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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一番吧!” 八戒拨开正太:“好好说话,别靠得这么近,你我不熟。” 沙僧扁着嘴,转去问唐僧,见他一脸向往又为难的样子,对着悟空说:“大师兄,师父想去山里玩,又不敢说,你是不是欺负师父啦?” 悟空心想,是他避着我,怎么变成我欺负他了,罢罢罢,自己的师父还是让着点吧! “师父,可是好奇,不如去看看?”终有正脸,悟空高视阔步上前开路。 却说唐僧四众在山游览,抬头忽见阁楼层叠,门首立一石碑,上刻十个大字“万寿山福地,五庄观洞天”。 “猴哥,天色不早,此观景致入仙,必有好人居住,我们进去借宿一晚吧。”遂齐进去,迎面走来两个容颜丽短发髻的小童,为首的小童控背躬身,笑眯眯问道:“敢问师父,可是自东土而来的唐三藏?”三藏还了一礼:“正是。”得了正解,清风明月按照自家师父镇元子的命令将唐僧奉为上宾,避着其徒弟取来仙果让唐僧解渴。 八戒被沙僧缠的烦了跑到园中闲逛,窃得两小童在房中抱怨唐僧傻得可怜,不识人参果的妙用,加之嘴馋的厉害。便溜开,添油加醋的对着孙悟空一阵絮叨。 悟空近来想得通透,自己对师父恐生情欲,对小白龙亦是心心念念。齐天大圣时的霸气回归,不就是左拥右抱吗?俺老孙建个后宫又何妨! 听闻八戒描述这人参果可延年益寿,悟空本担心师父凡人之躯,必定无法与自己长久,迟迟不敢出手,有了此等机遇,岂能延迟。 使了个隐身法,闪进道房,取出金击子,径入后院。在那堪称人间第一仙景的正中有棵大树,枝上挂着一个个晃头晃脑,有如孩童的人参果。 扯着果子正要离开,金光一展,悟空明白另有玄机,纵云跳起,持着金箍棒往树上兵乓一下,使出劈山分海之力,仙树从中裂开露出个金身娃娃,悟空仔细端看,居然是只比树上挂的那些更加形象。 来到禅房,唐僧扫了眼悟空手中的果子,坚决摇头:“出家人怎可食人暖胃,更遑论是个三朝未满的孩童……。” 孙悟空笑的颇不纯良:“师父,你真的不吃?” “不吃。”唐僧底气十足的点点头。 悟空咬下一口果rou含进嘴里,捏住三藏的下巴,不容拒绝的将汁rou渡进他的嘴里,浓郁的香气在两人的唇间回荡,奇异的暖流滑过喉咙融入身体,三藏被徒儿的舌头搅弄,本能的吞咽。 人参果食尽,唐僧早已分不清何时何地,这个亲密碰触的人又是谁,心头的慵懒模糊了他的世界。 红润的嘴角,微闭的眼睛,略急促的呼吸,还有下意识抓住他衣襟的手指,不论怎么看,悟空都觉得今天能成就好事。面对一心向佛的师父,自己实在居心不良…… 悟空搂紧三藏的腰肢,使他整个人贴着自己的胸膛,腻腻的问:“如何?”舌尖在他的唇上轻画,一口热气喷上脸庞,引得三藏颤栗的眯起眼睛。 没有刻意的交融,单纯的亲吻触碰感受对方的存在。直到嘴里充满彼此的津液,悟空才放开三藏,唐僧乌黑的瞳仁略带几分湿意,泛着茫然,湿软的舌头纠缠的蹭了蹭悟空的嘴角,道:“甜的。” 悟空指腹摩挲过唇瓣,轻柔呢喃:“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甜的。”不等三藏听完这句话,悟空倾身压住三藏,迷迷糊糊的唐僧抿着自己的嘴唇,认真品尝,可唇上尽是徒儿的味道,不知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三藏低哑的嗓音含着一股软意。 悟空左右开弓扯开僧袍过紧的领口,总是严谨的僧袍立即失去端庄高洁的外表,胸膛结实的线条露出,不但能看到麦色的肌肤,而且还看的到淡褐色的rutou,顿时心脏鼓动,一柱擎天。 悟空急躁的亲吻着他的脖子以及微露的胸膛,三藏被那停歇不了的动作,挑拨的全身微红,脸庞沾染上迷乱的痕迹。 “砰——”一声巨响划破旖旎的气氛,唐僧顿时清醒猛坐起身,瞪大眼睛的盯着眼前笑嘻嘻的徒儿,突觉肩膀一凉,本能的拉一下领口大开的僧袍,过了会儿又滑下来,他再拉好,哪知这次两边齐下,露出线条圆润的双肩。 三藏生气的对悟空问道:“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睡觉啊。”悟空掏掏耳朵简单回答,“师父可是冷了,让徒儿给你捂捂。”毛抓子似摸似滑,使得三藏缩紧肩膀。 “哦。”三藏点点头继续和衣服斗争,随即被吻住,悟空的气息瞬间包围他,慌乱之下踹翻对方。 五庄观观主镇元子进来时,就看到悟空四脚朝天的姿态展示着他那根凶残异常的性器,长而粗壮,向上弯曲,一看就是很容易满足伴侣的形状。 悟空发现门口的美须大叔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那话儿,也不遮掩,大方的摇了摇。 镇元子得道已久,从未如此失态,故作愤懑道:“可是你这泼猴劈了我的人参果树。” 原来是清风明月两名小童发现人参果树死去,连忙传信,让去听元始天尊讲道的镇元子惩治这群恶人。 “是又如何?” “你知不知道仙树的贵重?” “嘿嘿,还真不知道。”悟空抱臂而立,浑然不惧。 懒得与这毛猴多费唇舌,镇元子轻轻一展袍袖,刷的前来,把他们笼进袖子,悟空使着金箍棒乱打一气,可四壁捻着是软的,打起来却比铁还硬。 “哎呦,谁打你猪爷爷。” “八戒,小沙你们怎么也在此处?” “原来是猴哥啊,还不是被老道卷进来的……” 几人叙话间,镇元子回到正殿,像傀儡般拿出唐僧缚在檐柱,又拿出另外几个,每个柱子上绑一个。 “徒儿,取来鞭子,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为我的人参果出气。” 明月“噼啪噼啪”的甩甩浸过水的七星鞭:“师父,先打哪一个?” “镇元子道:“唐三藏做大不尊,先打他。” 悟空闻言,心下一惊,怎么能让自己的宝贝师父遭罪!于是他忍不住开口:“大仙差了,毁树的是我,怎么不先打我,打他做甚?” 镇元子笑道:“既如此就先打你吧,三十鞭如何?” “只要大仙不嫌手累,六十鞭又何妨!” 三藏见悟空代他受鞭,担忧的垂目含泪:“悟空,不可。” “好。”几鞭过后,悟空就觉出不对来,那鞭子或是之前浸过的水也不知有什么蹊跷,鞭子甩在身上的痛感竟生生传进了皮rou筋骨,直叫他疼出了一身大汗。 暗想,若是和尚受了,怕是一鞭也能要了半条命的,积怨终是爆发了。 勾勾小指,与门边的柳树换了位置,明月十数完毕,见悟空没有反应,跑去看看情况,岂料柳树压断绑绳倒在他的身上。 镇元子云光一动向悟空方向追去,稳稳落在后院的死树下。 悟空正在气头上,哪由镇元子再来欺压,左遮右挡,后架前迎,一场恶斗以悟空取巧的扯下镇元子的腰带结束。 镇元子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