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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么没有效果?” “顺序错了。”白清元道:“他需要先以一人的精元做引,直至炼成形后被包裹在这薄至透明的骨质蛋壳里,才需要另一个人的精元继续炼化。” “最初的时候你的精元因为力量薄弱被我的所吞噬了,这需要时间,大概就是你观察没有反应的原因。” “……”这过程听起来倒有点像青蛙产仔儿,只是要更加玄妙,竟与顾言之从前在一个高度发达的社会所见的试管婴儿还不一样。他奇道:“所以这书上所提,一开始就是错的?” 白清元看他:“如若不然,白念……小白也不会成为第一个通过此种方法诞生的人。” “白念?小白?”顾言之下意识重复道,却并没有计较这个名字:“那他什么时候才能破壳而出?” “剩下这个阶段,只需你我二人每日都为它输一次灵力,直至他有足够的力量能冲出外壳即可。此事需阴阳协调,叫你来也是因为我一人无法分身,力有不逮。” 顾言之当即就撸胳膊网袖子:“那还等什么?” 说着就与白清元以两仪之势分坐在蛋的两边,按照白清元的提示,顾言之先出手,三息过后白清元也抬手,澎湃的灵力与柔和的阳光一起,瞬间将蛋笼罩进去。 先前听他们说话的时候那巨大的蛋先是震了两下,待顾言之与白清元皆盘膝做好对着他灌输灵力的时候,又开始舒服地不住摇晃起来。 完事儿以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顾言之只觉得这整颗蛋都比之前更圆更亮了。虽然还没有什么感应,但一想到里面极可能就装着自己即将出世的儿子,他还是兴奋地绕着巨蛋走了一圈又一圈,摸了一遍又一遍。 他摸它的时候,那蛋中的人影似乎也伸出了一只小手,与顾言之的大手隔着一层半透明的蛋壳,贴合在了一处。 顾言之只觉得心脏都被烫了一下!那一瞬间他恍惚生出了一种别说重回这个世界,就是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感觉! 下意识激动地望向白清元,只见对方正目含温柔地看着自己和正与自己互动的儿砸,不由又是一愣。 清元仙君的内心应该也是欢喜的,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顾言之能感觉到他看自己时的神情发生了一丢丢的变化。 君子如玉,的确赏心悦目。 传言清元仙君大约是在五十年前收获这一至宝的,所以顾言之虽然在听说这一事时就想起了这茬儿,但时间不对,并不敢深思。 如今看来,是之前的那二百多年的时光,清元仙君都用在了培育这颗蛋上了!待到巨蛋成型,仙气难掩之时,这件“至宝”才被世人悉知。 而那之前……他已经独自经历了那么长的岁月。 可如果自己没回来呢? 如果自己没选择这个世界呢? 顾言之心头稍颤,平生头一次觉出庆幸和后怕是何滋味。 就在这时,他听到白清元说:“他认得你了,看样子也很喜欢你。” 顾言之点点头,又眨眨眼,对着清元仙君的这张俊脸,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一个刚在他脑中一闪而过,现如今已经不见了踪影的问题。 思绪一被打搅便忘了这茬儿,他转而抱着那颗巨蛋给儿砸一个爱的么么哒。 那一瞬间顾言之有了很强烈地感应,也知就如清元仙君说的,这小子喜欢他。 顾言之将淡色的唇贴在蛋壳上。 他终于想到了一个问题,问清元仙君道:“那本丹籍是我所写,这养蛋的方法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仙君又是怎么知道的?” 白清元一扬下巴,轻描淡写道:“是他告诉我的。” 蛋壳又晃了两下,似乎在变着法儿的述说着自己的喜悦。 “从前只是个模糊的概念,我自己也尝试了许多办法,当然你给我的那册丹籍亦是功不可没。”白清元说:“现在则可以清楚地感应到他的需求了。” 顾言之心生艳羡,又做出西子捧心的样子,心痛道:“我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 “需要时间吧,小白他很敏感脆弱。毕竟……”白清元漆黑的眸子再次对上他的,目光深远而幽静:“你曾经抛弃过他一次。” 心痛变为头痛,顾言之再次果断认错:“是我的错。” 他说着便重新环抱住那颗蛋,道:“是爸爸错了,爸爸哪儿都不去了,就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巨蛋顿了一顿,随后向他这边稍稍倾斜了些许又停下,就好像一个孩子依偎在父亲的怀里。 “真乖。”顾言之眉眼中满是欢喜,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蛋,才对白清元说:“多亏了清元仙君我才能再见到儿砸,仙君你真是功不可没,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 白清元:“……” 他是故意开玩笑这么说的。 那微微上挑着的眉眼儿,再促狭猥琐不过的语气,明目张胆地口无遮拦,又明明确确地告诉别人不要当真。 薄情而又寡性,叫人见了只恨不得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可偏偏他嘴角随意漾开的一抹笑,便犹如三月冰雪消融,九转回肠,令所见之人心生欢喜和明媚,却是无论如何都下不去这个手了。 白清元板着一张面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在这样的目光下,顾言之甚至生出了一种洪荒宇宙就只有他们置身其中、再无他人的错觉。 不得不承认,自重逢之日起就一直被这样的一双眸子狠狠地、专注地注视着,饶是顾言之也会觉得不自在。 但其实想想也是,人家辛辛苦苦培育的蛋,自己就这么半路截胡儿了,似乎确实不妥…… “……那要不,就让我儿子跟你的姓吧?就叫白念!” 反正“顾言之”也不一定就是他真名儿,他其实并不记得自己叫什么。 对于这个提议,白清元不仅没推辞,更是面色稍霁,显然对此很满意。 于是顾言之在蛋壳上轻轻敲了一下,就这么定了。 单方面跟儿子道了别,约好了明天再见,便重新落回到了地上。 白清元在这个时候叫住了他。 顾言之问:“怎么?” “你不是要回天门宗去看看吗?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顾言之摆手,又指了指他头顶上那颗明晃晃的蛋,说:“天门宗的事怕是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完,这里又离不开人,还是等小白孵出来以后再说……” 白清元没说话,还是袖子一甩手一招,头上的那颗巨蛋就跟着一动,忽然向下飞了过来。神奇的是他越往下飞体积变得越小,到后来已经可以正好卧于白清元的掌心之中,只有寻常鸡蛋大小无异。 随后只见他又一摆袖,那枚蛋便被收进了乾坤袖中,连先前随身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