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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bo二声)言,你以后就这么叫我,人前人后都可以。” 陆丹青呆了一下,这未免太过亲密了些,他迟疑着说:“这,不妥吧。则榕叫你皇兄,依着规矩,我也是该叫你一声皇兄才是。” 温庭豫只觉得心口一闷,他没想到陆丹青竟是这么急着要和他撇清关系,当即便冷笑一声:“怎么,这时候倒是知道规矩了?” 他语气不善,陆丹青低头不语,苍白的脸色看得温庭豫心尖一颤。他缓了缓心神,想是自己语气过重了,刚要软和了语气说些什么,却见陆丹青一撩衣袍,径直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温庭豫呼吸一窒,忙在他膝盖触底之前伸手去拉,急道:“你这是做什么,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丹青低着头不看他:“对不起,我……草民粗鄙,不太懂宫里规矩,还望陛下恕罪。” 温庭豫抿唇,他拉住陆丹青的手:“丹青,我没有怪你。而且之前你不是答应我了,不会把我当皇帝的么?” 陆丹青扭过头,“那时候我是说不把你当皇帝,而是当朋友的。”他看向温庭豫,反问一句,“不是么?” 温庭豫被气笑了,自从出来后两人就在关系这层上绕来绕去,不是朋友就是皇兄,陆丹青这是非让他许个诺不可。 他心中又是叹又是怒,到底不敢再逼他,苦笑道:“好,朋友就朋友吧。” 陆丹青目的达成,这才略微有了些笑意。他的人设虽然走的是纯良路线,但皇帝都对他表现得如此重视和特别了,如果还看不出对方的心思那才是真正的装X和做作,反而引人鄙夷。再说了,毕竟是那种地方出来的人,虽未破身,平日里免不得有专人教导规矩,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 温庭豫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说道:“好了,你回去吧,外面风大。” 陆丹青应了一声,转头往府里走。 温庭豫在他背后说:“新的玉佩,我过几天让人送来,希望你能戴上。” 白色的背影顿了顿,而后步伐混乱地加速往府里走去。 温庭豫轻笑,他抬头看了眼顶上的睿王府牌匾,眼中的冷色一闪而过。 回到府里,温庭云已经遣了下人到院外候着,一个人坐在正厅等他。 陆丹青走进去,原本还神色平静的温庭云登时便起了波澜,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拉过陆丹青抱进怀里。 “则榕……” 陆丹青小声叫他,却被抱得更紧了,像是被当做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抱够了,温庭云拉着陆丹青坐下,却还是牵着他的手不放。 “我以为,你会和他走了。” 半晌,温庭云沙哑着声音开口。 陆丹青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然而还不等他说什么,就听温庭云急急开口道:“阿青,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他张了张口,他只是……不信他自己。 自那次陆丹青发烧和他说了自己心里所想后,即便是病好了,然而两人处在一块儿时却也鲜少见到少年明亮而朝气的笑。温庭云不知怎么办才好,但也明白这事儿急不得,只能小心地照料着,把人护在身边,在日渐沉默的心上人面前剖开了血rou捧出一颗真心给他看,让他知道他是真的爱他。 所以温庭云才给了陆丹青那枚母亲去世前交予他的,象征着睿王府当家主母地位的玉佩,他并非将他与女子等同,他只是想让陆丹青知道,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不管是在睿王府还是他心里,永远都只有陆丹青一人。 而在那之后,陆丹青的情绪确实有了些好转,温庭云受宠若惊,他此前就已经把伺候过自己的房里丫鬟都给遣散了,唯独留下了和陆丹青的好朋友阮韶棠,想着俩人儿有个伴解解闷也是不错的。 可后来发生了这么一连串事情,温庭云怕阮韶棠那张和王衡相似的面容让陆丹青看着碍眼,正和管家商量着把阮韶棠也送出府去,却不巧被陆丹青发现,赶忙把人拦了下来。他说不放心阮韶棠一个人在府外,于是温庭云只好接着把人放在府里养着,看着关系好得不正常的俩少年天天腻歪着谈天说地,温庭云却只能充当无声背景板,眼巴巴地看着他的心上人对别人展颜欢笑。 这四五天下来,温庭云周身的怨气都快实质化了,然而就在他想再接再厉地变着法子的想要再讨陆丹青欢心时,却碰上了皇帝这么桩事儿。 他那亲爱的皇兄望着陆丹青时的眼神,温庭云是再熟悉不过,盖因他平日也是如此,因而才更觉触目惊心。 “我……不会和他走的。”陆丹青说,“我只喜欢则榕,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温庭云心中又是高兴又是酸涩,陆丹青已经很久没和他这样直白地说喜欢了。 “我以为你还在和我置气呢。”温庭云低声说,他抬手摸了摸陆丹青的脸,“虽然病好了,身子却还是这样消瘦。”他以为陆丹青仍是心存芥蒂,不肯好好吃饭休息。 陆丹青笑笑:“我没有在生气,只是因为病刚好所以还没什么胃口罢了,吃什么都没味道所以才不想吃,过段时间就好了。” 温庭云嗯了一声,凑过去吻他的唇,虽是一触即分,然而脸上却忍不住漫上笑容。 心结解开,温庭云转而说起正事儿来:“你和皇兄……是怎么认识的?” 陆丹青便将前因后果说给他听,末了,露出为难的神色来:“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他是皇帝……他有时来府上看我,我也只当是朋友,没想太多。前些天他又过来,那时候我才知道他身份。他让我进宫去看他,我不想去,推说改日……后来他又问过几次,都被我敷衍过去了。结果、结果,他今天就来了。”他越说声音越低,有些局促不安地掰扯着温庭云修长的手指,“我不知道他会……他……则榕,我是不是惹事了?” 温庭云心中暗叹,这事儿虽棘手,却也怪不得陆丹青。再说,就算温庭豫是皇帝,但他这个王爷也不是摆着好看的,从前他不欲多过计较,知道皇帝对他忌惮疑心,处处限他,也只是一退再退一忍再忍,因为他对此并不在意,对这江山社稷也已经尽力了,问心无愧,所以也懒得去多做争辩。 可陆丹青不一样。 他什么都能退,什么都能让,除了陆丹青。 唯有陆丹青。 第10章 温庭云其实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 在被缠着胡闹了一整夜后,陆丹青得出这么个结论。 他虽看着纤瘦,但到底是非人类体质,做上一夜也不带喘的;但温庭云就不一样了,今天早上醒来时翻个身都觉得腰部酸疼,身后那处更是肿胀难受,索性也不去上朝了,搂过陆丹青的腰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陆丹青无奈摇头,心里却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