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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工赚得多少,来的晚的已经没什么能插上手,只盼望村长什么时候分得土地给他们,自给自足。 方杰家收入被曝出来,一时之间各家有多少积蓄的都被人扒出来,最让人在意的除了王明瑞不做二话。 从自留地到分地再到手摇井......粗略一算收入......有心的人心里都有成算,盯着他家的目光炽热翻倍又翻倍,可是王明瑞家深居简出,想找他搭上话蹭条财路的人束手无策。 从方杰身上衍生出来的八卦又返回他身上,方杰一家是怎么搭上王明瑞的?思及流言蜚语才恍然大悟,原来搭上的意思还有这一层啊...... 外面的人怎么捕风捉影,王明瑞只觉得人心叵测不过如此,除了照看庄稼更加不愿跟外人打交道,可是不包括在这种时候哑巴吃黄连。 分地的土豆苗昨儿下午还水灵灵的风中招摇,今天过去看居然有好几垄被人扯坏了,连头拔起四处扔在地面被毒辣的炽日晒得奄奄一息。 王明瑞双手环抱在胸口,面色冷峻目光阴沉在周围扫视一圈,在自家地头巡视的人碰上他的目光纷纷避开视线心下一惊,小小年纪怎么眼神这么阴鹫。 眼神?王明瑞简直想把这些王八小子宰了以平怒火,这批作物种的艰难好不容易有气色了就被这么折腾。 王明瑞面无表情走回家,临到家门了站住折了方向往村长家走,他猜幕后下黑手的人肯定盯着自己一举一动,没下手的人肯定也在暗中揣摩他是个什么性子,他要是悄无声息地忍气吞声,只怕以后就没有太平日子过,是个夹子村的都知道他人善好欺负。 所以他偏不忍不怒,找了村长发布悬赏,谁能捉賊拿赃逮个正着的,他王明瑞赏,大大地赏,一个贼人500斤土豆,有多少人我赏多少,只要确实无误,我一口气过账。 不是要试探吗?不知道你们合伙给他找茬的时候心齐不齐,就算你们齐心协力,心如磐石,吃不饱饭的大有人在,自然有人愿意当这个二五仔,替他揪出来。 有红萝卜吊着,虎视眈眈想要赚的人多得是,敢大晚上去地里搞破坏的人暂时不敢出门了,风平浪静几天,村尾迁移进来的人里有生病的消息让人一惊一乍报到村长那里去。 生病的就是当初给他们村里人催芽的那家人,村子迁移的人多了之后,老爷子不愿意寄居说动了儿子搬出村长家,和移居的其他人一样在村尾搭建竹屋,有了个能属于自己的遮风挡雨的居所。老爷子硬气,可是不代表他儿子也是有所作为的人,无所事事一段时间非但没有清减半分反而脸色红润。 经常和他在一起的几个年轻人也是常常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这次生病的人就是老爷子的儿子,让儿媳带着小孩避开自己老大年纪了伺候自己半大的儿子。 在夹子村生病是最让人忌讳的,谁也不知道你倒下是因为什么。 老朱过来看过也不敢轻易下结论,没有医生和药物只能先熬着,熬啊熬说不定自动就好了,面色怜悯地劝老爷子放心,打发门口围着一圈既想看热闹又怕招惹什么上身的村民,“行了行了别看了,赶紧散了。” “老朱啊,里面啥样了?” “还能啥样,你们都警醒些,不定是生了什么病别传染到了,”余光扫到居然还有人抱着小孩就过来凑热闹的,几步窜过去一巴掌拍向脑门,“嘿,明知道有人生病了还敢抱着小孩过来,脑子有病嫌命长呢?” 脖子上杠着小孩的男人连连后退避开老朱的巴掌,嬉皮笑脸的耍花腔,“哪能啊,这不刚路过就瞅两眼啊,我可没有靠近。” 小孩儿坐在他脖子上居高临下,好奇的眼神四处晃悠,忽然扯着他的头发喊,“兔兔!” “嘶,别扯头发!”男人两只手都扶着自己儿子空不出手来,痛得连连哀叫,“宝贝先松手,吐啥啊谁也没吐!” 老朱看他儿子兴奋地面颊粉红,小眼睛闪闪发光,好奇地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那边是堆得乱七八糟的竹筐竹片,哪里有什么引起他好奇的东西? 后来老朱想起这天既庆幸自己多了这点好奇心,有后怕自己有可能命悬一线。 老朱也不知道是拨动哪根弦,还真有童趣和小家伙玩,顺着他的指引过去看,一走上前,竹筐那边有活物受惊用力冲撞竹筐,老朱“咦”,用手将竹筐上遮盖的杂物掀开,露出在框里的两只瘦骨嶙峋的灰兔子,两对幽幽的眼珠子直直地望着老朱。 踉跄着往后逃开,老朱颤动着手指着竹筐,面色铁青地把老爷子叫出来,“程叔,你自己看看,咱们村子可没有人有本事养兔子,你们家的兔子是怎么弄出来的?” 其实老朱心里也亮堂,村子里没有村子外可一定有,不管是跟人换还是自己抓,老朱已经三五申令换东西一定要小心谨慎,特别是活物!市场允许开通以来,很少有人胆敢要外面的活物,没想到啊没想到,程叔家居然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兔子......还是两只瘦骨嶙峋的兔子。说它们没有问题谁愿意相信? 程叔一家可是他老朱推荐进来的。 ☆、第45章 杀鸡儆猴 程老爷子看着出现在自己家里的2只灰兔子,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得晃荡摇摇欲坠,跟村长老朱的想法不谋而合,外面来的活物不安全说不准就带了不该带进来的东西,再联想自己儿子的现状,感受五味陈杂形容天塌地裂也不为过。 “这这村长啊,这不一定是……”七老八十的老人抖着声音分辨,他不敢赌自己儿子没有顶风作案。 有没有明知故犯验证一番就能知道。 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工具,老朱让人拿了现场的竹片编了细长的笼子,废了老大的劲把兔子弄进去,笼子封牢,差人去王明瑞家拿桶水,把笼子浸泡进水里活活淹死兔子。 他在等,院子所以人都在等。时间滴答过去,将近半个钟的时间在大家沉默中划过,预计兔子的尸体都僵硬后慢慢的有细细的东西从兔子的灰色毛发里钻出来,在水里蜿蜒舒展身体。 嘶——院子里几乎所有人都倒吸凉气,原本小小声的气流声汇集在一起倒像是平地一声雷,吓醒不少人。 “卧槽!真的是寄生虫?哪个蠢货弄出来了?” “明知故问。” “谁躺尸了不就是谁,害人终害己” …… “谁推荐进来的,不是说要知根知底才能进来吗?” 这话一出来引起嘘声一片,眼神示意地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