事不比夫妻打架,他还真不好劝。 古大叔挑了水进来,问鸡姐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