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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凛凛器宇轩昂的模样,又想起了自己此刻过来的目的,便忍着羞赧回答:“那日进贡队伍遭受山贼袭击,我与圣物险遭不测,幸亏睿王及时赶到出手相助,后又留下精兵护送,才得以平安无事抵达京城。” “原来如此。”李挽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日王爷会出手从国师手中将猫救下。” 圣女闻言脸上笑容僵了僵,“是,睿王为人确实仗义。他的救命之恩,歌尔至今不知该如何报答。” 两人不多时就来到了亭子外面,均第一时间看见了小落墨在桌上蹦蹦跳跳追蜻蜓的样子。 李挽率先上去跟睿王请安,歌尔紧随其后。聂臻神色冷漠地瞥了两人一眼,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出于礼节请两人入座。 小落墨跑累了就停下来,脚下一歪就一屁/股坐在了聂臻的手边,小脑袋靠着对方的掌心,累得不想动。 聂臻摸了摸它的额头,接过影二刚刚端过来的茶壶,倒了杯水,放到小猫面前。 小落墨低头喝水,圣女歌尔看着小猫乖巧的样子,柔柔地笑了一下,“圣猫被王爷养得很好,这么一看比之前精神多了,看着也有rou。” 小落墨抬头看着对方,轻轻喵了一声算是打招呼。 李挽健谈,见聂臻不怎么爱说话,就主动开了话头,男人时不时也会低声应一句,只是神色始终威严冷漠,看着有些漫不经心。 他的注意力几乎全在猫身上,小落墨喝水喝得下巴上的毛毛都是水珠,他便伸出手指拭去,还逗弄似的挠了挠小猫的下巴,逗得小家伙抬起爪子挠了他一把,转过身背对着他。 李挽看在眼里,话头一转,“这小猫可真讨人喜欢,看着也极有灵气,没想到王爷也是爱猫之人,挽儿还以为这大庆只有我一人爱猫呢。” 聂臻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猫儿很聪明。” 小落墨听到别人夸它,开心地翘起尾巴,站起来把荷花扒拉过来,又挨着聂臻的手坐下。 李挽敏锐地注意到小猫的动作,心道这只猫确实聪明,几乎从她们出现开始,它就一直黏着睿王,稍微走远一点就会很快走回去窝着,要么是怕生,要么就是过于依恋睿王。然而圣女明显是小猫的前一任饲养人,却不见它表现出亲昵,可见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只是爱猫的话……自然是没什么关系,这正说明了睿王不似外界传闻的那样冷血无情,不过,睿王对这只猫的关注……是否有些过了? 想到这,她开口道:“玉妃娘娘刚刚说,希望王爷晚上能和陛下他们一同放花灯,今年元宵佳节王爷刚好不在宫里,这次正好补上,至于王爷的猫可交由我的丫鬟照料,平日里她在相府也是负责照顾挽儿的猫的,王爷意下如何?” “放灯的事本王会去,猫就不必了。”聂臻毫不犹豫地回答,抱起小落墨站了起来,“本王不胜酒力,先离开醒酒,两位姑娘请便。” 他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留下怔愣的两个人。 *** 小落墨努力回头看着亭子,坐在聂臻手心里委屈道:“喵喵你把我的花忘记了。” 聂臻一看就知道它在急什么,控制着力道揉了揉小猫的后颈,抬手把猫放到肩膀上,低声道:“你的花在影二那里。” 小落墨顿时开心了,他坐在聂臻肩膀上只觉得自己一瞬间高了许多,视野扩大了数倍,仰头就能看到聂臻头上束发的白玉冠。 男人带着它七拐八拐,很快就从小道离开了蘅荷苑。 “聂臻你真的喝醉了嘛?”小落墨看着对方的侧脸,奇怪道:“聂臻经常在府里喝酒,都没有醉。” 系统不知何时从宴会上跑了回来,躲在后面突然出声回答道:“他肯定是装的,聂臻一看就对那两个女人不感兴趣,我赌一根黄瓜,他是个性冷淡。” “系统你不是说宴会不结束就不回来嘛?”小落墨被吓了一跳差点掉下去,被聂臻抬手扶住,气得用能量抽了系统一下。“不要说聂臻坏话。还有,你没有黄瓜。” “我这不是来看戏的吗,”系统连忙躲得远远的,“聂臻这一看就是要搞事,本系统怎能错过?” 小落墨似信非信地歪了歪头,脑袋贴着聂臻的耳朵,乖乖坐着不动。 没一会儿聂臻就带着猫进了一个满布灰尘和蛛网的宫殿,他把猫抱下来藏进怀里,脚下一点就飞上了房梁。伸手安抚地摸了摸小猫,哄道:“猫儿别出声。” 小落墨探出头紧张地看着下面,系统也静静地飘在一边。 不多时殿门就被推开,一个身穿太医官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走到大殿中央负手而立。他的长相和国师诸茗有些相似,正是之前给小落墨诊脉的祝太医。 半刻钟后,殿门又被推开,一个身着粉色宫装的少女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她边走边用帕子捂着嘴,嫌弃地四处打量。 男人一见她进来,目光便热切起来,上前几步道:“祝明见过长乐公主。” “免了。”少女挥了挥手,揭下帕子,露出精致娇俏的面容,蹙眉道:“你怎么找我来这么个地方?祝太医,有话赶紧说,本宫还得去赴宴。” “公主可是……收到臣用信鸽寄予你的信了?”祝明试探道,“不知道公主看了信,心里有何想法?” “什么信?”长乐公主扯了扯帕子,谨慎道:“祝太医,本宫近日可未曾收到你的信。你有什么事便直说吧。” 祝明心里咯噔一下,又急切地问了一次,“公主当真未曾收到臣写的信?那你收到过别人的么?” “这个嘛,”长乐点了点下巴,无所谓道:“本宫确实没收到你的,不过国师的信倒是收到了。祝太医莫不是要说,你不小心写错了自己的名字,把祝明写成诸茗了吧?” “这……”祝明不好意思地笑了,“那封信确实是臣写的,只是怕公主不接受我,所以当时一昏头就写上了国师的名讳。祝明一时糊涂,望公主莫怪。只是,信中一字一句,皆为祝明肺腑之言,绝不作假,若有一句谎话,祝明当天打雷劈。” 长乐闻言后退一步,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看着越发明艳照人。她拧着帕子,片刻后方压下脸上的热意,回道:“祝太医的情意……本宫自然了解,只是,本宫从未想过儿女情长之事,故而……无法回应你。此事我就当从未发生过,祝太医也忘了这茬吧。”她说完急促地转身就走。 “等等公主!”祝明忙追上去拦在前头,脸上表情诚恳,“公主不接受我没有关系,只是希望公主不要因为此事就对臣心生厌恶之意,臣实在是情难自禁才出此下策,望公主原谅祝明的唐突。” “这样……那好吧。”长乐小小地挥了挥手,“你放心,本宫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