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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微微笑着,但转眼那笑意里染上丝丝诡秘和冷意。他抚摸鄢鱼的脸和脖子,指尖从额头一路向下滑到他的腰带。 然后鄢鱼的脸被捧起,有些艰难地仰着,只听苏云理道:“你穿着龙袍的确有帝王的气势,可惜……” 叹了一声,苏云理猛地低头在鄢鱼颈项里重重咬了一口,那力度疼得鄢鱼差点跳起来,他硬生生忍住,只装出适合的挣扎,可他中毒后,一身深厚功力早被废了,此时手无缚鸡之力,别人只一手就让他动弹不得。 苏云理拽下腰带,将鄢鱼的手绑在宝座上,然后嘴角带笑地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鄢鱼瞧这光景,就知要糟,事情再次似脱缰马儿一般冲到了他最不喜欢的地步! 这太监是要上他啊!不对,不是说太监没工具吗?难不成…… 鄢鱼很快亲身领教了‘太监’的作案工具。 他被剥得胸前衣衫大敞,腰腹见光,下半截更是不挂|一缕。凌乱地龙袍铺在他身下,他的下颌被卸掉,熟悉又陌生的大茄子立刻塞了他一嘴。 连番几乎捅入喉咙,不仅脸红气喘还眼泪汪汪。 完了不等他缓过劲儿,苏云理将他翻过来趴着,欺身附上,草草几下事前准备,倒不是让某条鱼好受,而是方便厉害的硬枪能直捣黄龙! 鄢鱼疼得要死,连装都不用装了。 他鬼哭狼嚎中,只听苏云理在他耳边嘲讽道:“鱼儿,从前你在我身下可不是这幅笨拙模样,你那时看着羞羞涩涩,实则风sao无限撩人至极,不想你当了些皇帝,到把发家本事儿给忘了……” 听这话,鄢鱼猛地瞪大眼,一霎时所有猜测全得印证,他心道,这是多倒霉才能撞上死了的仇家重生回来再次cao他啊!!!合着他这些天其实连真正的目标一根头发都没见过…… 第25章 鄢鱼曾听说治疗师执行任务失败的各种奇葩理由,其中有一个就叫‘一不小心被目标cao|死,不得已只能卷铺盖走人’。 他想自己八成也要成为那一群可怜虫的一员,没想卖力大干他的哥们儿刹了车。 状若破布娃娃和死狗结合体的某条鱼在宝座上摆了一个凄惨、可怜、*的造型——身下是明黄的龙袍和尊贵不凡的宝座,一丝|不挂的身上青红紫三色相映,乌发的长发沿着宝座流泻而下拖曳到地上…… 气若游丝的鄢鱼,昏昏沉沉地想:他大概是一条废鱼了…… 荣頫将自己穿戴妥当,欣赏了一番自己辛苦耕耘所得的杰作,察觉殿外候着的人再次提醒自己的存在,他便把鄢鱼抱到后殿,放到床上,再放下帐门。 做完这一切,离开前他在鄢鱼额头上吻了吻。这一吻竟意外有些温柔缱绻。 **** 回到殿前,荣頫高声道:“进来吧。” 这时只见一个同样穿高品内侍服的男子款款而来,他的容貌身形竟然与荣頫此时的模样一般无二。 只是荣頫不再刻意扮演别人时,身带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气势,而来人更多的是一种内敛沉稳的气质。 “云理,你急急来寻我有何事?” 真正的苏云理飞快地扫视了一圈周围,心中有数后,他恭敬道:“主子,探子在京城里发现了蒙腾的踪迹。” 蒙腾乃镇守边疆的大将军,手中握有重兵,曾是荣鱼鸠占鹊巢上位后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 荣鱼为人狡诈,多疑小心,素来不会轻易将信任交托于他人。他在位多年,仅有一两人得他信任,其中最令他器重的人正是蒙腾。 此子拥有可怕的直觉,若说荣頫和荣鱼两人能凭对彼此的熟悉而成功扮演彼此蒙骗世人,那么在荣鱼中毒伤了脑子且被他们囚禁的情况下,荣頫绝不敢冒然去见蒙腾。 “查出他回来做什么了吗?” 苏云理瞥了一眼内殿,淡淡道:“这人常年征战四方,有野狼一般可怕的直觉,而且正如主子同卑职所揣测那般,看来蒙腾与那位暗地里还有其他秘密联络的方式,这些天那位中毒伤了脑子,痴痴傻傻无法如从前与蒙腾交换讯息,想来蒙腾久久等不到信儿,放不下心便起了潜入京城探查的念头……” 荣頫听完,来回踱步,片刻后才道:“蒙腾在军中的威信极大,留着他不利于我们掌控局势。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偏要闯……趁他来京,暗中截杀他。” *** 蒙腾精明多智,武功高强,因他在荣鱼阵营里特殊的地位,暗杀必须一击得手,丝毫不敢马虎,所以由荣頫亲自带队,宫中对荣鱼的看守则交给了苏云理。 这天,苏云理来到他熟悉无比的帝王寝殿。 自打现任帝王登基,他便一直深受重用,谁知世事变幻,教人难以预料,他耿耿效忠的对象竟然多年来是个西贝货。 说来也欷歔。 苏云理有一胞弟,同他样貌八成相似,天生痴傻,胆小懦弱,族中仗着他的权势,想给他这傻弟弟娶个媳妇,将来诞下孩儿,说不定还要过继到他膝下——毕竟他是个去势的太监,终其一生,都不可能令女子怀孕,便更不会有亲生子嗣了。 苏云理就这么一个与他骨血相连的弟弟,虽百般不好,也不愿委屈他,所以要求女子必须精挑细选。 想他宫内做天子走狗,掌文武百官的监察和暗中处理一些不能见光的事,知晓他的人无不对他咬牙切齿,十分不齿。 偏又因他背靠天子,所有人对他又不得不以礼相待。 故而好人家的女子一听是他的弟弟,谁敢嫁?生怕辱了祖宗。那些赶着来巴结的人,他瞧不上,也懒得理会,一来二去耽搁了,直到他的胞弟突然不痴傻了。 若非当年他同荣頫有足够的交情,彼此都够了解,且那身子的确是他弟弟,他怕是在被告知一个人死后多年夺舍还魂重生,就会烧了那妖言惑众的怪物。 苏云理挂好帐幔,只见床上仅着一层单衣的男子瞥了他一眼便惊恐万飞地缩到角落里,头埋入膝盖,瑟瑟发抖,嘴里念叨着:“走开,走开……” 真是物是人非。眼前受惊小兽一般的人物很难让人相信这是曾经君临天下、心机深沉的帝王。 说起来,荣鱼当皇帝,待他不可谓不好,甚至交付了他人不可得的信任。 他这个人,摸着良心说实话,可没几分仁义道德,所谓忠诚……那玩意儿他根本没有。 之所以他效忠的人都觉得他一片忠心日月可鉴……那只是在其位谋其政,他比较识时务,也很清楚自己的本分。 荣頫当年待他有恩,且有掌一国神器的命格,苏云理良禽择木而栖和报恩两全其美,理所当然。 如今荣頫以为他忠心,告知详情,便可说动他助他重新收回和培养势力……实在高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