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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不太华丽却也精致的房间里。 来伺候他的下人,称呼他为王爷。 鄢鱼愣了半天,回头翻智能系统,才知道苏云理给他安排了一个新身份——康顺王爷李敏润。 一个彻彻底底被遗忘的可怜皇子。 当王爷一当就是数月。小院似与世隔绝,精心挑选的下人每一个都恪尽职守,绝不多说也不多看,鄢鱼置身其中,憋闷得快要发狂。 扮演傻子执行任务,且连线不到助手的情况下,有一点极不方便,他常常不能主动出击,只能被动的等待。 终于,春末,有人来看他。 苏云理一进来,远远就见青年蹲在墙角,靠近发现对方在逗蚂蚁,神情专注,撅着嘴似有点委屈。春末夏初,天气偶尔会让人感到燥热,青年的衣领子拉得略低,露出一节白腻的脖子,几缕发丝缠着,别有一番风情。 青年感到头顶罩着一块阴影,懵懵懂懂扭头,因着对方背光,乍一下没看清,等认出那面容,倒吓得他一个屁股蹲儿坐到地上。 他背贴墙壁,偏着头躲避眼前人的视线,好似如此就能让人看不见自己。 苏云理明白,荣頫顶着一张和他相似的脸,给小鱼留下太多阴影,以至于时间一长,怕是连他也认不出了。 想着想着,心中顿生怜惜。他蹲在青年身前,柔声道:“别怕,我是苏苏……” “苏…….苏……”犹豫着畏畏缩缩吐出久违的昵称,青年闻言反而更加惊恐。当初荣頫为了纠正青年整天嚷着要苏苏的毛病,只要一听见他叫苏苏,定会花样百出的收拾他。 若非过去了几月,青年怕是听到苏苏二字都会抱头颤抖。 苏云理同青年磨了一个多时辰,才把人哄得将信将疑地跟他洗手吃饭。 他努力营造出安全舒心的氛围,待青年心稍安定,他也松了一口气。 荣頫近来似已想通,开始下旨选秀,大臣们提议立皇后,希求后宫嫔妃早日诞下皇嗣。 两人的关系,再没苏云理当面杀人后那段日子那般僵硬。一切都在朝使人放松警惕的方向发展,他从未掉以轻心。 今儿好不容易避开荣頫来见心上人一面,苏鱼理格外珍惜。 饭后消食,到午睡的点儿,犯困的青年像一只迷糊的猫,懒懒的,任人半搂着腰送至午憩的软榻。 伺候青年躺好,苏云理就坐在一旁痴痴凝望对方的睡颜。良久,青年梦呓,不安稳地扭动身子,脸色也渐渐涨红,眼见的那脐下三寸慢慢鼓起…… 这一幕教苏云理整张脸倏地一沉。他早接到下属的禀报,小鱼的身体每天都会不受控制地陷入类似野兽发情的状态。 好好一个人,何故如此,他心里清楚。然而他怜惜之中更生出嫉妒。 或许几月前他差点把荣頫气得吐血,怕也有报复心作怪。 青年嘴里溢出点点呻|吟,两腿不断地乱蹭,似在寻一样可以纾解的东西,求不到,只能把身上的薄毯子卷成一坨,夹着腿间,趴着又耸又蹭…… 每每飚这一出戏,鄢鱼嗓子眼理都憋着一口老血。太羞耻了。 某条鱼如此倾情演绎一个yin|娃的浪sao姿态,被这一幕强力攻击的苏云理,若还有自持力移开眼,大概他心理和身体都一样是太监。 苏公公心里装着一个真正的爷们儿,所以此时此刻,他想干的就是爷们儿想干的事。 小鱼的身子不能属于他,这事实给他惹出来的醋意在这一刻瞬间淹没他的理智。 伸手爱抚青年的脸颊,勾画那刻骨铭心的眉眼。他低头一点点靠近,心里罕见地充满忐忑、紧张、渴望、欢喜……还有一种亵渎的情绪。 苏云理从未亲吻过青年的唇。过去他念想了数次,却次次不敢去做。 这会儿,当两唇几乎相贴,他的额头沁出细汗,心扑通扑通乱跳,咚咚心跳声中脑内一片空白,直到那柔软带来的奇特感觉清晰地从他的唇蔓延开去,一刹那几乎使他眩晕。 一发不可收拾。开始他尚有几分克制,细细的轻触和舔舐,渐渐他犹若一只饥渴的野兽,情不自禁想用力咬青年的唇rou,他脑子里甚至升腾起一个变态的念头,想咬破青年的唇,尝到青年血的滋味…… 撬开唇齿,甜唾相融。温柔的问渐至狂野,睡梦中的人惊醒,意识到苏云理在对他做什么,却没挣扎反抗,而是怯怯朦胧地瞥了一眼过去,就乖顺地闭上眼,仿佛已习惯有人在他睡梦中偷袭。 苏云理瞧这一幕,醋意狂飙万丈。温顺柔软如小白兔,却是别人调|教出来的成果。 慢慢拉开青年的衣袍,裸|露出的心口那艳丽妖娆,只有荣頫才能说出其意思的纹身,正悄悄变换形态,手指轻轻一捻,青年的身子就随之颤抖,呼吸加重,无意识的双手抓挠着身下的褥子…… 活色生香,勾魂蚀骨。 苏云理整个人犹若入魔,之后他失控地脱掉青年所有衣物,将那橫呈眼前的光裸身子一寸一寸用嘴膜拜品尝。 青年在他的奉承逗弄下,绽放自己,展露出更多让人欲罢不能的风情。 不知何时,苏云理赤|裸了上半身,两人搂抱纠缠,难分难舍,可惜纵使弄到大汗淋漓,也不能酣畅痛快。 在那一刻苏云理前所未有痛恨自己是太监。青年的身子就算他人用手也无法满足,到最后他难受的哭泣哀求,十分可怜又勾易勾起人凌虐他的*。 于是,某条鱼又被塞了玉势。 他很无奈,或许有一天,他能跟人吹嘘,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自己被一个太监用玉势大干了一场。 这话说不出,八成别人都会当他脑子有病。 **** 情潮退去,清理好青年的身子,苏云理不得不离开。 鄢鱼休息到半夜,冷不丁似有所感,一睁眼就见床头坐了一个人。屋内灯火如豆,那人五官极为眼熟。 不等某条鱼做出反应,那人淡淡道:“陛下,你为何要装傻?” 鄢鱼一愣,瞅着蒙腾心里琢磨,难不成上次在这家伙面前露了马脚? 蒙腾依然是那副正太模样,可见他的伤还未痊愈。他看自己的主子还有要继续装傻的光景,猛地一把扯开主子身上的单衣,露出胸口…… 凌乱暧昧的痕迹十分显眼,那*的纹身,彰显着主子遭受的耻辱。 “陛下,你装傻让他们这般玩弄你,究竟为何?”蒙腾哀哀道,“难道不能告诉微臣?一个人背负不累吗?” 其实,不仅荣頫盯着苏云理,侥幸得一命的蒙腾同样紧盯他。 只不过,不像荣頫已在明面,蒙腾被当成一个中毒身亡的死人,当然没被防备。 昔日,荣頫手中虽没有解药,可他有另外的天材地宝,这才得以救下荣鱼。苏云理也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