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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曾发生过性关系,zuoai的别扭之处仿佛是老哥对小弟,上司对下属,又像是两位从没有过邪念的老友准备厮混,怎么也无法干柴烈火如狼似虎。 不过因为两人欲望已经长期不得纾解,所以一旦做起来就格外漫长。小风骑在他身上,后xue含着他粗长性器,只小幅度扭蹭,不敢太过放肆,受不住的时候哼哼唧唧叫两声。扭了老半天,屁股底下全部湿透了,起身的时候,jingye一起顺着抽出的性器流出。封真示意他拿茶几上的纸巾,腿间粘液简单擦拭之后,又换个姿势开始做。 钟摆敲了几次,封真压着他,不知疲倦地来回cao他,既不十分激动,也未让他觉得无趣,两人低喘着,小风猫似的在他身下轻哼轻叫,虽叫的轻,可最后嗓子还是哑了,地上丢了一地用过的纸巾。 及至深更半夜,封真还想最后再干他一次,小风得出经验,背着身再度胡乱去摸纸巾,摸了个空,报告道:“餐巾纸用完了。” 封真只觉得他浑身都是湿的,下半身尤其湿的又粘又腻,揉捏他臀部揉了一手的滑腻湿液,忍不住说:“你哪来那么多水。” 小风羞涩的笑了一下。 两人做了个尽兴,次日睡到了日上三竿。 封真感到了久违的神清气爽。 他比小风先醒了,因为预料到对方大概会身体不适,就打电话叫了厨子来家中替他做饭,自己洗漱完毕后去公司开了几个会。 封真脑中清明,开完会议之后在办公室内打开电脑,工作之余,他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他想要定一个计划,亲自去趟西非。不然心中始终是忐忑。 这一计划定下之后不久,封越家中却给他来了通电话,说是有不速之客。 封越的爸妈,也就是他的叔叔婶婶,因为封越前去当兵,封星常年不在本市,如今出了事情没有商量对象,不得已叫上了先前与封越来往甚密的封真,叫他一起来当参谋。 封真一路驾车来到叔婶所在的小区,轻车熟路地来到他们家楼下,只觉得周围气氛不太一样。 楼下停着两辆程亮的奔驰,车不算打眼,然而车里的人物实在与周围格格不入——个个都是黑西装大块头,甚至有几位面孔欧化,是保镖类的人物。 封真敲开门之后,就看见屋内除去封越爸妈,还坐着一名体态修长,举止得体的貌美女子。 那人是长卷发,面貌熟稔,一举一动都像是不食人间烟火,她站起来,微笑道: “你好,我是叶沫文。” “……比叶谦晚出生两分钟的,他的亲meimei。”她补充道。 显然基本的寒暄都已过去,叶沫文面前放着用漂亮的玻璃杯泡的上好茶叶,封越爸妈诚惶诚恐,简直是将她当做了女神降临。 “我和我哥哥自从十六岁分别之后见面次数就寥寥可数了,因为他不想让我进娱乐圈,所以我们当时闹得挺厉害。但,感情不是不在的。这些年各自生活都有了起色,彼此联络的也比较多了。”叶沫文有着和叶谦相似的特质,杯子里的茶她照喝,不拘谨也不孤傲,虽有着让人望而怯步的好皮相,然而气度却是落落大方。 “我是在我哥哥离开之后才知道封越的,我没办法劝他回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离开……之后来这里出差过两次,直接住在了我哥的公寓,偶然从抽屉里翻到了相册,才知道封越,我哥哥并没有向我正面地提起过他,所以也是花了不少人脉和时间今天才能来到这里,见到伯父伯母。” 封越的mama说道:“他和叶谦分手了呀,是叶谦提出的,我们越越也委屈的很。” “……”叶沫文一时没有说话,似乎是有些诧异这家人对同性话题的宽容。 “姑娘,你在这里吃顿便饭吧。”封越的妈又对封越爸爸说:“老头子你快去买菜。” 封真见二老张罗着,似乎还没从大明星的光芒中完全退出,他开口道:“封越现在不在家。” 叶沫文点点头:“我猜想他和我哥哥分手大概有我的一些原因在,去年我在这里修养,担心是被他误会了什么。”封真提醒道:“是叶谦向封越提出的分手。” 叶沫文凝神静默,欲言又止,似乎是有很多话想说,然而却千头万绪,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应该怎么说。 最后她道:“我担心我哥的安全,希望他能尽早从非洲回来,也希望他喜欢的人能完完全全的接受他,一起幸福快乐下去,这两件事是同一个结。无论如何,我都想亲自见一下封越。” 封真沉吟良久,“我希望你不要现在去找他,如果你不想害他的话。” “……” “封越现在在服兵役,还有半年才满期,当逃兵要担重责,去科特迪瓦家人也舍不得,那种地方,确实是不好过。”长谈中,叶沫文露出思虑神色,而长谈结束,她似乎也是已经给自己下好了决定。 在此吃过一顿便饭之后,她十分沾地气地与他们道了别,在保镖簇拥下离开了这里。 封真与她同一时间离开,戴上一副墨镜,他始终是无法把叶谦和叶沫文二人联系起来。 这个女人如今早已不需要抛头露面了,夫家是一个世纪前就有名望的沈家,民国时期研制飞机发动机起家,后来改造汽车,如今旗下经管着两个奢侈品集团,就连封真现下开的这台豪车,都是她夫家的杰作。其实她不需要求任何人,沈嘉墨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有的不仅是钱。只要她愿意,她的人脉和权势,都足以让她立刻找到叶谦将他强行带回。 秋高气爽的晴天里,封真带上小风,到郊区的公园里放风筝。 午后的阳光温暖极了,公园内游玩的人不多也不少,他们在巨大的榕树下摊开一张桌布,摆上一些食物,在玩累的时候坐下休息。封真躺在树下,阳光穿过树叶形成点点的光斑,投在他的身上,他觉得很舒适。 小风的风筝让给了几名淘气的孩子,他坐在封真旁边吃喝。 封真微眯了眼睛,片刻后换了姿势,将脑袋枕上了小风的腿。 小风喝着一杯酸奶,春风一般地朝他一笑。 封真觉得舒服,懒洋洋地睡了过去。 他在秋天明媚的午后做了一场梦,梦到了二十多年前五六岁的自己,幼儿模样的他跟随母亲一同去看望生完孩子的婶婶。“真真你看,小弟弟。” 他蹦跳过去,冲着襁褓中的婴儿大声的“呀!”了一声。“小、弟、弟。”mama告诉他。 婴儿哭闹不止,他歪着脑袋,看着叔叔婶婶们哄小孩儿,“小心肝,小宝贝儿,不哭不哭,噢,不哭不哭……” 百日宴那天,大人们嬉笑试探地把那名婴儿给他抱,婴儿小小的,他也小小的,大人们笑着看他,他也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