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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炮飞的。 白起是个自己随便调戏两句都会面红耳赤的纯情小哥哥, 应该不会那么龌龊吧?叶策更倾向于, 他吃错药了。 总之,管他呢。能套到多少信息是多少。 叶策美滋滋的,决定再做一个欺骗少年心的人渣了。 这次副本卷轴,他得到了10万金币,2颗星果。由于放弃了支线任务【和唐三告别】,扣除了账户上的部分积分。 他询问系统,扣除积分有什么惩罚。客服回答积分影响游戏排名。没有实质性的惩罚,因此也就随它去了。 于他而言, 唐淮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兄弟。一个生活在平行世界里的朋友。他们只是萍水相逢, 终究不能横跨时空。 叶策一而再, 再而三地对自己做心理暗示。 即使莫名其妙地对他一见如故, 也归结于唐三长得好看。仅此而已了。绝对没有什么其他原因,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没有的,不存在的。 如此反复地说, 他忽然心烦气躁起来,索性把空调开到最低温度,卷了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入眠。 心事重重注定睡不好觉。 这夜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一会梦到自己穿着黑色校服,身后跟着一串小屁孩,喊他“大师兄”。一会梦到自己指着一群白发苍苍的仙修骂他们废物点心。一会又梦到身受重伤的自己躺在一只白老虎怀里,吃着它的rou。 梦里的自己可没有现实中那么硬汉,嘴里嚼着rou忽然就流下眼泪,指着傻头傻脑的老虎喊:“你是不是有病啊?!” 听说过佛祖舍身饲虎,有没有见过虎舍身饲魔头的? 大白虎的声音很沉,是成年男子的声音,好像英剧里的低音炮,耳朵听了能怀孕,“不是。” 叶策倔强地擦了一把眼泪,想呛几句,却见一道红影飞扑上去。 先生抱住大白虎哭的稀里哗啦,哽咽地说:“我好想你。” 当时他就懵逼了。 他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和先生之间联系的纽带是什么。 大白虎威风凛凛多了,仿佛抬起一爪子就能开天辟地。此刻乖巧得像只大猫,收起舌头上的倒刺,小心翼翼地舔去先生脸上的泪痕。 狗日的,即使先生摘下面具,自己还是看不清他的脸。 更让叶策想去日一只野狗的是,先生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和大白虎温存起来了。两人额头相抵,轻轻地摩鼻子。 ??? 他是穿越进了吗? 下一秒,大白虎就不见了。先生形单影只地坐在那,怀里没东西可抱,就抱住自己的膝盖,可怜兮兮的。见惯他睥睨天下,指点山河的人模狗样,乍然弱势起来,叶策心里也不好受。 他蹲到先生面前,烦躁地挠挠头发,说:“喂,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叶策扭头去看,先生负手玉立,眼神戏谑地问:“谁哭了?” 他猛的回头,发现孤零零坐在那里哭泣的人正是自己。 霎时间,种种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涌上心田,所有蛛丝马迹成了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他抱着脑袋,神情痛苦。 而先生就冷酷地站着,眼神不见怜悯。虽然袖手旁观的他好像一个混蛋,但也是一个漂亮的混蛋。 有些人,只一个背影就知道他好看。 “真是自恋。”先生好像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突然嘲讽。 叶策头痛欲裂,仍旧捕捉到他的一丝恶意,回嘴道:“我夸你,你怎么能说我自恋?” 话出口时,灵台一点清明,好像突然醍醐灌顶般地开窍了。 “魔种轮回不经过地府程序。他由日精月华,妖怒鬼怨而生,死后也回归于天地。即使五雷轰顶,神识与魂魄碎片也是藏在草木繁花里,或是一砖一瓦上。” 先生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你说我是谁?” 叶策:“你是魔种的一缕神识。你是……我?” “原本不该这么早告诉你。但似乎有人触动了你的记忆。” 这时候,一道久违的清俊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日有所思,夜必有所梦。 梦里的叶策像个人多了,好像所有的盔甲都卸下,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小少年。贪嗔痴恨爱恶欲,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六欲,百感交集。 他见到唐淮星,胸口软得一塌糊涂,胆子小得天怒人怨,连叫他一声都办不到。期望唐淮星能说点什么,打破这要命的尴尬。 但唐淮星什么也不说,只淡淡地笑。 过了半晌,白色的眼纱渗出点点血迹,流了两道血泪下来。 唐淮星曾说自己痛觉不灵敏,受再多伤都不会哭,现在想必是痛到了极致,既流血,又流泪。 叶策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哑口无言。胸前酸涩地厉害,自欺欺人地不敢看,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耳畔响起一道叩问。 【人来人往,你为什么偏偏对他一见如故?】 …… 第二天,叶策起了一个大早,神色恹恹的。走到客厅时,李赐戴着围裙,正在摆中西结合的早餐,豆浆油条小笼包,牛奶面包三文治。 叶策伸出爪子叼走一只皮薄rou多的小笼包,鲜美的汤汁在口腔里迸溅,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腮帮子鼓鼓的,口齿不清地说:“真贤惠的小瘸子!” 胖子昨晚通宵撸剑三,又被几个正太萝莉缠着YY唱歌,顶着黑眼圈出房门,开口时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你别一天天喊他瘸子好不好?有没有良心的?” 坐在沙发上看的李君圆场道:“没关系啦。我表弟很傻白甜的,不会在意。” 李赐还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不知道是心有天地大,还是天生少根筋。不仅对叶策这左一句“瘸子”,右一句“瘸子”的鸟人笑脸相迎,还关切地问:“要加醋吗?” “要要要!” 李君:“切克闹。” 叶策咕咚咕咚地吸豆浆,然后嘎蹦嘎嘣地咬油条,撩起眼皮看他,“这不是新生寝室吗?你这位大三老学长来干嘛?” 李君文绉绉地说:“我奉校长之命,前来陪太子读书。” “说人话。” “照顾我表弟。” “你照顾他?他照顾你吧!”胖子可没忘了李君脱裤子撒尿差点哭昏过去的精彩事迹。 李君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跳将起来,面红耳赤,龇牙咧嘴:“不准、不准提!听到没有!谁都不能说出去,否则——” 胖子侧耳:“否则什么?” 李君举起手中的报纸,指着上面的八卦板块,眼睛漆黑沉沉地说:“我写死你们。” 小李同学,又叫小李记者,既是校报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