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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尔文医生你好,我爷爷他还有可能清醒吗?他已经病了半年了,他以前身体很好……”简徵有些语无伦次。 翻译在一旁把开尔文医生的意见转达给了简徵:“病人这半年被照顾得很好, 同时我们也监测到了他的脑部神经活动的微弱信号,因此我们认为, 虽然现在患者是属于皮质死的无反应性觉醒症,但还是有奇迹发生的可能, 治疗需要医生和家属的共同合作,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 “我们不同意。”一个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病房外有人进来了,正是董丽和简嘉宏, 他们也是简岳伟的家属,医院一起通知了。 董丽看上去非常生气,简嘉宏也沉着脸, 一声不吭。 “杨医生,我们这个侄子年轻不懂事,经常被人骗,”董丽冷冷地道,“这老外演得还挺像模像样的,可想要骗我们俩,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一句话,就是在质疑医院和开尔文医生联合骗钱了。那个翻译的脸色都变了,开尔文医生的神情也困惑了起来。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杨医生不高兴了,“开尔文的团队虽然是第一次到际海市来,但我们一直久仰开尔文医生的大名,你要是觉得我们都是骗子,又何必把令尊放在我们医院呢?” “杨医生,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董丽很不客气地道,“这半年我爸放在你们这里,花了这么多钱和精力,一点儿起色都没有,我对贵院的医术表示怀疑。现在你们请来这么一个所谓的外国专家,这不往里面扔个没个几十几百万的下的来吗?就算我们愿意出这个钱,行,你告诉我,有多少的治愈率?百分百能醒吗?如果百分百能醒,我们家砸锅卖铁也要治,如果只是模糊其词说什么会有奇迹之类的,这不是让我们的钱全都打水漂吗?” “谁能保证百分百治愈?神仙下凡都不能!”杨医生生气地道,“做个阑尾手术还有可能死亡呢,你这是在无理取闹!” 显而易见,董丽是连表面文章都不想做了,直接和医院撕破脸,最好医院直接把简岳伟轰出来。 “杨医生你别生气,”简徵赶紧把杨医生拽了过来,“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就巴不得我爷爷赶紧咽了气,心里头毒着呢。” “简嘉宏你听听,这就是你侄子,看他是怎么对我的?”董丽尖酸地道,“你自己说吧,到底要不要继续往这个无底洞里砸钱?” “小徵……”简嘉宏一脸的为难,“你也别对你婶婶这么有意见,你爷爷要是……” “二叔,”简徵冷冷地看着他,“躺在那里的是你爸爸,生你养你,对你付出了无数心血,你摸着良心说一句,你要和那个女人一起丧尽天良,把救活他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给掐灭吗?” 简嘉宏怔了一下,迟疑着一语不发。 “那个女人这么恶毒凉薄,怂恿你骗了爷爷的股权,现在连多掏出一分钱治疗都不愿意,要是有朝一日,躺在这里的人换成了你,你觉得她会抛弃所有来治疗你吗?”简徵冷笑着道,“还是会赶紧让医生拔了你的呼吸器,赶紧把你的家产先拿到手再说?这样,以后简家的家产就彻底成了她董家的了。” “你血口喷人!”董丽气得脸色发白,随手抓起旁边柜子里的一个饭盒朝简徵扔了过来,简徵敏捷地一抄手,把饭盒握在了手里。 “住手!”杨医生气坏了,“这里是医院,你再撒泼我就叫保安把你请出去了!” 病房里乱哄哄的,开尔文医生看不懂了,翻译只好开始和他解释这其中的复杂关系。他听了好一会儿,懂了,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翻译连忙道:“都别吵了,开尔文医生说了,因为病患的病例特殊,他会申请一项专门的基金,所有的费用都免费,你们可以放心了。” 这下皆大欢喜。 简嘉宏立刻喜笑颜开上前道谢,董丽虽然还有些悻悻,也不再说话了。 杨医生和开尔文医生商讨了治疗方案,决定将简岳伟搬到另一栋的实验楼,成立专门的医疗小组,并引进国外先进的医疗器械,从多方面对病患进行刺激。 家属签字同意了之后,简嘉宏和董丽借口公司有事就提前离开了,开尔文医生把简徵单独留了下来,仔细询问了简岳伟发病的病因。 “怪不得,刚才仪器显示,那两位进来的时候,病患的脑部活动一度有所活跃。”开尔文若有所思。 “那你的意思是,我爷爷还是有意识的,只是他不愿意醒过来?”简徵惊喜地问。 “是有部分意识,”开尔文认真地道,“所以,作为亲属,你们要经常抽时间过来探望,这对病患是非常重要的。” “好好好,我会过来的,”简徵一叠声地道,“谢谢开尔文医生。” 开尔文很喜欢这个热情开朗的小伙子,又和他说了几句陪护、治疗的要点,离开的时候,简徵终于把盘桓在心头的疑问问了出来:“开尔文医生,你认识顾聿行吗?” 翻译的神情有点尴尬,和开尔文医生凑在一起说了几句,这才和简徵交了底:“开尔文医生和顾先生的父亲是多年的好友,顾先生这次特意亲自飞到国外,邀请开尔文医生到国内交流讲学,顺便替你的爷爷看病。” 想想也知道是顾聿行,哪有这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国外的专家特意飞到这里免费替人看病。 “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吗?”开尔文医生担心地问,“请放心,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我的唯一职责就是替我的病患解除痛苦,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简徵沉默了片刻,展颜一笑,鞠躬道谢:“谢谢你了,我爷爷就拜托给你了。” 折腾了一个下午,走出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站在十字路口,简徵一时不知道何去何从。家里的别墅里有令人恶心的叔婶,简旻也已经被逼着出国留学了,想来想去,只有厚着脸皮去庄泽那里蹭住了。 在微信群里问了那两人一声,一个还在公司加班,另一个被家里召唤走了还在听训,简徵索性就一路慢悠悠地坐着公交到了公寓边上的一条美食街上,找了一家烤串店填饱肚子。 这家烤串店生意很好,很多人大老远地慕名而来,大冬天的,外面的位置都快坐满了。 一把牛rou一把羊rou一把猪颈rou,中间再加一把土豆蔬菜串儿,简徵一边烤一边吃得津津有味。 对面有人坐了下来,定定地看着他。 简徵没理,洒了一把辣椒粉在牛rou串上,来回翻了几翻,眼看着那颜色渐渐变深,这才拿起来斜握着啃了起来。 “你喜欢吃这个?”顾聿行轻声问。 “你以为我喜欢吃什么?”简徵反问,“那些要穿着正装去吃的西餐、料理吗?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