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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理准备等着舒迟抱着二黄进门时,却在看到两手空空的舒迟时诧异了。他确定自己没有听到熟悉的猫叫后,疑惑地问舒迟:“你是不是把那只野猫落在教室里了?” 舒迟:“……” 禹景曦毫不留情地嘲笑道:“这下就真的变成野猫了啊。” 舒迟:“……我把它送人了。” 禹景曦挑眉“嗯?”了一声。舒迟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简单地把自己之前的想法说了说。然后就推了推景曦,说是要去做饭。禹景曦看着有些慌不择路的舒迟,心情大好地翘了翘嘴角,其实如果舒迟要养那只野猫,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很快,舒迟就收到了白会长亲自发到电子仪上的信息,上面用无比郑重的言辞表示中协会对他的邀请。作为位高权重的白会长,能用这样的语气对一个普通人说话,也是牺牲很大了。舒迟也语气委婉地和白会长信息交流了一下,舒迟表示自己可以去奥城,但是近段时间大概是抽不出时间的。 心情十分焦急的白会长就纳闷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缠身吗?” 舒迟:“因为最近要期末考试……” 白会长:“……” 看到消息的那一刻,白会长震惊了!! !白会长身边的心腹助理也震惊了!!!确定是非手滑原因打出来的期末考试而不是期末工作总结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晚检什么的真是吐艳啊。 ☆、考试临近怎么破 最后,白会长和舒迟商定,把具体的商讨时间延迟到了期末考试以后的秋假。舒迟虽然有点郁闷,但是还是配合地同意了。像所有有上学综合征的学生一样,舒迟一开始还期待能够以这一次重大的会议为借口,让莫默去求莫校长用特权免掉舒迟第一学期的考试。 毕竟,如果舒迟真的参加考试,挂科什么的作为一个实际上已经从象牙塔里毕业好多年的成年人来说,真的很羞耻!结束和白会长的交谈以后,舒迟整个人就焉下来了。此时离期末考试还有整整一周。 虽然他们专业要考的科目只有四科全是必修,但大概是因为古中文系的人少,所以历年的考试中这个专业的考试时间总是被安排在最前面。而唯一门他能靠走后门提前拿到手的考卷题目,还是他最不需要担心的莫默的语法课程。舒迟顿觉很心塞。 心塞的不止是舒迟。白会长很心塞,心腹助理也很心塞。年龄差什么的简直就是毕生成就上的一道巨大鸿沟!虽然白会长经历几十年风雨爬到这个位置已经深刻掌握了什么叫做荣辱不惊! 但是,往往只要一想到自己正处于这个联邦内大多数人一生都未能到达的高度,白会长偶尔一个人在后花园里悠哉剪枝赏花时,内心的志得意满还是溢得心里满当当的。可如今,白会长还是油然生出一种【前浪拍后浪,后浪死在沙滩上】的悲怆感!已经不能不服! 心塞归心塞,白会长却还是相信了舒迟。虽然和舒迟的接触仅仅只是电子仪上几个小时间的信息来往,但白会长坐上中协会会长的位置这么多年来的阅人经历也不是白涨的。关掉电子仪以后,白会长还是由衷地从心底生出一种“就是这个人了”的感慨! 舒迟心不在焉地趴在沙发上发呆。禹景曦刚洗完澡出来,短发微湿,已经换好了长袖长裤的家居服。衣服正面趴着一只蠢兮兮的大狗,禹景曦硬是将这只蠢兮兮的狗衬托出一种“我不是蠢,我只是装蠢”的高大上气质。 当时禹景曦看着舒迟身上的家居服理直气壮地抱怨:“为什么没有我的睡衣!” 舒迟便任劳任怨地去帮禹景曦买了一身睡衣。谁料在电子商城里选择睡衣款式时,舒迟手滑按错了一个图案。等到订单显示已经生成时,舒迟才发现。不过这个时候,舒迟已经不想再帮禹景曦更改了。他带着禹景曦一声不吭一走就是几十天刚回来就奴役自己给他买衣服的怨念暗搓搓地退出了商城。 等衣服被送来后,禹景曦就冷着脸将摊开的上衣成团扔进舒迟怀里:“你竟然让我穿这种糟糕的衣服?!质量差就算了图案还这么幼稚!” 舒迟抱着新衣服有点委屈:“那你要穿什么衣服?又不说……再说,质量好的我也买不起……” 禹景曦气急败坏地朝舒迟虚指了一下:“就你身上那样的啊!” 舒迟一愣,有些转不过脑子地说:“那我把身上这件脱下来给你穿?” 禹景曦恼怒地瞪他一眼:“谁要穿你的衣服!” “不是你自己说要穿吗……”舒迟一顿,抱着衣服就要走,“你不穿就算了,我正愁一件睡衣不能换——” 禹景曦将有些皱巴巴的衣服从舒迟怀里抢回去,抬高声音道:“谁说不穿了……” 舒迟一头雾水地看着禹景曦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里去换衣服,一时间有些无语。很久以后,当舒迟灵光一闪地想起对方真正地想要穿“情侣装”的意图时,正是两人要换新睡衣的时候。 这一次,舒迟完全不需要任何提点,就默默地擅自订购了两套一模一样的家居服。新衣服到手后,禹景曦一边摆出满脸的嫌弃,一边不动声色地翘起了嘴角。 回到现在时。禹景曦的脚步声已经走到客厅里,舒迟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从沙发上跳起来去拿衣服,而是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地板。 禹景曦抬脚轻轻揣在舒迟悬空的两条腿:“还不去洗澡?水要冷了。” 舒迟回过神来后回味一遍禹景曦的话,还有些茫然地想,什么水冷了。今天他明明是想要洗淋浴的啊……不过,深知自己的反驳会有什么后果的舒迟,也没深究禹景曦的话,而是顺从地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浴室里。 不过很快,舒迟在浴室里看着浴缸里冒着热气的水后就反应过来了。他对着浴缸傻笑了一会,然后从浴室门口探头喊道:“你特地帮我放的水吗?”上扬的语气显示了说话主人的好心情。 禹景曦还在客厅里没走,如舒迟意料之中的,对方不屑地哼一声道:“谁特地帮你放水了?这是我本来放给自己用的,临时改变主意,只好剩下来给你了。”男人高昂下巴,一副不用太感激我的模样。 舒迟不说话,只一个劲地盯着禹景曦笑。男人有些不自在起来,凶巴巴地吼他:“你还不快去洗!” 舒迟咧着嘴乖乖地把头缩回浴室里,关上门。 第二天上课时,导师们无一例外地宣布这节课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节课。舒迟感慨地望望一如既往是蓝天白云的窗外,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一如开学最初的长袖衫,实在是对时间的流逝和季节的更替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说起来,在这里就连下雨天也很少遇到。 胖瘦导师的结束语很一致,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