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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资料,绝杀排名前十的杀手各个能以一敌千。雷将军听完苏暮的分析,怔愣了一下,讪笑道:“不能吧?太夸张了。” “绝杀是什么组织雷将军不知道。这几年我倒是了解了不少。开战之前,很有必要进行详细调查。听闻前些日子雷将军给南蛮来了个出其不意,我估计那边也不会有什么异动,将军好生歇歇吧。” 苏璎若和姜云两人出去探听虚实,而苏暮却陷入了沉思。 出征之前他去弄影楼找风怜,却得知他已经自赎自身,老鸨只交付了一封信给他。信上所说,绝杀一早便知苏暮领兵,和南蛮联手发誓扳倒苏家。绝杀的顶尖杀手全部出动,为保任务不出纰漏,他们的计划是绑了苏晨做人质。 也正是因为得了这个消息,苏晨连夜入宫,由宫中侍卫保护。 而风怜在信中说,到时绝杀之中会有人接应苏暮,那人名叫楚风。 苏暮怀疑楚风和风怜是同一个人,不过如今也没法证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读者要求,不再写苏晨的故事了,所以在这里多说一句,不能按照各位读者的偏好更文真的是很抱歉,但是原本设定就是这样子的。而且我更擅长写类似于苏晨这样子的故事。事实上,这篇文很快就会完结了,在春节前后秋会有新文,是普通的古言,耽美并不是秋擅长的,秋虽然爱看,可实际上并不好写,这是真话。秋在写文方面,更喜欢写古代背景,所以汇报完毕。求收藏求评论求包养~~~~~~~~~~~ ☆、战事 苏暮是万岁爷钦点的武将,境况很是微妙。若是苏家占了文武两边天,恐怕朝中议论四起,苏家不好交代。出兵之前,也已经表明心迹,待得班师回朝便远离朝堂,不为那一官半职。 所以再三考量,苏暮变成了那运筹帷幄的军师。 待得收到敌方消息,大军也已抵达。 如此这般,苏暮军旗一挥,这场战争算是正式打响。 有苏璎若和姜云分别领兵,苏暮倒也不用亲自上战场。这场战事就像是一场狂风,厮杀得狠了,血腥味道甚是浓郁,却也来得快去得快。对方似乎是无心恋战,抱着试探的心态。像是捕到猎物的豹子,一爪子一爪子的拨弄。 苏暮心里有些发慌。 “报将军!” 他心里一突,定了定神:“何事?” “回将军,苏公子……殁了……” 有那么一瞬间,苏暮只觉得脑中一片眩晕,后退一步撑住了案几:“你再说一遍!” “请将军节哀。” 他清楚的记得,苏晔说想跟着他闯出一番作为,也清楚的记得,薛琬腹中骨rou甚至还未成形。 自从十岁那年回到苏家,他和家中兄弟姐妹甚少来往,唯有苏晔不计较他的冷言冷语,常年粘着他,他虽心里欢喜可依旧面上淡淡的。但是苏晔不在乎。 作为长兄,他并没有起到什么表率作用,可就是被苏晔惊为天人,不论做什么都能换来崇敬的目光。其实本来就是自己,夺走了他长子的身份。 没有了苏晔,好像生命都变得不同了。没有人会再那么关注他,没有人会给他由衷的称赞,没有那双炙热的眸子围绕在自己身边,苏家对于自己来说,可有可无。 “很痛苦吗?”苏暮的声音飘渺得有些颤抖,他抬手握住了苏晔的手,依然温热,却逐渐冰凉。 “银针有剧毒,走得很快。”苏璎若递过用锦帕包着的三根银针,针尖泛着森森蓝光。 “让所有家中独子都回去。”苏暮心里的痛,谁能懂,“弟弟,大哥这就让你回家。”俯□子在苏晔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从他脖颈中掏出一块银牌。 普通士兵是铜牌,而有位阶的将士则是银牌。苏晔戴的这块是苏暮亲手刻的,如今收回来,看了两眼,挂在了脖子上。 苏晔的遗骸让身为家中独子的两百多名士兵送了回去。一路上气氛很是压抑,为的就是年仅十五岁的苏家公子就这样没了。苏家为国为民,满门忠义。 “是绝杀动的手。” 很有目的性。苏晔会死,只是因为他是苏家的人。绝杀不过是给个警告罢了。 苏暮嗯了一声,转身入帐,提了十三段赤金凤唳出来,飞身上马疾驰而去。苏璎若和姜云对视一眼,很是不忍。 直到月上中天苏暮才回来,一身的银甲恨不得和身后的火云锦一个颜色,满脸的血污只留一双清亮的眸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露出森森寒光,甚是吓人。 苏暮只身入敌营,烧了敌人粮草,屠尽敌人三千四百八十六人,所到之处,一地猩红。 武公子苏暮多了一个外号,人称修罗将军。所及之地皆为修罗炼狱,不留分毫。修罗将军麾下,两员大将,一男一女,皆以面具遮脸,瞧不清楚容貌。世人所传,这两人面具之下容貌狰狞,乃是地狱冤鬼,被武公子降服之后收于身边。 苏暮挑眉淡笑,举止间都是苏晨的影子:“可惜了面具之下的娇美容颜。”夫妻两人虽均已面皮掩饰,可到底也是顶美的皮囊。 他这般表情,将心中的寂寞与无助凸显无疑。苏晨也是这般,平日里那股子高贵典雅,说到底还是为了心中那个人。 南蛮兵力不足,斡旋几日便节节败退。樊国的一干将领却不敢松了心思,依旧是警醒万分。苏晨摩挲着脖子上挂着的两条链子,出神。两天链子其中之一便是苏晔的名牌,而另一条,却是简简单单挂着一颗兽牙。 苏暮出征前,苏晨亲自给他挂上的,他也有一条一样的链子,两颗兽牙齐齐整整,看起来像是出自同一只野兽。 “这是爹给你的平安符,有了它定能护我儿平安归来。”苏晨如是说。 这东西到底灵不灵,其实也不好说。就好比去相国寺求了平安符回来,也不能保一辈子无病无痛。 所以当苏暮看见他爹被缚住手脚口中塞着布条架在马上的时候,浑身血液瞬间犹如万年寒冰一般,仿佛都冻住不再流动,手中原本已经被磨得圆润光滑的兽牙也变得扎手。 策马之人留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便扬鞭而去。 苏暮奋起直追,抛开了所有的顾虑,以及冷静分析事态的原则。 “那是苏晨吗?”苏璎若拽着姜云,苏晨不习武,她无法凭借内息感觉出来,此刻只能等待姜云的野兽只觉了。“是。绑架阿晨这件事情我记得还有两个兔崽子参与,暮儿再三保证不会让阿晨受伤,暮儿忘了?” 野兽就是野兽,冷血。苏璎若哼了一声,足尖点地抢身飞了出去。 天边忽的传来一阵铃声,苏璎若眉头微皱,尚不觉有何不妥,身后之人已然气息混乱,一个趔趄直接扑倒在地。她立刻转身行至姜云身旁,将他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