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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走了,留下因她那句话陷入尴尬的于臻和魏擎苍两人在原地相顾无言。 “嗯……这次蛋糕味道挺不错,你喜欢的话……”魏擎苍不自觉地把玩手里的酒杯,笨拙地邀请于臻一起度过剩下的时间。 在他紧张而期待的眼神中,于臻点点头,从一旁拿了只盘子递给他,示意一起取蛋糕去。 魏擎苍拿着沉甸甸的盘子,一颗心终于落地。 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他顿时觉得自己逊毙了!那种小心翼翼讨好,生怕被拒绝的心态跟高中时候面对初恋情人有什么区别? 要跟别人说博众的魏擎苍因为一个男人感觉到了初恋的滋味儿,那不知道要笑死多少人。 魏擎苍越想越觉得无语,连香甜可口的蛋糕放进嘴里都觉得酸得要命。 于臻在一边疑惑地看着愁眉苦脸的魏擎苍,不明白既然这么不喜欢蛋糕,干嘛还要勉强自己吃下去? 婚礼按照进程不急不缓地进行到最后,几乎成了博众公司职员之间的小聚会。 别看赵沛傻乎乎,人缘好的出奇。陈静今天脸上一直挂着笑,任别人怎么调侃都没放下扬起的嘴角。 闹新人是婚礼上的必备项目,但不知道怎么的,最后变成了所有人围攻魏擎苍,势必要将他灌醉。 而魏擎苍来着不拒,干脆的架势引得一群人拍手叫好。 热闹的场面一直持续到深夜,等人们尽兴散去,魏擎苍已经站不起来了。 于臻也是在门外等了半天不见人影,返回来寻找才发现情况不对劲的他。 “还行么?”于臻问。 魏擎苍笑了笑,“还行吧,能扶我去卫生间吗?” 于臻走过去,发现对方身上几乎闻不到酒味儿就知道事情要糟糕。 将魏擎苍扶进卫生间,看他撑着墙,脸色惨白,于臻皱眉,道:“去医院?” “不用。”魏擎苍吸口气压压胃里翻腾的呕吐感,“你、你先出去。” 于臻在门外听见魏擎苍在里面吐得天昏地暗,眉头不由死死地皱起来。等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进门将几乎瘫倒在地的魏擎苍抗出来,开车回了父母家。 魏擎苍听见于臻掏钥匙,睁开眼看了看,“怎么来这儿了?” “家里有蜂蜜。”于臻打开门,费劲儿地拖着魏擎苍回房间。 李女士穿着睡衣拖鞋跑过来,见醉成一滩烂泥的魏擎苍,惊讶地问:“怎么了这是?儿子,快去厨房给他弄点蜂蜜。”她说着进屋帮魏擎苍脱衣服。 “怎么喝成这样啊?”李女士忍不住责备。 魏擎苍强打精神爬起来,“阿姨,我自己来。” 李女士又忙着给他找换洗衣服,“今天不是陈静结婚吗,搞得跟你结婚似的!” “同事高兴,就陪他们多喝了几杯。” 魏擎苍接过衣服要去洗澡,被李女士按回床上,“别洗了,呆会儿倒在浴室还得我去收拾。” “可是身上都是酒味儿……” “酒什么酒!我说不洗就不洗!睡着!”李女士板着脸,强硬地将魏擎苍按倒,还给他盖被子。 于臻端着杯加了醋的蜂蜜水进门,看两人的姿势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妈,你去睡吧,我看着他。” “哦,你记得啊,这个要喝两杯,蜂蜜要多一点儿,等酒气散出去了再……” “知道,你快去睡吧。”于臻边说边把蜂蜜水递给魏擎苍,示意他喝完。 李女士走了,于臻收回杯子,站在床边看着被窝里的魏擎苍欲言又止。 “怎么了?”魏擎苍问。 “不能喝就不要逞强。” “这是……与他们沟通的一种方式,平时他们难免会对我有看法,给个机会,有仇报仇,心里没气了,工作会更努力。” “……”于臻想不到魏擎苍今晚这么豪放居然是因为这个,他实在找不到话来接,只好再去给‘好上司魏总’调蜂蜜水。 15 魏擎苍见他要走,拽住他的手腕,“你去哪儿?不准睡沙发。” “……不睡沙发睡哪儿?单人床挤两个男人?”于臻挣脱魏擎苍,“我去给你倒水。” 其实于臻没打算睡沙发,想着自己打个地铺将就一晚。他想着家里都有什么可以打地铺,忽然听见客厅‘哐当’一声巨响。 “怎么了?”李女士首先跑出来,看见魏擎苍狼狈地摔在地上,大呼小叫地跑过去,“哎呦喂!儿子你是怎么看人的啊?” 于臻挡开李女士的手,“我来。”他把魏擎苍扶起来坐在沙发上,“磕到哪儿了?” “没有,”魏擎苍尴尬地笑,“阿姨,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别瞎说话!”李女士接替于臻调制蜂蜜水的工作,吩咐他去给魏擎苍擦擦身上的灰。 她又对魏擎苍说:“你体质就跟于臻他爸一样,喝了酒跟中毒似的,弄得全身瘫痪。别的不管用,就蜂蜜水最好。”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盯着魏擎苍将蜂蜜水喝完才又回去睡了。 “你去床上睡。”魏擎苍对于臻说。 “神经病!” 于臻在心里翻个白眼,半拖半拽的把魏擎苍弄回房间,将人安置好之后自己也钻进被窝。 “睡觉!”他没好气地说。 魏擎苍心满意足地抱着他,感叹:“多久没让我碰你了?” “你再废话就滚出去!” “阿姨让你照顾我呢。”魏擎苍占着‘岳母’,在于臻面前耍威风。 于臻冷笑一声:“睡沙发一样可以照顾。” 魏擎苍低声笑了,凑在于臻耳边轻声说:“就客厅那个一米二的小沙发,你舍得?” 话是挑衅的,他却强硬地用武力镇压了于臻的反驳。 ——他的舌尖扫过于臻的嘴角,厚颜无耻地问:“刚才我喝了蜂蜜,甜么?” 于臻给了他一手拐子,“放开!” “不行,你得尝尝。”说着又贴上来,顶开于臻的牙关,卷着他的舌头一起搅动。 “这是在家里!”于臻气喘着推开魏擎苍,对方炽热的吻落在他耳根,半边身体有电流上下窜动。 “你别出声就行。”魏擎苍的手从衣摆下伸进去,贴在于臻小腹,暧昧地摩挲。 于臻在有限的空间里小幅度地挣扎,“撒什么酒疯?” “于臻……”魏擎苍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打在于臻脸上,“于臻,我该拿你怎么办?” 被酒精烧得火热的掌心紧紧贴在于臻左胸,让他感觉每一次心跳都带着不一样的灼热,而魏擎苍不断落在他颈侧、肩膀上的吻扰乱他的思绪。 “魏擎苍,我有权利选择我的未来。” “谁说不是呢,可是……”魏擎苍将于臻翻过来,直视他,“你的未来,为什么我不能参与?” 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