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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您什么时候回来?好,那我通知一下小王去接您。” 陈慧挂掉老板的电话,走出电梯,把刚整理好的文件发过去,正要出去视察新项目,抬头恰好看见小王从大厅里往这边走,赶紧叫住他。 小王一愣,朝她走来。 “正好你在这,我就不用等会打电话了。三点半你去别墅接一下裴总,直接送到万峰科技总部……” 她还没吩咐完,小王先抬手痛苦地打断了,说:“陈姐,我来就是想跟您请个假,我得缓个一两天……” 陈慧疑惑:“怎么了?” 小王愁得抓头发,磕磕绊绊地解释:“就是……陈姐,你知不知道裴总和他儿子……是,是那种……啊?” 陈慧更莫名其妙了:“哪种?” 小王手舞足蹈地组织语言,陈慧观望了一会儿,扯出微笑打断道:“别说了,工作人员上班时间还是不要沉迷于上司的八卦。你要是没空,收拾一下手上的车钥匙,找人事交接完就可以走了。” 小王捂住脸:“算了,陈姐,您当我没说。” . 六点多的时候裴敬堂从万峰科技的大门走出来,手上还握着电话,裴迟宴的声音绕在耳侧,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现在回了。你还没吃晚饭?”他边迈下石阶边问。 “等你啊,叔叔。”裴迟宴懒懒地回答,“请问你回来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或者先让我给你暖个床呢?” 裴迟宴被他逗笑,说:“那你现在先去床上等着吧。” “行啊!”裴迟宴呼道,“我这就洗干净躺你床上去了,你可别反悔啊。” “你去吧。” 裴迟宴咋咋呼呼地挂掉了电话。 坐进车里,裴敬堂看了一眼表,说:“绕远一点吧,市区晚高峰还没结束。” 小王紧张地应了一声,转弯离开大路,从另一个方向开往别墅。 裴敬堂背靠座椅,闭上眼休息。 家里有个人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叫人牵肠挂肚放不下心。想知道他有没有乖乖的,恨不得在家里装满摄像头每时每刻地监视,得了空就想回去确认一下他的存在。 他也想过把裴迟宴塞进口袋带在身边,最好一举一动都在他眼下,心里眼里放不下别人。 但怎样都不太可能。说到底都是过度的爱欲带来了过度的控制欲,可他实在有点把控不住。 14 整个市区环内都堵车,开到别墅时已经七点。裴敬堂打开门回到家,一楼安安静静的,客厅到厨房的所有灯都亮着,照得屋子里恍若白昼。餐桌上摆着还温热的菜,餐厅里却不见人影,楼梯上也没有传来期待的脚步声。 裴敬堂脱掉外套拿在手上,没有坐下来吃晚饭,而先上了楼,推开主卧的门。 那个说要给他暖床的死小孩此刻正躺在他的被子里,怀抱一个枕头,安稳地睡着。 大概是白天没睡好,等人又等得困了,手机还扔在一边,脚丫子伸出来蜷着。裴敬堂叹了口气,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走过去替他盖好被子。 忽地发现,裴迟宴穿的不是下午换的睡衣,是他的一件白衬衫。 裴敬堂慢慢地掀开被子,像在拆开一件精美的包装,揭出里面妥善安放的白瓷细口瓶。裴迟宴动了一下,大开的衬衫领口朝一边滑落半寸,露出一段锁骨,横在光滑白皙的皮肤上。 他再小也是个快要成年的男孩子,最近拔高了地长,裴敬堂的衬衫穿着也只能遮住一半屁股,露出灰色四角内裤和整条又细又直的腿。睡着了毫无防备,自然也无从发现裴敬堂额角因隐忍而浮出水面的青筋。 这么一个上好的宝贝放在床上,昨天晚上还在你腿间舔舐撒娇。谁能忍得住呢。 裴敬堂把手撑在他的胸侧,手肘弯下来抱住脊背,凑近了耳后轻嗅那股洗发水的清香,再叼住耳垂,用牙齿细碾。 睡梦中的裴迟宴嗯了一声,鼻音显得奶乎乎的。裴敬堂的嘴唇往下滑,吻印在脖颈。他做到这里就止住了没再往下,唇贴紧皮肤,呼吸叠着脉动。 而就在这时,裴迟宴迷迷糊糊地醒了,圈住他的脖子,像还在梦里似的说了一句:“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裴敬堂在他耳边说。 “你吃饭了吗?”刚醒时声音有点哑,又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裴迟宴软成一团,心里暖茸茸,“我帮你放好水了,你要不要……嗯!” 裴敬堂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说:“你不是要给我暖床吗?” “真,真的呀?”裴迟宴喘着气,心里有些虚。 “还能假的吗?你都穿上我的衣服了,今晚不是得和我睡吗?” 那片露出的锁骨上又多了几个红印,裴敬堂吸完抬头看他时,裴迟宴正咬着嘴唇忍住叫声,眼睛又湿了一层。 “乖,不动你。”裴敬堂说,“让叔叔蹭一蹭。” 说完,他把裴迟宴的两条腿抱住,跪在床上将他拉近。 裴迟宴心说老流氓终于露型了,却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乖乖地任他摆弄。 裴敬堂先吻了吻小腿肚,再用一只手解开皮带,勃起的性器顺势插入裴迟宴并拢的腿间,冲破相挤的腿根嫩rou,露出圆润的前端。 这下裴迟宴再傻也知道要干嘛了,腿交的隐秘感让他浑身酥软,裴敬堂的动作不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插在腿间的roubang,大小、形状、硬度,甚至上面突起的青筋。没有任何润滑,那里的rou又太嫩,摩擦带来火辣的痛感,却又有奇异的愉悦。 抽插的时候会撞击到他的囊袋和根部,快感与疼痛一起袭来,裴迟宴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手放在腿间,裴敬堂就撞进他手心,速度越来越快。 “宴宴,夹紧点。” 裴迟宴觉得疼,可听见这句命令还是特别乖地把腿夹紧,承受新的一轮压榨。恍惚间一阵电流窜过全身直袭大脑,脑海忽然一片空白,大腿颤栗着射在了内裤里。裴敬堂似乎又说了什么,可他听不清了,哭着喊腿疼。 等裴敬堂终于松开他的腿射在肚皮上,裴迟宴的眼泪已经糊了满脸,腿根像涂了辣椒油一样火辣辣地疼,仍感觉有东西插在那。 “是不是破皮了啊……”他呜咽着问。 裴敬堂微微勾起嘴角,扛起他的腿仔细看了看,说:“有点红,没破。” 肚子上的jingye凉凉的,堆满了往外溢,裴迟宴想坐起来又怕流到床上,只能躺在那,脚推着裴敬堂的肩膀让他拿纸。 等肚子上擦干净了,裴敬堂很自然地问:“内裤里要不要擦?” 裴迟宴捂住腿根站起来,瞪他一眼,下了床特别不自然地迈开步子往外走,咬着牙说:“我自己去换!” “别摔了。”裴敬堂语含笑意,“等会儿下来吃晚饭。” “知道了!臭流氓!” . 晚饭裴敬堂重新下厨,四菜一汤,全是裴迟宴爱吃的菜。 娇气的小孩换了睡衣,哼哼唧唧地边吃边踩裴敬堂的拖鞋脚背。 “晚上和我睡吗?”裴敬堂故意问。 裴迟宴闻言唰地收回脚,“不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