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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在这儿吧,还挺巧的呵呵。” “那也成,老推托咱就见外了,薛总你忙就赶紧回屋吧,我这也回去了。” “好,咱们电话联系。” 陈兆峰看着薛印转身进了他的包厢后才也转身回了屋,心里面有些兴奋,看他待会儿怎么给阚飞个下马威。 按理来说陈兆峰不该这么幼稚,其实陈兆峰还是留了一手,如果他真幼稚刚刚就直接问薛印是否认识一个叫阚飞的人,他是什么身份薛印又是什么身份?这种低级的事情可不该是他这种身份的人该做出来的。 他膈应阚飞是有道理的,上学那会儿阚飞整过他几次,要他出了洋相丢了人,那点陈年烂谷子的事儿陈兆峰可都还记着呢,今儿他必须给阚飞点颜色瞧瞧。 打陈兆峰从外头一回来,阚飞就注意到了这位的变化。 cao!难道出去撒泡尿还撒出个大乐透出来?他在那儿笑毛呢? “阚飞,你刚说什么来着?这屋在座的可都听见了。” “我说什么来着?劳您给提个醒大主任。” “你说齐鲁大厦的薛总薛老板是你媳妇儿对吗?” “对!我说的。” “哦,那还真是巧了,你媳妇儿刚好也来这儿陪客户吃饭,就在603,你还不快去把你媳妇儿给请过来让大伙见识见识?” “什么?”阚飞惊讶加意外。 他这一毛愣,边上不老少想看他热闹的同学又开始七嘴八舌起来,反正没人信他的话,都在那说着风凉话看阚飞如何圆场。 “什么什么?你家掌柜的就在隔壁。” “等着——老子去请人。” 阚飞硬着头皮撂下这句话,接着他迈着四方步走出包厢,可惜,刚刚被他抨击过的那三个女同学一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跟着他出了包厢,就跟看犯人似的看着他,想看他出丑。 好脸儿的阚飞不得已,只能装逼的直接进了603,其实他想先在门外徘徊徘徊的,可惜,那仨娘们把他看的死死的! 他这一进屋极其的突兀,包厢里的众人皆是一愣,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这位喝高了走错包厢了。 薛印回头,一眼就瞧见了不知何时就在这儿冒出来的阚飞,阚飞瞧得清楚,他在薛印的眼里捕捉到了那一闪即逝的惊讶。 他是个拥有成熟心智的男人,薛印同样如此。就算他们在怎么相爱,也不过是仅限于地下的一段恋情。 不管怎样,在当代,同性恋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与炫耀的事情,阚飞清楚的明白薛印不会轻易地把他的性向问题拿到台面上去,毕竟这还不是主流。他有他的人生有他的事业,走出一步很有可能全盘皆输。 阚飞懊恼,他他妈傻逼了跟那帮龟孙子置气跑这屋来给薛印添堵?他他妈反正这么些年被那些王八羔子鄙视惯了,还怕丢这一次的脸?他现在就出去,就说他刚才吹牛逼了。他不认识什么薛印薛大老板。 111 清冽月色 “哈哈哈,抱歉,喝多转向走错屋了哈哈哈。”阚飞挠挠耳朵,解释了一句转身就走。 有那么一刹那他还是希望薛印能起身叫住他,就算不承认他们之间的情人关系,起码也不要装作真的不认识他。 但是薛印没有。没有叫住他,就这么任由他灰溜溜的又走出了这间包厢,滚回去成为那帮老同学的笑柄。 那天晚上阚飞出尽了风头,被他那帮龟孙子老同学狠狠地嘲笑了一把,在怎么难听的话他都听过,还差一群龟孙子的数落不成?他他妈的就吹牛逼了怎么着吧?能把他杀了怎么着? 其实他给薛印拿手机发了一条简讯,说他在608参加同学聚会,问他能不能偷偷过来一下,承认他们的关系,反正门一关又没人知道咋回事,保准不影响薛印在他那屋客户眼中的形象。 薛印给他回了短信,问他的屋里是不是有X行市行办公室主任陈兆峰。阚飞回信息说是,顺带着把陈兆峰一顿数落,说就属那王八羔子损他损的跟儿子似的,要薛印过来给他撑撑腰。薛印回复了两个字——不行。 只那么一瞬间,阚飞的心拔凉拔凉的。 人都是有俩面性的,于情于理薛印这么做都是没有错的。可就是在感情上要阚飞难以接受。 他认为在薛印的世界里,第一重要的是薛里来,这个毋庸置疑,他也没有异议。 第二个就是薛印的事业他的钱。在这之后也许才是他阚飞,所以他心里不是滋味。 如果他这一辈子都这么碌碌无为下去,那么他这辈子也无法成为薛印的骄傲,也只能躲在薛印的背后一辈子不能见天日! 过街老鼠都不如。 因为他连面儿都不能露! 薛印应酬完回到家后已经是深夜了,阚飞坐在黑暗中冲着窗外皎洁的月色抽着闷烟,没开灯、没有动,甚至也没有理换好鞋子走进来的薛印。 薛印没有开灯,他不想破坏阚飞为他自己营造出来的这股子落寞的氛围。 他轻轻地走过去、走近阚飞,在他的面前站定,垂首、居高临下的看着在黑暗中颓废的男人。 月色要阚飞的下吧泛着青光,指尖的烟火忽明忽暗,像夜空中的萤火虫。 “怎么抽了这么多?”薛印伸手拿掉阚飞指尖的香烟,他在关心他,也知道阚飞在生他的气。 他只是理性真的不是冷血! “嗯。”失魂落魄的回应,带着电破罐子破摔的调调。 “很晚了,起来洗洗睡吧?”温软的、带有询问以及征求意见的询问。 “我还不困…你先睡吧。”沮丧,满心满脑的沮丧,其实什么都明白都懂,可就是心里面不是滋味。 “喝酒了?”薛印淡淡的问,他们谁也没有提及敏感的字眼,“喝了多少?不是让你少喝…” “你他妈的能不能闭嘴?”阚飞恼火,大喝着截住了薛印的婆婆mama,此时此刻,薛印对他的关怀在阚飞看来都像是一个笑话。 薛印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