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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六婆一样唏嘘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权倾睿国的白丞相有这样的苦衷和怪癖啊。 这样的八卦就像甘霖一样湿润着他干枯的心灵,让他舒服不已。 白承修听着他的唏嘘感叹,脸皮抽动。 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路过,连忙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和气的笑,“主人万安。” 白承修不搭话,目不斜视而行。 流光停下来,“这位大叔怎么称呼啊?” 白承修觉得自己的青筋有暴露的迹象。 中年人一呆,望着白承修,请示下。 白承修缓缓地点一下头。 中年人忙道,“小的是白府的管家之一,名唤赵财。” 流光心里一喜,好名字啊! 他就素喜欢这样喜庆的名字。 他以前王府里的下人的名字,都素这么好听的。 他立刻觉得和这位管家亲近很多,“管家多大了?家里有几房妻妾?有没有孩子?” 白承修的青筋终于暴露起来,一把抓起他的后衣领,拖着往前走。 他都不知道这个管家有几房妻妾! 流光一边被拉着走,一边啰嗦道,“管家你等下去我房间,我们好好聊聊。我的房间就在这条廊的最后一间……喂,你让我好好走,不要这么野蛮好不好……” 管家头上冒出冷汗。 他听说主人昨晚抓了一个杀手,现在正在软禁着。 这个……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流光要在白府安家落户了,接下来就是他的生活日常和不断闹出的笑话。 当然这篇文有一条主线,就是揪出杀白承修的主使人。 大家可能会觉得流光在白府安家落户的理由有点牵强,但素…… 流光安家落户以后,才能和白承修感情升温,才能不断闹笑话出来…… 所以,大家就不要太在意流光安家落户的理由了…… ☆、白府jian细 流光看着正在为自己铺床的丫环,笑得很开心。 他很喜欢和女孩子打交道,觉得她们又温柔又可爱,比男的不知道好多少。 他也一直听人说,女孩子也长得比较好看。 现在一看,真是一点也不假。 那是什么什么书来着? 他的陪读李少言给他念的,“女儿是水做的骨rou,男人是泥做的骨rou。我一见女儿便觉清爽,一见男人便觉得浊气逼人。” 虽然极端了点,但是很有道理啊! 珍霞感觉到背后那一道热切的目光,想把那个正在支着下巴看自己的yin邪小人的眼睛给挖出来。 一辈子没有见过女人吗?! 房间终于打扫完毕,珍霞抖抖衣服,垂下眼睛,语气恭谨却冰冷,“奴婢已经打扫完了,请公子歇息吧。” 说完就要走出去。 流光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要走。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有点依恋人。 珍霞脸色发黑。 这么晚了叫她留下来? 做什么?! 陪睡吗?! 她看看这只拉住自己的手。 她可以把这只手给剁下来吗?! 她一把把手挣开,“公子请自重!” 说完狠狠瞪了他一眼。 流光有点委屈。 果然自己一旦不是王爷,大家就都对他这样了。 珍霞道,“公子还有事吗?” 门外一个人走了进来,脸色不善,“你下去吧。” 赫然是白承修。 坐在桌前的人立刻跳了起来,像炸了毛的猫,全身戒备。 珍霞立刻下去了。 白承修坐下来,脸色非常不好的打量着这个处于备战状态的人。 今天他陪流光逛白府。 流光每见到一个人都必定会停下来问名字,接着又啰啰嗦嗦的问很多事情。 他以为流光是要刺探情报,就一直在观察。 没想到,他就是一直在问一些琐琐碎碎的小事。 流光:鸡蛋现在要一文一个?这么贵? 厨娘:就是呀。要不是在白府,外面的人还吃不上呢。 流光:rou呢?猪rou? 厨娘:别说了。我在乡下的表哥,他们一家子一年到头吃不上rou呢。 两人长吁短叹一番。 流光:大叔,这个花叫什么啊? 园丁:君子兰。 流光:君子兰很难养的啊。 园丁:是啊。 流光:那你是怎么养的啊? 两人谈论园艺讨论半个时辰。 流光几乎对什么事情都感兴趣,好奇到了极点,把白承修无聊到烦躁不堪。 最后,他把流光拉回房间,脸色十分难看,叫他呆在房间里,没有他的允许不许出去。 说完,他撂下被他吓得有点发抖的流光,走了出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现在,他回来了。 流光十分紧张的看着这个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半夜三更的,闯进别人的房间,非jian即盗! 白承修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这个人到底是要勾引还是不要勾引? 不要勾引,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现在就给他一个机会,看看他是要勾引自己,还是要杀自己,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白承修掏出一柄水果刀,慢慢的削着苹果。 流光看着他,一动不动。 白承修削完苹果,把水果刀往桌上一扔,把苹果往前一伸,笑道,“吃吧。” 流光满腹狐疑,半夜到他屋里来给他削个苹果?! 他就算再笨也不相信。 他犹犹豫豫的伸出手要接过,还没到手,手腕却忽然被抓住,接着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等他反应过来时,白承修正在邪笑的面孔近在咫尺。 自己已经被压在桌子上。 流光在心中流泪,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白承修观察着他的反应和表情。 要是想诱惑自己,自己这么明显的动作,他应该会缠上来才是。 要是想杀自己,他故意没有扣他的右手,水果刀就放在他的右手边,可以一把拿起来捅自己。 你到底是会怎么反应呢? 流光动了动右手,白承修立刻一眯眼。 要杀自己? 他握住袖子里的暗器。 这个人一拿刀,他就用暗器射穿他的右手腕。 流光的手抖了抖,却没有拿刀,而是像白承修的脸上而来。 白承修被他捂住脸。 流光的手使劲的往上推,一只手指已经伸到他的鼻孔里去了。 白承修恼怒起来。 这是什么破招式?! 流光的心里害怕的很。 这个坏蛋,十多年前也是这样压着自己。 他狠命的一戳。 白承修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