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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腿,“但现在看来好像只是老蛇在缅甸那边分部的一个小喽啰,被派来制造孙老自杀而死的假象。除了知道自己头儿的代号,其他一无所知,你看要不要直接杀了?” 穆权看了那神志不清的人质一眼,道:“随你们便吧,尸体怎么处理?” “我来解决吧。”张天淞主动道:“正好给国内的一个‘老朋友’献礼。” 穆权听他话中有话,便道:“你不会和器官交易的组织有联系吧。” 张天淞笑了,“看来你还不知道之前想要杀死老子全家的人是谁,有空好好告诉你。如果你能帮报这个仇,别说一个老蛇,十条蛇都能给你打死。” “是越氏吗。”羌良忽然道。 “啥玩意儿?瞎几把猜吧你。”张天淞似乎发觉自己说得有点多,又点了根烟。 三个人间的气氛诡异起来。 “先不说这些,”穆权拍拍张天淞的肩,示意让他管住自己的嘴, “孙老人呢?” “哈,那老爷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穿个睡衣就出来了,”张天淞打了个哈欠,“知道是怎么回事后,现在楼上吵着要见你呢。” 第三十七章 孙老穿着一身格子睡衣,戴着一副金边老花镜坐在赌场的办公室里,拄着拐杖挺直着腰板。穆权一进门就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小权啊,这、这、这怎么一回事?我都快入土了怎么还有人……” “您先坐下别激动,”穆权笑道,“那个人已经被抓住了,是老蛇的手下。” “什么?!”孙老激动得满脸通红,穆权十分担心他忽然心脏病发,连忙扶稳了顺气道: “您听我说完,他们昨天还到爷爷的老房子里偷东西了,我想可能那些旧物里有老蛇不希望被别人知道的线索。” 穆权尽量用很平和的语气叙述了事情的原委。 “线索?那蛇头还有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吗……“孙老摸着拐杖陷入回忆,上了年纪的脑袋一会转过弯来。 穆权扶着他坐下,引导道:“老蛇在我爷爷手下做事时,我爸大概有多少大?” “你爸当时还是个小毛头,皮得很,经常在外面摔得鼻青脸肿,回来还得让……”说到这孙老停住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墙上的时钟:“当时你爷爷身边还有一个私人医生……对了!” “孙老想起什么了?” “我记得你爷爷好像提过一嘴,那蛇头有家族性的遗传高血压,需要定期吃药……” “遗传性高血压?你确定那老头没有记错吧?”张天淞挠挠头,“我听说的可是老蛇二十岁就一个人去马来那边白手起家,枪法了得。” “时间是对得上的,他十九岁从澳门离开了我爷爷,而且还唆使了爷爷身边的几个人跟他一起离开,之后不久,我爷爷就去世了。” “身手好和高血压并不矛盾,那种病只要长期服药是可以稳定控制的,我见过他几次,看上去还很健康。”羌良回忆道, “不止是高血压,那家伙还有恋童癖。” 门被推开,李司靳脸色如常地走进来,还朝张天淞和羌良礼貌地笑了笑。 “你咋出院了?”张天淞惊讶地问,“不是说留院观察吗?” “现在挺稳定的,我自己观察就好。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学长就很有动力。”李司靳笑容标准。 “穆权你这也太不人道了吧?人家虚弱着呢还要来给你工作……” 穆权突然咳嗽了一声,瞪了眼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东北大汉,然后对李司靳道:“不是让你多休息一点吗?赶着来做什么?” “因为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李司靳走近他,“你爷爷以前那位私人医生,那一年是跟着老蛇一起去东南亚的。” 穆权皱起眉,“他日记里这么写的吗?” “当时我正翻到那里,他们人就来了,一见就要抢,但我已经看见了。”李司靳笑容渐渐消失,“孙老说老蛇喜欢搞小动作,现在看来这动作可一点也不小,把这么重要的私人医生挖走,而且你爷爷在这之后不久就去世了。” 屋内安静下来,窗外燥热的光线随着窗帘的晃动在地上投下斑驳的痕迹。 “那家伙如果还活着,是个很好的切口吧。”羌良打破沉默,“有没有照片?按着样子去那边找,应该不难。” “照片被抢走了,但我看过,可以试试凭记忆画出来。” “等等,你刚才说老蛇有恋童癖?”张天淞忽然跳起来,“这哪的消息?太他妈恶心了吧?!” “之前我间接接触过一个老鸨,她给老蛇介绍的都是十一二岁的女孩。” “太他妈……我去……”张天淞摸着嗓子,似乎要吐到地上。 羌良鄙视地看来他一眼,“我之前也听过传闻,看来这是真的,难怪施老邀请他去会所时,那家伙兴致缺缺。” “老子之前还以为那家伙喜欢男人呢,”张天淞翻着白眼抑制着想吐的欲`望,“比如像你这样不男不女的……” “咳,张天淞,”李司靳适时地打破即将挑起的战争,笑道,“你们要吵架的话,这里可能不太适合,学长会不高兴的。不如先讨论完正事吧?” 中午四人一起到当地一家十分有名的茶餐厅吃饭,也算是穆权尽地主之谊招待两位从北方来的外宾。 “穆权,给老子再加一份蛋挞和冻饼,卧槽太他妈好吃了……” 整间包房都是张天淞的大嗓门,就差被没点烟喝酒猜拳了。 “吃这么多又冰又油的东西,加上水土不服可是很容易闹肚子的,”李司靳微笑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熊孩子,“我之前接触过几个病号,拉了三天都躺在床上起不来。” 张天淞识趣地把话收回来,道:“呃哈哈,那就来点茶吧,助消化的那种。” 李司靳还想说什么,突然电话响了,接起来听了一会后看向穆权,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外面。 穆权立即会意,两人一起离开了坐席。 “刘伯的电话,说小淇醒了,一直在说是羌良害了他,但说得又前言不搭后语,状态很不好,”刚进到洗手间李司靳便道,“他是不是受惊吓了?要不要现在去医院看看?” 穆权看着对方,沉默了一会,道:“先不需要,等他冷静下来再说吧,现在也没法讲道理。” “也是,”李司靳叹了口气,“要不要给他找份实习?不然整天在家里学习太闷了,容易闷出毛病来。” “我会考虑的,你先不用管他的事。”穆权道,“倒是你自己,医生允许你出院了吗?” “嗯?我自己不就是医生吗。”李司靳听见他的质问反而笑起来,一脸无辜又狡黠。 “看来昨晚对你还是太温柔了点,还下得了床、走得了路。”穆权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