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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灼人,像是要把我烧成灰烬一样猛烈,我情不自禁就想挣脱,可阳朔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扯入他的怀里,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蹙着好看的眉,疑惑地问我:怎么?你不喜欢吗? 慢慢对上阳朔的视线,我不徐不疾地告诉他: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唐吟。这一句并非疑问句,阳朔说得笃定,我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一丝情绪,这让我稍感莫名。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继续这场谈话,无奈之下只好举手投降:不是要远足吗,走吧。 阳朔也不再说什么,慢慢松开了我,然后叫了几个手下带上一早就准备好的食物和折叠桌椅先出发去事先踩好点的休息处等着我们,剩下的人一半留在山顶广场看车一半跟着我和阳朔。 四月是香港最适合远足的季节,尤其又是这么热门的一条户外徒步线路,从山顶到薄扶林水塘这段路上碰到的户外运动爱好者着实不少。阳朔牵着我优哉游哉地走着,完全不在意旁人对两个手牵手的大男人投来的诧异眼光,我的修为没他这么深厚,始终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尽量埋低了头不去看周围其他的徒步者任由阳朔拖着我走。 差不多走了将近三个小时,我们已经深入了枝繁叶茂的密林,路也变得难走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稍不注意就会崴脚。长时间被软禁着没怎么动弹过,这样突然来一下我就有些招架不住了,虽然我已经尽力克制自己不要虚弱得这么明显,可胸膛还是剧烈起伏着,口鼻同时吸气都满足不了肺部对氧气的需求,阳朔倒是粗气都没喘一口,神色如常,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察觉到我有些体力不支了,阳朔干脆蹲了下来就着牵着我的动作一把将我扯到他背上将我整个人都背了起来,整个动作连贯得如同行云流水,我连惊呼一声都来不及。 还没等我想起这种时候应该要反抗一下,阳朔就早有预谋似的幽幽来了一句:你要是敢不让我背那我就把你公主抱,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 虽然进入密林之后我们选择了一条少有人走的路错开了绝大部分的户外运动爱好者,可后面还跟着一群小弟,也算是众目睽睽了,但我又不得不承认阳朔准确无误地卡住了我的命门,不想被公主抱更加丢人现眼的话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他背上,反正离休息的地方也不远了,我默默在心里这样麻痹着自己。 可没想到阳朔背着我竟然也能走得挺轻松,这让我羞愧得更加无地自容,只能悻悻地趴在他背上不吭声。 也许是感觉到我的顺从,阳朔挺高兴地抖了抖肩膀引起我的注意,我问他干嘛,他贼兮兮地笑着说:轻得像二两棉花一样,我背着一点都不觉得费劲。 哦,那你该去找Leon算账,因为是他负责替我调养身体。我才懒得对阳某人纡尊降贵肯背我一段表示感恩戴德,是他非要软禁着我让我养尊处优的,现在有什么资格来抨击我体力不行。 而我永远也猜不到阳朔下一秒会怎样接我的话,因为他不仅对我不冷不热的态度选择了完全无视还像开了挂一样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兴冲冲地说道:前面马上就到休息的地方了,我知道你肯定饿了。 我再一次被噎得无话可说,甚至觉得有些气馁。阳朔,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阳朔说很快就到,果然又走了不到三分钟就看见前面不远处一群人已经等在了那里,临时的桌椅已经安装好,食物也摆满了一整张桌子。 被阳朔背了一段路我也恢复了一些体力,已经被身后那群小弟嘲笑过一次,我实在是不想再被前面那一群再嘲笑一次,于是趁还没人发现我们已经走近了便和阳朔商量道:就剩两步路了,我自己走过去吧。 阳朔侧过头瞥了我一眼,却也没再难为我真的把我放了下来,对于他这么大慈大悲的举动我是发自内心地觉得感激。 20141022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到了休息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坐下喘口气阳朔就凶了吧唧地吩咐所有的手下带上各自那份午餐和水走远一点去休息,两个小时之内都不要在他面前晃悠。老大发话了,手下们果然个个都听话地离开,带着食物很快就消失在密林的四面八方,训练有素得好像纪律部队。 我对阳朔这个举动表示难以理解,不过也没那个胆量和兴致开口去问他又发什么疯叫人跟着来了又让人家滚远一点不要妨碍了他,默默挪到一张椅子边坐下养精蓄锐。 走了那么远的山路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但是主人家没发话叫我随意吃我也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去拿桌上的东西,做了这么久的囚犯,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只能先望梅止渴。 阳朔遣散了一众手下回过身来就看见我正眼巴巴地盯着一桌子食物一副口水都快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可怜样子,他忍不住扯动嘴角露出帅气的一笑,一把拉开椅子在桌子对面坐下。 先喝点汤暖一下胃再吃东西。坐下之后阳朔就取过桌上的保温壶拧开把汤倒进碗里端给我,嘴角和眼角都是宠溺的笑意。 虽然已经是临近五月的天气,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寒而栗,犹豫了半天才伸手去接过阳朔递过来的汤。 我并没有立即就埋头把汤喝得一干二净,而是借着汤碗的掩饰悄悄地用眼角的余光去观察阳朔,他正一脸期待地望着我,发现我也在看他不由得笑出了声音,英挺的眉毛挑得高高的:是要我一勺一勺喂你才肯喝吗?说罢作势真的站了起来伸手想取过我手里的汤碗。 我惊得一个哆嗦,汤都差点洒出来,生怕阳朔真的下一秒就会扑过来恶心巴拉地一勺一勺喂我喝汤,那个画面真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连忙摇头然后豪气云天地一口干了,甚至都来不及细细品尝这碗汤的火候。 碗一挪开阳朔放大的脸就在眼前,吓得我猝不及防猛地往后一靠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手腕一时间动弹不得,一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就近在咫尺,他的呼吸悉数喷在我脸上,温热的,痒痒的,酥酥麻麻的,越来越近,最后贴上我的唇,灵巧的舌头伸出来舔走了我嘴角的油渍,然后立马又撤了开去,只用灼灼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看。 整个过程我都像木头人一样僵住没动,阳朔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直把我看得心里发毛,虽然他的眼神一点都不冰冷似乎还带点温柔的关切,但我还是觉得六月飞雪一样。 阳朔?我壮起胆子动了动被钳住的手,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精神崩溃的,阳朔从昨晚开始就很不正常,他的所有言行举止都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你真的一点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阳朔又这样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实在是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今天到底是什么大喜的日子,既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他的生日,更不是老头子的生忌死忌。我心说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不就行了?何必这样煞费苦心地折磨我。 见我不吭声,阳朔失望地收回了手,看他这样子我又有些没来由地心痛,情不自禁在心里又搜肠刮肚地想了一遍他这么看重的日子到底是什么,可是依旧无果,在我的印象中今天的确不是任何值得纪念的日子。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吃东西吧。阳朔勉强地笑了笑,又重新坐了回去。 我想了半天应该怎样回应他,结果还是拼了命都只挤出一个嗯。 老实说阳朔准备的这顿野餐其实非常丰盛,几乎都是我平时爱吃的,可我没有一点心思要去慢慢品尝,只一个劲往嘴里塞东西不给阳朔任何问话的机会,明明饿得要死却也只感觉这些东西入口之后味同嚼蜡,哽得我难受至极。 阳朔也没比我好多少,他吃得很少很慢,作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其实嘴角的苦涩早就出卖了他。 我实在是搞不懂,我们今时今日这样互相折磨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荣华富贵、权力地位,他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在香港呼风唤雨,比起当年老头子极盛时期都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真的非要亲手折磨死我才会收手吗?人心怎可如此不足? 这样不尴不尬的氛围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我已经快要达到承受的极限,阳朔冷不防突然来了一句:我过去抽支烟,你慢慢吃。然后起身朝西南方的一片灌木丛走去。 我没想到最终先认输的那个人竟然会是阳朔,这简直让我受宠若惊,可我也不敢偏头去看他离开的落寞背影,我知道自己很没用,时至今日心里某个地方仍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颤动不已。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头顶茂密树叶的缝隙投射下来,照在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灼烧感,一刀一刀割在身上、心上,很快就血rou模糊。 这段畸形的感情因为欺骗而开始,早在一切被揭开的那天就该结束的,拖到今天真的没必要再继续下去,我很累,累到连回想起那段曾经心都会隐隐作痛,我赌上了自己的所有,可笑最后居然输得一败涂地。而作为笑到最后的大赢家,阳朔毫不客气地赢光了我身前所有的筹码,包括我引以为傲的我的尊严、我的自由、我的生命。 一败涂地也好,粉身碎骨也罢,我始终记得我应该好好活着,不为自己,也要为唐吟,我答应过他的,就算苟延残喘也要活下去。 自从被软禁以来我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