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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闵楼是玄朴宗宗主,如果二人在上郭醉山之前就见了面,那这次计划基本是泡汤了。 “他一个人来的?”宋均辰又赶忙问道。 “这个……目前来说是,”崇习也是一脸不确定,“但难保一代宗主身边会不会悄悄跟着护卫什么的,只是我们还没发现。” “也是,”宋均辰眉头再也舒展不开了,既然是传授奇石功法,那对方一定会至少带一个武功高强的亲信在身边护法,敌人显然力量又多了几分,“这两日一定要跟紧独孤渲,有任何动静,速速来报。” “是。”崇习听令后就下去了。 “要想杀人的话,你们为什么不在路上刺杀他?”令仙姑好奇道。 “要他活着演戏。”宋均辰答,他的眉头果然还是皱着的。 薛策的手不自觉的伸上去,抚了抚宋均辰的川字眉,柔声道:“不必想这么多,到时候直接杀便是。” 令仙姑有些尴尬的把眼睛从二人身上移开,但立马又悄悄瞟过来。 宋均辰叹了一口气道:“要是泉叔在就好了。” 好像是应了这句话,下一秒崇习又敲门进来了,脸上带着难掩的喜色道:“阁主,泉叔他们回来了!” 宋均辰的眉头瞬间展开。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郭醉山 见到泉叔的第一面,宋均辰就仔细查看对方有没有受伤之类的。 泉叔脸色苍白,受了内伤,短时间内不能再动武了。 茂春伤的更重,全身上下几乎各处都包着纱布,一路奔波过后,此时又有血渗出来。 请大夫看了之后,宋均辰便让其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自己。 东堂主确实是jian细,虽已被泉叔亲自带人拔除,但东面的消息网已然破败不堪,怕是和北堂一样,需要重组了。 “东堂害我的原因是什么?”宋均辰坐在泉叔床边问道。 “无非是觊觎阁主之位。” 宋均辰哑然。其实他倒挺愿意将这个阁主之位拱手让人的,这样自己就可以跟着薛策无忧无虑的私奔了。 想到这儿,他有些脸红起来。 泉叔若无其事的看了他一眼。 宋均辰的思想很快又回到正轨,将郭醉山计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泉叔。 泉叔沉吟片刻,道:“小公子确定要这样?” “箭已离弦。” 泉叔点点头,闭上眼不再说话,宋均辰也不再打扰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自在耦栈之后,金雀阁就跟丢了独孤渲。 “这老狐狸!”崇习咬牙切齿道。 宋均辰面容严肃,总觉得独孤渲提前过来是有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要办。 薛策迈着稳健而又无声的脚步走了进来,自然而然地走到宋均辰身边,把手放在对方肩上,低头在其耳边道:“独孤渲昨晚暗自去了宋府。” 见二人如此亲密,一旁的崇习赶紧埋下头,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薛策早就猜到对方会先去奇石出处打探一番,于是就在宋府废墟等了一晚,果然见到了独孤渲。 “他果然还是怀疑得奇石者得天下一说,”宋均辰略微皱眉,又回过头来望向薛策担忧道,“宋府应该是烧得干干净净了吧?” 这里的干净,自然是指不要留下任何与金雀阁或全味楼有关的线索。 “鬼宅自然得好好烧。” “如此甚好,独孤渲没有去找席闵楼,这我就放心了。”宋均辰舒了一口气,不过转头一想,独孤渲巴不得不要让席闵楼知道这件事,又怎么会亲自去告诉他呢。 看样子是多虑了。 郭醉山之所以叫郭醉山,是因为一个民间传言。 古时候,有个姓郭的书生进京赶考,经过这座山,却被一仙人拦住,要请他为这座山吟诗一首,作得好的话,便能赠他一壶神仙妙酒,喝了这酒,定能金榜题名。 郭书生不假思索的写下了几行绝世诗篇,仙人很满意,自然把酒赠予他了。 郭书生从不喝酒,但这神仙酒不一样,他立即噔噔几口喝完了,正欲动身继续赶路,却一头栽倒在山上醉了过去,这一醉,就睡了十年。 郭书生醒来后,发现自己胡子很长很长了,但面容依然年轻。他看到自己十年前在碑石上刻的诗,碑上已经长满了青苔,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从此再也没踏出这座山。 世人皆传,郭书生是做神仙去了。 不管这个传言是真是假,但那块刻了诗篇的石碑,此刻正立在宋均辰面前。 他一个人来的,至少表面看起来是,但他一点都不紧张。 “太阳如此之大,这位公子为何不在树荫下停歇。”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猛然在宋均辰后方响起,似乎就在一米之外。 宋均辰一惊,转身望着来人。只见一名昂藏七尺的中年美髯男子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一身花纹精致的上等丝绸足以证明此人并非平常人,若不是宋均辰知道他真面目,差点就要以为这是哪里来游山玩水的贵人。 此人无声无息就能靠近自己身背,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只是见这石碑上的诗不错,竟忘了头顶的烈阳,”宋均辰也笑吟吟的看着对方,明知故问道,“看大人的穿着,想必是来享山水之乐的吧?” “哈哈哈,”中年男子大笑了三声,抚了抚自己的髯须道,“我宿关宗的山可比这里要漂亮的多,若为了山水美景,何必大费周章跑来这里呢?” “哦?那有机会一定要去宿关宗看看了。”宋均辰笑道,言外之意就是,我愿意归顺宿关宗,帮助宗主习得绝世武功,一统天下。 “那必然蓬荜生辉,”独孤渲笑着点了点头,指了指不远处的四方亭,“请。” “请。”宋均辰回道。 二人在亭下款款落座,独孤渲却并没有立即提起奇石功法,反而问起了家长里短,好在宋均辰事前都编好了故事,应付起来从容不迫。 “陈公子年纪轻轻气度不凡,想必家风甚好,不知令尊是……”独孤渲拖长尾音,等着对方接话。 宋均辰在他面前改名叫陈均了。 “家父不过一介书生罢了,”宋均辰笑道,“正如这郭醉山传言里的郭书生一样,好吟诗作赋,与世无争。” “陈公子出身书香世家,想必也是饱读诗书,我虽自幼学武,但对文人墨客也十分欣赏,不知能否请陈公子现场作诗一首,就当在下是附庸风雅了。” 你也知道你是附庸风雅啊!宋均辰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他算是看出来了,客套是假,试探是真,他若不把故事编的好听一点,对方是断然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好在以前义务教育也背了不少诗,随便一首也是旷古佳作,倒也不怕对方来考。 “大人请出题。”宋均辰一副信手拈来的样子。 “这炎炎烈日,倒思念起寒冬的冰天雪地来,不如陈公子用上风雪二字,也好让我心中凉爽一下。” “哈哈哈,大人真是幽默,”宋均辰假笑了一番,低头略作思考,三次眨眼的时间,心中就有了一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