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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了。 流光也受了伤,但是没有白承修重。 他立刻向白承修扑来,“你怎么样?” 白承修道,“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先止血。” 流光一听,立刻轻手轻脚的把他的外衣和中衣脱下,接着便把已经变成了鲜红色的里衣慢慢拉下来,挂到他的腰部。 白承修的左肩被刺穿,腰腹也有一道长长的剑痕,都在流血,十分触目惊心。 再不止血,怕是要不行了。 流光连声音也没有发出,似乎是看呆了。 白承修的意识已经有点不清楚,轻声道,“我……口袋里有外伤药,你帮我取来涂上。” 他的情势已经是相当危险,就算涂外伤药也不见得有用。 但是现在实在无法找大夫,白承修只能暂时处理一下,再想办法。 他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流光有任何行动,不禁抬起头来。 流光还是站在他的身前,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伤口。 他的神情和平时很不一样,似乎有点失神。 接着,他慢慢的坐上床来,就坐在白承修的身边。 然后,在白承修的惊讶中,流光把他压下去,让他躺在床上。 再下来,他做了一件让人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 流光低下了头,抓着白承修的双臂,开始细细的舔他肩部的伤口。 情况可以说是无比诡异。 流光的动作不但是舔,甚至可以说是吸吮。 白承修连动也不敢动,转着头看着流光,两人的头几乎靠在一起。 流光一刻不停的舔吮着,伤口的触感竟然不疼,反而有种麻痹的感觉。 白承修觉得十分诡异,有点难以置信。 从刚才打斗到现在的情况来看,流光的身体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连唾液都似乎有了一点麻痹止痛的功能。 流光吸吮了半天,抬起头来,肩上的伤口竟然似乎已经止血了,疼痛也减少了很多。 白承修觉得有点像在做梦。 流光一直带给他无数“惊喜”,今天是最成功的一次。 流光没有看白承修一眼,接着挪向腰部的伤痕,又在仔细的吸吮。 他的双唇沾满了血液,很有点怪异恐怖的感觉,白承修却不觉得害怕。 他摸着流光的头。 流光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舔得更加卖力。 不多时,腰部的伤口也止血了。 白承修只觉得自己身体的疼痛已经减少了许多,忍不住道,“这是怎么回事?” 流光并不答话。 这时的他,不像是有一个清明的意识,反而像是按照本能在做事。 他轻轻拉下白承修的裤子。 白承修脸色一红。 腿……也要舔么? 流光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 白承修的腿部有三处十分严重的伤痕,大腿有一处被刺穿,正在渗着血。 流光低下头,粉红色的舌头伸出,开始在他大腿处的伤口处慢慢滑动。 白承修憋红脸。 这种情况,就有点难以忍受了。 尽管伤口还是疼痛,一次又一次的舔吮却带来酥/麻的感觉。 舌头传来的热度散开,牵动着周围的敏感地带,让他有点蠢蠢欲动。 他轻轻抚摸着流光的头。 他知道,流光现在什么也意识不到,也根本没有什么邪念。 但是,白承修不可抑制的有了反应。 流光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头部附近的变化。 事实上,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会怎么样。 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在思考。 白承修摸着流光的脸,觉得自己在忍受非人的折磨。 他低头。 从视觉上来说,可以说是相当刺激。 但是,他什么也不能做。 于是,白承修以异于常人的意志力,忍受着情/欲和疼痛的双重折磨,终于让他把自己舔完。 他舒一口气,微微喘息。 你妹……那么多伤口……添了那么久…… 疼痛什么的,果然好的多了。 白承修喘着粗气。 疗伤什么的,果然很考验人的意志力。 流光擦擦嘴巴,皱起眉头,意识已经清明了。 他看着眼前不着寸缕的人,睁大眼睛,满脸通红,却还是忍不住地看。 眼前的人一身蜜色的肌肤,线体流畅,肌rou紧凑有致,身上又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莫名的让他心跳加快,有点想凌/虐的感觉。 自己……刚才是舔了他的伤口吧…… 流光脸色通红。 呃……现在自己好像有了点反应…… 肿么破……好想摸摸一下…… 快下去快下去! 白承修看着他,尴尬的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给我舔伤口?” 流光回过神,尴尬的清咳一声,仔细想了想道,“不知道。我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就是有一种很强烈的意识想去做。” 他有些惊恐的看着白承修,“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了?” 就连刚才自己把四个人的胳膊生生扯下来那一段,他也是记得的,现在想起来自己还一直打哆嗦,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如此残忍。 白承修看着他,“你刚才在齐府……保护我时,心里想的是什么?” 流光低头思索,皱眉道,“没想什么。当时的感觉就是,谁欺负你,谁就……死。” 白承修眯起眼睛,心里很是震动。 流光呈现出来的,是一种兽性。 有保护欲,有护主冲动的兽性。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他想了一想,觉得这件事情似乎神秘的很,自己现在就算费尽心思,也不可能知道答案。 于是,他对看着流光道,“你也受了伤,我帮你处理一下。” 流光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我的不严重。我先帮你包扎好。” 他帮白承修包扎伤口已经不止一次,很快便帮他上了药,缠上了干净的白布。 白承修经过刚才被他舔的锻炼,现在什么刺激都能够忍受住了,就连在大腿涂药的时候,他都没有任何表情。 接着,流光脱下自己的衣服,坐在床上,开始舔吮自己的伤口。 白承修看着流光,觉得眼前的景象实在让他有点如在梦中。 流光的样子,简直像个受了伤,在自己舔伤口的小动物。 流光舔了半天,身体后面和腰腹上的伤口却舔不到,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白承修拿出伤药,按住流光,在他够不着的地方给他上药。 流光深深吸一口气。 从刚才舔了白承修的血之后,他对白承修的味道十分敏感,可以很清楚的把他的味道和其他任何味道区别开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