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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这可是上帝啊,万万不可以得罪的。 还好课间就是只有十分钟,妹子们用一分钟下楼,一分钟找他,一分钟上楼,很快就上课了。 徐温松了口气,还是接着逛校园吧! 学校里竟然还有个像模像样的文化长廊,只是一靠近就听见似乎有人在争吵。 本着能不惹麻烦还是少惹麻烦的原则他还是走比较好。 只是他的耳朵敏感的扑着到了,泱泱两个字。 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就往里面跑去,那丫头是他罩着的人谁敢动她就是自己找死了。 一圈儿人有男有女把那一小块儿地方围得严严实实,一个尖锐的女声嘴里喊着□□,被轮,□□之类的字眼,自然是引得众人一阵哄笑,他甚至看到了一个男生蹲下去,很快就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徐温想就算是不是泱泱他也不能坐视不管了,太过分了。 他快步走过去猛地推开那个男生,看到了女孩儿扯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嘴里说着求饶的话,语无伦次的话语彰显着她内心的恐惧。 是泱泱,那个表面上很高冷可实际上非常坚强的女孩儿。 他心疼的蹲下去只是刚刚碰到他的肩膀就收到了剧烈的反抗:“别碰我......别碰我......求求你。” “我是徐温,泱泱.......泱泱........” 可是泱泱根本什么都听不到,一直在瑟瑟发抖。 徐温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施暴的人:“你们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一拳就打到了那个动手的男生的脸上,男生倒在地上满脸都是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徐温这一圈可是没有任何水分的。这一拳下去让所有人都退了一步。 “徐老板你可不要多管闲事,这个□□勾引我男朋友,被那么多男人玩过的女人也果然厉害啊,徐老板你别被她这张脸骗了。”3 “说完了吗?” 徐温根本没给她反映的时间,一巴掌打在那张脸上,没有人想得到徐温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孩子动手,而且力道还不小,那张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你......你打女人?” “她是女人的吗,抱歉,我以为女人说不出这么恶毒的话来,一不小心就看错了。” “你你你......” 徐温抱起泱泱,她已经昏了过去。 医院的走廊里,徐温椅在墙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消毒水的味儿让他有点儿恍惚。 他拿出泱泱的手机调到联系人那一栏,竟然只有一个联系人,是哥哥两个字。 可是据他所知泱泱是有父亲的,而且父亲还是很疼她的,怎么没有联系人呢? 因此现在只能给她这个哥哥打电话了,希望她的哥哥是个靠谱的人。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走廊的尽头终于出现了一个急匆匆地身影,徐温站了起来。 近了些他才看清楚是佐良,多日未见的两个人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什么事情都烟消云散了。 佐良在看到徐温那以一刻心就放下了大半儿,这种没有来由的信任自己都有些惊讶。 徐温看着气喘吁吁的人,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后背:“跑什么,这么关心阿。” 这消息够快的阿,这么短的时间就赶到了这儿,看来真的是对那丫头挺关心的阿。 明明该高兴的却不知为什么徐大爷这时候有点儿心酸的感觉。 “她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事?” 佐良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就有些心神不宁,因为泱泱从来不给他打电话。 徐温示意佐良坐下:“医生说是心脏病,而且她的心理状况极度不稳定,不过情况应该没有太糟糕。” “是谁?” “嗯?” “没有外界的刺激她怎么可能心脏病复发?告诉我!” 徐温在佐良的眼睛里看到了极度的疲惫和滔天的怒火。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等她醒来你自己问她吧!” “她不会告诉我的,她恨我。” 徐温觉得自己好像哪里弄错了。 “你们在一起过?” 佐良也终于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他想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徐温:“他是我meimei,我们天天在一起。” 徐温被这个消息惊的几乎要跳起来了,难怪他会来质问自己为什么不接受泱泱的告白,难怪他会对自己手下留情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亲爱的meimei喜欢自己。 最初的震惊过去随之而来的竟然是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徐温自嘲的笑了笑,徐温阿徐温原来你的魅力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meimei吧!” “是阿!” 佐良回答的理所当然,难道不应该是吗?他隐隐觉得自己的内心在抗拒,可是他不敢说出真正的原因。 他感受到了徐温在那一瞬间的情绪低落,他突然有点疯狂的想法,是不是徐温对他其实也有点儿不一样的感觉呢 “为什要恨自己的哥哥呢?” 徐温终于想起了佐良的上一句话,可是他完全没有知道人家私事的欲望,只是顺着问题问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没想到的是佐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竟然开了口,他说:“因为meimei不喜欢我像个亡命徒一样堕落下去,不喜欢我给华哥做事,不喜欢用我的钱,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我哪儿来的钱让她上学让她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我?” 徐温想起了那天晚上佐良的话,"我的meimei总是说我的钱脏"。 心脏就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有点儿疼,他又想起了泱样唯一一次提到自己哥哥时说的话.......我以后一定会把钱都还给他的。 那个时候徐温还笑小女孩儿真会玩,有哥哥冲着还说这种话平白招人嫉妒。 “是我对不起泱泱,是我毁了她......." 佐良的眼睛红成一片很明显的在忍受着眼泪的滑落。 徐温心脏一阵抽痛,摸了摸他的头发轻柔地把他的头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像一个长辈那样安慰着他:“不是你的错,你对她已经够好了,想哭就哭吧,我比你大那么多就当我是长辈,在长辈面前哭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 从来没有人对佐良说,哭吧,我是你的长辈,也从来没有人把肩膀给他靠一靠的,他活这么大一切都在靠自己,眼泪就滑了下来,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腰。 他知道自己恐怕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