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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肆睁开眼,第一个反应就是疼!浑身酸疼,他好像连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拓跋肆用手臂撑着脑袋,见楚谡脸色挂着些迷茫和阴沉,又忍不住扬着轻佻的笑,用着娇滴滴的语气道:“三哥哥昨晚可真是热情如火,烧的朕现在还是热的呢。” 楚谡眼神冷的可怕,他指着拓跋肆,手指都是颤抖的:“你...你。”可脑中一团乱麻,楚谡套了件衣服翻下床,可样子楚楚可怜,细看眼眶又红了去,拓跋肆不满道:“怎么,吃抹干净你就准备不认账了?楚谡你可太坏了吧。” 楚谡手指蜷曲着握了握又松开,‘咚’的一声,拓跋肆脸色瞬间变了,楚谡直直的跪在他面前,那模样颇像上战场准备赴死的战士,拓跋肆严肃了,楚谡这副模样阴沉的可怕,更令他难过的是楚谡那种溢于言表的自责和像被迫出轨的的老实丈夫恨不得捅自己一刀的表情,拓跋肆躺下了,手摆了摆满不在乎道:“你走吧,我不说你也可以当没发生过,赶紧走。” 楚谡觉得现在自己留在这也没用,干脆毫不犹豫起身离开,拓跋肆翻了身,却在没了睡意,只听得楚谡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第13章 第 13 章 拓跋肆躺着一动也不动,就连呼吸似乎也停止了,那种如同初嫁新娘新婚之夜被冷落的情绪,酸麻疼痒弥漫周身,他记不起深夜楚谡叫的是谁的名字,可他断定一定是那该死的符夙,拓跋肆翻了个身,胸口闷着,这滋味他可真是难以言说。 吴用笑眯眯的走进来,笑得有些暧昧,拓跋肆却感觉有一丝讽刺,语气有些不善道:“有什么好笑的,不该笑的时候,你笑的比谁都开心。” 吴用笑容僵住,挠挠头,心道:这陛下把楚谡大人吃抹干净了,这会子没见他春风满面也就算了,怎么还发脾气了呢。顺手将撕的破烂的衣服收拾起来,吴用一抬头,拓跋肆身上的被褥大半垂在床沿边,瞬间将被褥往上挪了挪,拓跋肆撑着床沿直起身来,胸口憋着一口气,青筋都崩了起来。 “去,给我请个嘴巴严的太医来。”拓跋肆扶着腰,春宵一夜固然好,好的只怕是楚谡吧,人得吃了,拍拍屁股走人了,当真可耻! 吴用起身给拓跋肆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好意的问道:“是请去楚大人府上瞧瞧?奴才这就去办。” 拓跋肆真想一杯水泼过去,这蠢东西蠢的真实时候,忍着腰背酸疼拓跋肆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个蠢货,叫来给朕瞧瞧。” 吴用懵住了,这楚大人离宫时,那受伤的神情实在凄切,吴用瞧着都跟着心疼,还怪自家陛下是不是太过分了。 吴用凝气缓了缓半信半疑道:“昨晚是陛下您...,不对劲呀,楚大人大半夜不是唤您...。” “唤什么唤,你信不信朕把你给换了。”拓跋肆呵道,一想不对赶忙把转身离去的吴用抓住,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他唤我,他唤我什么?我昨日怎么没听见。” 吴用停下,转过身道:“似乎是清早吧,奴才分明听楚大人唤了几声元肆,那语气又似乎带着些缠绵,奴才听了都害羞呢。” 拓跋肆愣在原地半晌,顿时喜笑颜开,楚谡唤的是他的名字,楚谡心中有他,拓跋肆欣喜若狂的拍了拍床铺,一脸扎进枕头呵呵的笑着,吴用震惊了,这自家陛下一秒换一张脸,这感情是画皮呢,赶忙转身出了宫,深怕下一秒拓跋肆又怒他。 符夙府,晋升郡王后,符夙大肆修整了整座府邸,说是金碧辉煌倒也不为过,就连楚谡进来时,也被尽职尽责的守卫给拦了下来,楚谡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加之发生如此大的事,楚谡收起了往日的云淡风轻,冷漠的对着两名拦下他的守卫道:“这座府,还没有我不能进的时候。” “这位公子,郡王此时尚未起身,您要入府也得等属下禀报郡王。” 两名守卫笑着说道,面前的楚谡气质非凡,身上两件配饰,一枚龙纹玉饰,一枚并不算精致的平安结,最难得的是就是那龙纹玉饰,最起码一般世家公子还真没资格佩戴。 伸手不打笑脸人,楚谡压下怒气准备朝里走去:“只管让我进去,郡王不会处罚你们。” 两名守卫犹豫不决,犯了难,远处荀裕正往这走来,身旁还跟为女子,样貌颇为端庄,荀裕老远便瞥见楚谡,走近来似笑非笑的盯着楚谡,道:“哟,楚谡公子,你怎么一大早就出宫来了,来找郡王呀?” 说着指着那两名守卫怒斥道:“你们两个混账,怎么当差的,连楚谡公子都敢拦,信不信要是郡王知道了,把你们两个脑袋摘了去当球踢。” 两人是认识荀裕的,知道荀裕在郡王心中的分量,当下着了急,跪在楚谡面前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楚大人恕罪,小的们该死!”两人也是实诚,一边说那巴掌声到是一道比一道响亮。 楚谡冷着脸抬腿自己入府去了,荀裕低声笑道:“起来吧,楚大人可没怪你们。”说完荀裕做出邀请的姿态道:“山怜姑娘请随在下一道入府?” 山怜姑娘颇有些害羞的望了一眼府内,到了地方她显得很是羞涩,荀裕乐呵道:“姑娘放心,郡王不吃人,姑娘如此貌美,就算郡王吃人,那也舍不得吃您的。” 山怜娇嗔道:“胡说,郡王哪能是这样的人,只是我...我觉得刚刚那位公子似乎找郡王有要事,我今日还是不打扰郡王了。” 荀裕小跑到山怜面前,拦住了山怜去路,指着府道:“昨日郡王救了姑娘,姑娘说好今日来道谢,岂有到了门前不入的道理,这样显得姑娘不重视,于姑娘不好。” 山怜犹豫了许久,只听得荀裕一句:“这楚公子是陛下的人,来府中最多传达陛下旨意,不会太久,姑娘放心就是。” “好吧,不过公子可以带我到偏厅等着,不要妨碍郡王谈事。”山怜柔声说道,荀裕点头应和两人也跟着进了府。 楚谡进府,轻车熟路的来到内室,符夙刚穿好衣服,砰了一声就见门被踹开,楚谡进来脸色阴沉,符夙吓了一跳,看见来人却又顿时没了脾气。 “是不是你?那杯酒中的东西是不是你下的?”楚谡开门见山道。 符夙心虚了一瞬,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点了点头道:“是我。” 符夙低着头,思索着该如何劝服楚谡,楚谡身上暧昧的痕迹,他的确看见了,按说他希望楚谡左右拓跋肆的计划可谓大获成功,那么楚谡有什么要求,拓跋肆都会尽力满足。 符夙扬起头,正想好言相劝,突然间那话就噎在了嗓子里,楚谡脸颊上一颗圆润的泪珠,快速的滑落,符夙从楚谡整个人身上读到了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公子这样做,不怕我真的喜欢上拓跋肆吗?”楚谡下意识说出这句话时,带着赌气的成分,却见符夙沉默了起来。 良久符夙一把抱住楚谡,死死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