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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原地哪有佟日礼和那人的身影,只有一顶空无一人的小轿,还有四个倒在地上的小太监。 第14章 被万公公派的一顶小轿抬回去的佟日礼,在半路上,失踪了。 等到被迷晕的几个小太监醒过来跌跌撞撞地回去报信时,那总是惹皇上生气的佟大人,正坐在安王的花园里。 荷香飘送,对月饮酒,幽静夜里,无比惬意。 “佟佟,你喝呀,这可是西南边进贡来的佳酿,连皇兄都没有来得及尝过。”亭子里的长发男子,轻佻地将手里的酒喂向坐在对面的佟日礼。 “安王殿下,在下得回去了。”挡住安王的酒杯,手却被安王捉住,书生不敌安王的习武力气,只能无奈地任他抚摸。 克制起鸡皮疙瘩的冲动。 “佟佟,你回去做什么?”安王才不管:“我已经对你的家仆说过了,他们很放心你在这里。” “臣还有事情。” “有什么事?回家吃饭?堂堂安王还会饿着佟佟?而且人家都已经到佟佟家去偷偷看过了,可怜佟佟家的米缸,比镜子还干净。佟总管的账本上,以前是只出不进,现在连出都没得出了。佟佟回家喝西北风呀?那在我这里也可以喝呀!我这里地方大,还种着花,那风呀,带着香味,肯定更好喝。” “安王殿下……” “我知道啦,佟佟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送了米到佟佟家了,不会让你在这里吃饱,让那些仆人们挨饿的。” “这万万不可!” “佟佟?”安王的眼一眯,皇家的气势立刻露了出来:“这是本王的心意,而且你现在就是回去,也迟了,你的仆人们跟着你没吃没喝,现在好不容易饱了一顿,你准备回府让那些仆人都从肚子里挖了出来还给本王?” “臣……”佟日礼不能反驳安王的话,因为这些都是实情:“君子取之有道,臣现在就写借条。” “佟佟,你真是无趣,我的便宜你可以占的,咱们什么关系?”安王的嘴角又勾起轻浮的笑,仿佛刚刚的那一个带着皇家威严的不是自己一样:“咱们青梅竹马。” “咱们两小无猜。” “咱们私定终身。” “咱们肌肤相亲。” “咱们……” “臣惶恐。”安王越说越离谱,佟日礼惊得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甩开了安王的手,请罪。 “佟佟,你居然都不承认了!君子不打诳语,这个你应该学过吧?” “臣知道,可是臣并没有……”像安王说的那么…… “佟佟,你不承认?”安王瞪大了眼睛。 皇上瞪着眼睛,那就是明显生气,更严重的就是带着血腥气的那一种,而有着和皇上相似眼眸的安王,也只是一副接受不了的样子,眼神里更像是戏谑:“咱们不是从小就认识的吗?这不是青梅竹马?” “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只是两小孩,你不是太傅儿子,我也不是皇子皇孙,从不注意,也从不猜测对方的身份,这不是两小无猜?” “咱们在皇兄登基的时候,也在这里,你和我说要为大盛,要为天下百姓鞠躬尽瘁,一辈子都奉献进去,这件事,除了我们没人知道,难道不是私定终身?” “还有,咱们小时候还一个澡盆里洗过澡呢,你发誓你就没碰到过我?咱们的肌肤就一点都没亲到?” “臣,无话可说。”佟日礼,永远都说不过安王的巧舌如簧。 “这就是了嘛,佟佟。”安王见佟日礼认输了,立刻眉开眼笑:“来,来,咱们说不清了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来喝,喝,这么美味的酒,别糟蹋了啊。” “佟佟,我觉得咱们的关系真是不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私定终身,肌肤相亲,这些词都挺不错的,以后就这么介绍好了。”安王笑眯眯望着佟日礼,说出自己的打算。 回应他的只有佟日礼呛到的咳声。 第15章 “什么?人不见了!”乾清宫内,雷霆之怒,几个小太监吓的跪在地上,恨不得趴到地上,让自己消失得了。 “皇上恕罪,奴才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小太监原原本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莫说皇上他们不解,就是现在他们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一个单纯的,送佟大人回家的事情弄成了这样。 最后,他们总结了一句:“就是现在,奴才们都不清楚,那佟大人到底是自己走的,还是被劫的!” 皇甫觉倒是从小太监的话里听出了点东西,那问的话里能滴出冰渣:“你说,那人让佟大人和他们走的时候,佟大人是答应的?” “是呀,皇上,奴才们也不解,那人长的妖里妖气的,还一口风尘味儿,本来以为他和佟大人认识,可后来那人都说不认识,他自己认错人了。然后说佟大人长的好……” 小太监迟疑地看了看皇上的脸色,把事情往更详细的地方描述了一下。 “长的好?”皇甫觉冷哼了一声,佟日礼看着就黑不溜秋的,有什么好? “那人就让佟大人和他走,我们以为佟大人不会答应的,毕竟……” 皇甫觉这时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 “可还是走了是吗?”他冷笑,俊美威严的脸庞染上了丝丝寒意,“朝廷大员,既然敢往那等勾阑之处厮混,按律该罚。万全,给朕去找,御林军,还是京城卫,非把他给朕揪出来不可!” 没想到,守礼正直的佟家,到了佟日礼这一代,居然出了这么一个…… 宫灯之下,光亮透过琉璃灯饰,显得朦胧,印在皇甫觉冷如寒霜的脸上。 那勾阑之处,皇甫觉少年轻狂时,也曾偷偷去见识过,想着那佟日礼在那魅眼横飞,调笑嫣然中,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就一阵气闷。 “真是该死的……” 想起那个太监嘴里说的,那个妖里妖气,像个妖孽一样的人,居然可以勾走那个古板的佟日礼。 皇甫觉怒气不减。 好一个佟日礼! 难道朕对他不好吗?朕和他怎么也是从小就认识了吧,还师承了一个太傅,虽然那个太傅是他的父亲才能这样,可是也算是机缘吧? 可是他对朕呢?不让朕这个,不让朕那个,天天对着朕板着个好像朕是几斤苍蝇一样的臭脸。 朕登基以来,对谁手软过,结党营私的亲舅舅都斩了!他就不能想想朕对他比对长辈还孝敬? 尤其是听那些太监说,他居然对那个突然出现的人都和颜悦色,笑的灿烂极了。 他对朕都没笑过呢!朕和他什么关系?怎么也是衣食父母吧? 一看皇甫觉脸色不对,一直在旁边的万全赶紧来劝:“皇上,您别生气,那些大人们非常能干,相信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