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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臻误以为自己尿了。等他从绵长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扬手给了魏擎苍一拳。 “滚蛋!”于臻又羞又气,顾不得自己身体里还插着别人的手指,挣扎着要站起来。 “怎么了?不是很愉快的?”魏擎苍微微皱眉,于臻虽然一直都说‘不要’,其实每次都有爽到不是?要不是他默许,魏擎苍也不会硬逼着他做。 “你问我怎么了?”于臻怒视魏擎苍,“你别太欺负人!” 他越说越委屈,男人谁没有点自尊心,对魏擎苍他予取予求还不够,竟然还对他作出这种事情来! 31 虽然被骂得莫名其妙,魏擎苍见于臻都快哭了,心软了,赶紧站起来哄,“好了,是我不对。” 其实他没觉得自己不对,不过先认错肯定没错。 听见他道歉,于臻安静下来,他不想让魏擎苍觉得自己是无理取闹,所以红着脸解释,“我不喜欢SM。” 魏擎苍诧异,他听到什么了?SM?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重口? “你……我……”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最后无奈地问,“我弄疼你了?” “没有,但是我不喜欢……失、失禁的感觉……” 魏擎苍默默低头看了看于臻的白大褂,敢情刺激前列腺带来的高潮被误会成失禁了? 他好笑地贴近于臻,凑在对方耳边悄悄说了什么。只见于臻双眼瞪大,从头到脚瞬间红透了。 魏擎苍暧昧地伸手盖住软掉的小榛子,“对不起,以后还是继续用我的大宝贝伺候你。” 于臻被自己愚蠢的行为雷得只剩下两只耳朵嗡嗡叫,等他反应过来要逃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魏擎苍把自己压在床上了。 他一条腿搭在魏擎苍肩上,一条腿被对方握着脚踝往旁边拉开,悬在空中。 “你干什么?”他愣住了,事情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你说呢?”魏擎苍笑了笑,用手扶着就进来了。 娇嫩的褶皱再次被撑开,少了第一次的疼痛,就只剩下快感。于臻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声声破碎的闷哼从紧咬的唇里溢出。 “张嘴!”魏擎苍强势地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于臻嘴里,压住他的舌根,“就我一个人舒服不好,你也得告诉我你舒不舒服。” 他的手指往里探得太深了,于臻差点没干呕起来。他动了动舌头,含糊道:“这样不舒服。” 魏擎苍手指往外撤了撤,在于臻口腔里搅了几圈,沾了一手的唾液后他收回手,盯着满脸通红的于臻,恶狠狠道:“真想弄死你。” 于臻明白他的意思,每次激情的时候魏擎苍都非常照顾自己的感受。他喜欢自己对他的动作有所反应,但却从来不强求。 很多时候,看着他为了自己忍得满头汗,于臻都觉得很抱歉。其实也不是不喜欢做那种事情,只是觉得嗯嗯啊啊乱叫一通,很丢脸。 这次同样,魏擎苍伸手进于臻嘴里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是想听他的声音。最后却还是因为自己不舒服就放弃了。 鬼使神差的,于臻自己爬起来坐在魏擎苍怀里,双腿盘在他腰上,“你有本事,到是弄死我啊。” “妈的!”魏擎苍快疯了,抱着人摔回床上,眼冒绿光地盯着于臻,“今天不让你哭我自己切了我!” 于臻脑子里乱哄哄的,张口就接道:“嗯,既然都不行,留着也没用。” 魏擎苍脑海里轰隆隆跑过去一群羊驼,以前一直别别扭扭连吭一声都害羞的人今天怎么了? 而于臻发现,人的脸皮只要开始长就停不下来,有了开始,在没节cao的话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只不过,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奔放,不知道这些话会带来什么后果。 魏擎苍还没从于臻巨大的转变中缓过神来,对方却等不及了,轻轻踢了他一脚,“你在想用什么刀切自己的小丁丁吗?” “怎么能切?”魏擎苍俯身看着于臻,“切了拿什么喂饱你?” 于臻细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侧着脸,拒绝与魏擎苍对视。 “转过头来看着我。”魏擎苍声音低哑,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 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的于臻心里憋着一口气儿,转头回来瞪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说,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魏擎苍并没有被于臻的主动冲昏头脑,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得问清楚了。 于臻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收紧肌rou,挑衅地问:“讲那么多废话,都软了。” 魏擎苍缓缓地笑了,捏了捏于臻的脸,“用不着这么激我,今天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是持久。” “哼,磨不秃你!”于臻小声嘀咕。 “于老师,告诉你一件事。”魏擎苍不慌不忙地从于臻身体里退出来,从外面拿了一个玻璃瓶进来。 于臻看见扁平的瓶身上写着‘红星二锅头’几个字…… 现在他叫停来得及吗? “后悔也晚了。”魏擎苍脸上的笑太讨人厌了。 看着他越走越近,于臻随口扯谎:“我酒精过敏。” “是,我知道。” 你不知道!于臻从魏擎苍越发灿烂的笑容里感受到了危险,他艰难地往后缩了缩,“我不喜欢喝酒。” “我也不喜欢。”魏擎苍油盐不进,铁了心要给于臻喝酒。 他将酒瓶的盖子打开,仰头灌了一口,然后眼疾手快地抓住想要趁机逃跑的于臻,钳住对方的下巴,不容分说地顶开牙齿,将酒灌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顺着食道滑进胃里,呛得于臻满脸通红。 魏擎苍智灌了一口酒离开了,抱着手臂坐在床边,饶有兴味地等着酒精作用。 短短半分钟,于臻从头到脚红彤彤的,眼神不是变得迷蒙,反而亮得像是抛了光的黑曜石。 “禽兽!”他抬手指着魏擎苍,“丁丁大了不起啊!就会欺负人!” 哟?这么快就有效果了? 魏擎苍对于臻的表现很满意,问他:“我怎么欺负你了?” 于臻横了他一眼,“拿棍子捅我还不算?” 喝了酒的于臻说话太逗了,魏擎苍忽然不想做,就想跟于臻聊天。 但是他忘记了,于臻喝了酒最可怕的不是说话可乐,而是做事脱线! 就在魏擎苍刚刚放弃继续zuoai的想法的时候,于臻一个饿狼扑食扑到他身上,也不管是不是压着半软的小苍,抱着魏擎苍的脑袋一阵乱啃。 他边啃还边说,“告诉你,我腐龄超过十年,见的比你做的还多!就你那技术,当玩儿一样。” “哦?这么说,是我不够努力,让于老师不爽了?”原本打算任由于臻胡搞的魏擎苍眯起了眼睛。 “爽什么爽!我咬不死你!” 于臻张嘴要咬魏擎苍的鼻子,眼前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