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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气是有了,就是怎么看都不太像是能搂在怀里的人。 他想了半天道,“丞相好眼光!好眼光!” 希望能蒙混过关。 白承修笑着夸奖一下若水,随即带着流光离开。 流光的好,说了别人也不懂…… 其实他也不太懂…… 真是……说多了都是泪。 不多时,流光就见到了传说中的席晋,容扬和宋继明。 他在舜国的时候,听说这四个人已经很久。 如今终于有机会见到,流光砸着嘴巴,再一次感动着享受着八卦成功的满足。 席晋的样子敦实厚道,但是也有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精明。 容扬年纪虽小,却十分沉稳,英姿飒爽,流光不禁多看几眼,在心里赞叹。 宋继明则是一派的稳重严肃,不多言。 当然,他也见到了齐王言谨如。 言谨如的样子,倒与他想象中的差不多,温和内敛,一看就是十分有城府之人。 白承修和他笑着寒暄一番。 流光在旁边站着看,腰时不时被白承修搂一下,以示亲密。 大家按照官位高低入座。 不多时,只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噪杂的声音,一个王爷打扮的男子搂着两个漂亮之极的男孩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随从。 众人顿时发出一阵惊叹,窃窃私语不止。 流光好奇道,“他是谁?” 白承修看也不看那男子,“晋王言谨瑞。” 流光顿时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 那就是言谨瑞啊。 刚愎自用,愚蠢之极,这就是皇兄给他的评价。 当年,他一被言谨如挑唆,就会和言谨风正面对上,被人拿着当枪使。 流光咂咂嘴,闭上眼睛。 以前只能听,现在竟然能看了,感觉真是四肢舒畅啊。 白承修看着流光晃动着身子左看右看的兴奋样子,心里止不住的怪异。 这么一副蠢样,还真是……引起了他一些久远的思念。 他把心里的怪异和思念压下来。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全部入座之后,言谨如站起来说一番客套话。 大家连忙站起来,纷纷祝贺生辰。 之后众人挨个敬酒,不必细说。 酒越喝越多,众人丑相毕露起来,说话越来越露骨。 白承修喝着酒,拉着流光,装着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的样子,“学着其他男宠的样子,装着和我说笑,随时报告给我席上的情形。” 他自己的视野不是什么都能看到,自然需要流光的帮助。 流光看了看其他的男宠,怎么学他们的样子? 他把嘴巴贴上白承修的腮,亲一下,“席晋离席了。” 白承修僵住。 接着,心里狂跳。 流光又看看,言谨瑞的一个男宠正在吸吮他的耳朵。 于是,他抱住白承修,也凑上他的耳垂,吸吮了起来,含糊道,“礼部张大人刚才离席,现在回来了,应该是在如厕。” 白承修的身体僵硬,胸口不断地起伏。 流光再看看四周。 咦?任棋的男宠怎么弯下身在桌子下面? 任棋怎么一副那么舒服的样子? 流光看了看白承修,也弯下身,倒在白承修腿上,偏头看看他。 咦?他怎么看不出来舒服,还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还有,这样怎么报告消息呀? 白承修脸色铁青,把他一把拉起来。 他克制道,“不用学其他男宠的样子了。直接在我耳边报告就行。” 流光看看任棋,心里有点气馁,连忙点点头,诚恳道,“对不起,我做男宠的功夫一定不到家,不能像若水一样让你那么舒服。以后你教教我吧。” 白承修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流光在他耳边道,“有人在晋王言谨瑞耳边说了几句话,他慌张的跟着那个人出去了。” 白承修心道,我……看得见。 这就正在看着他们呢。 叫言谨瑞出去的那个人,打扮是齐王府的人。 难道这个计划和言谨瑞有关系? 那个蠢货,就算被人陷害也不奇怪。 不多时,言谨如也离席了,他已经喝的脸色泛红,有了醉态。 白承修喝一杯酒。 计划,只怕是要开始了。 —————————————————————————————————————————— 白承修继续喝着酒,席间,不少人都出来进去。 终于,一个齐王府打扮的下人来到白承修身边,轻声道,“王爷请白丞相单独到王府后花园的丹凤亭一叙。” 白承修淡淡道,“知道了。” 下人一走,流光凑上来,“怎么了?” 白承修看着他,“我要去后花园一趟,只怕会有变故发生。你……见机行事。” 流光连忙点点头,他的心里有些害怕。 白承修拉拉衣服,刚要站起来,突然被流光一把抱住。 流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抱他,但是就是觉得有些担心和不舍。 他看着白承修,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里泛起一阵一阵的难过。 白承修看着他的表情,心中澎湃起来。 他忍不住摸着流光的脸,“别怕。不会有事。” 流光点点头,还是有点不想放。 白承修抚摸着他的嘴唇,喉咙动了动,把脸慢慢凑上去。 流光忽然感到一阵紧张,心跳如鼓,脸上不知为什么热了起来。 白承修在他的面前一寸处停住,看了他一会儿,终于把脸别开,“我不会有事,你小心安全。” 说完,他坚定的把流光拉开,站起来走了开去。 白承修找了一个下人带路,慢慢踱着步子向后花园走去,心中恢复平静。 刚才,自己有些逾越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已经做了一些预测,也事先安排好了计划。 接下开的确十分凶险,但是,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敌人既然送上门来,他只能将计就计。 白承修来到丹凤亭。 果然,亭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他微微一笑。 接着,他感到脑后被狠狠的敲了一下,昏了过去。 昏过去的一刹那,白承修心道,来了…… —————————————————————————————————————————— 白承修再次醒来的时候,头部还在剧烈的疼痛中。 他立刻感到有些不对,忍着疼痛连忙站起来。 他的手里,正握了一把匕首,满满的都是血。 自己的身上,也有一大片的血污。 白承修只见自己还在丹凤亭中,地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