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蚡也想到了这点。 田蚡道:“依我看来,这个陈皇后可比窦婴要难缠,皇上的心思现在还在陈皇后身上,怕以后会有反复,只要让他出了长门宫,咱们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啊。” 王太后冷笑道:“这还不好办么?当时他怎么对待王恢的,现在咱们就怎么对待他,岂不是简单?” 田蚡道:“这……这件事恐怕兄弟我做不了,皇上虽然嘴上说不追究我的问题,但是肯定已经怀恨在心,这件事若是再由我来办,皇上定然会找个机会就治我于死地的!” 王太后道:“你怕什么?窦婴马上就要处斩了,看他们窦家以后还怎么翻身,” 田蚡听到窦婴要处斩了,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伪造遗诏这个罪名可不小,窦婴一家一百多口人,也算是田蚡亲手推上了断头台,让他听了怎么能不害怕。 王太后笑了一声,道:“最可惜的就是窦太主一家,他女儿进了长门宫,窦婴又要被斩,窦太主除了进出皇宫的门籍,就没什么事儿了,太可惜了。” 田蚡道:“jiejie呦,咱们见好就收罢,免得皇上跟咱们过不去。” 嬴政从椒房殿搬到了长门宫,这里的摆设他非常熟悉,并不是因为他在这里居住过,而是嬴政曾经在这里,看到一个形容憔悴的女子,嘴里唱着“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最后抑郁而终。 而嬴政却变成了这个女人,顶着陈阿娇的壳子,在椒房殿中建立着自己的势力,只不过当他有了人心,收服了人才,一切只剩下最后的一步,事情却急转直下。 嬴政眯了眯眼,望着殿外面,突然有个侍女走进来,道:“娘娘,王太后派人来看您来了。” —— 窦婴因为伪造遗诏,杀头弃市,弃市于渭城,魏其侯府一家一百余种,均被斩首。 刘彻张开手臂,让李延年帮他整理好袖子,这才扶了扶冕旒,出了寝殿,上了车,往承明殿去了。 百官早早的位列承明殿门口两侧,刘彻的车仗一到,百官跪下山呼万岁,刘彻下了车,往殿中走,东宫王太后已经坐在了上手的凤坐上,继续临朝。 百官见礼之后,田蚡禀告了魏其侯被处斩的事情,承明殿上一时间一片死寂。 刘彻喉头哽了一下,只是一瞬间,突然对田蚡笑道:“丞相,你的病好了?” 田蚡没想到刘彻有闲心追究自己装病的事情。“这……这……啊回皇上,卑臣的病,确实好了。” 刘彻继续笑道:“依朕看啊,满朝文武之中,丞相总是生病告假,御史大夫韩安国最近身体也不好,传出去还以为朕的朝廷都是老不中用的,还以为朕剥削你们这些老臣。” 刘彻这样说着,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冷声道:“朕的朝廷,该换换了。” 王太后一听,立马道:“田蚡的病也好了,换官员的事情,皇上就交给田蚡去办罢?” 刘彻没有说话,只是微睨了王太后一眼,王太后心里一哆嗦,不过转念一想,窦婴已经处斩,没有人再让自己害怕了。 皇上不说话,满朝的大臣也不敢插嘴,王太后说出来的话没人理,让她面子上无光,尴尬的厉害。 刘彻隔了良久,才道:“这件事,再等等,朕心里自有打算。” 他说完,仍然没有人说话,刘彻看了一眼李延年,李延年赶忙朗声道:“有事起奏。” 众人无话,刘彻站起身来往台阶下面走,那意思是要下朝了,结果刚走了两阶台阶,一个内侍急匆匆的跑进来,“噗通”跪下来,叩首道:“皇上,废后陈氏,已于昨夜病逝。” 刘彻有一瞬间脑子放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王太后看了田蚡一眼,田蚡也正看向王太后,俩人脸上均有喜色。 田蚡哪知道刚笑完,一抬头,就见皇上也正眯着眼看着自己,心里立马就慌了,连忙低下头去,就当没瞧见。 刘彻想的很好,等过几年,自己斗得过太后了,将嬴政接回椒房殿来住,但是他想的太好了。 刘彻觉得,这一刻,他失去了所有的,不论是最先的儒生,还是忠心于自己的对应,亦或是心里最在意的嬴政,只有当他真正成为孤家寡人的这一刻,刘彻才觉得,那以往的种种,似乎都太过于稚嫩了。无论是意气用事的,大刀阔斧的,还是隐忍集势的自己,都太过于稚嫩了。 刘彻一节节步下台阶,慢慢转过身去,冕旒上的玉珠轻轻摇动着,敲击出脆响。他就慢慢的用眼睛扫着承明殿上的烛台,龙座,还有王太后和大臣们。 大臣们一声都不敢吭,在这个殿上的人,都领略过嬴政的智谋和手腕,有佩服的,有害怕的,有忌惮的,有惋惜的,全都屏住气息,目送着刘彻一步步走出承明殿。 刘彻上了车,李延年放下车帘,就听车里传出皇上的声音。 刘彻道:“出宫,去长门宫,朕……要去看阿娇……去看朕的阿娇jiejie。” 李延年叹了口气,道:“……诺。” 第二卷 千古一帝 第49章 相遇 霸上祭扫。 刘彻负手站在石桥之上,虽然开了春儿,但是风一吹还有些习习的凉意,似乎很是提神儿。 侍卫和内侍一律远远的跟在一旁,刘彻一个人站了一会儿,忽然能想象到,当时先皇把窦婴招致身边,赐给窦婴遗诏时候的样子。 窦婴双手捧着遗诏,也是在这样的凉风中,追着圣驾一路跑过石桥,感激的久久不能出声。 刘彻闭了闭眼,他这一辈子,只敬重过三个窦家的人,第一就是窦太皇太后,不管刘彻和太皇太后的政治主张是否一致,但是太皇太后给他留下来的教训和教导,是让刘彻一辈子不能忘怀的。 这第二个,就是窦婴,不管窦婴是不是外戚,不管太皇太后有多不高兴,窦婴始终是站在刘彻这一边的,为了完成先皇的遗命,尊儒术,辅改制,只是到最后,刘彻也没能保得住他。 第三个…… 刘彻睁开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第三个,竟是一个女人。 六年都过去了,刘彻一想起来,心里始终像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拧得生疼。 刘彻还在出神,忽然有人拽了拽自己的袖子,刘彻低下头,就见一个半大的小孩子揪着自己的宽袖,奶声奶气的笑道:“父皇,儿子给您拿衣服来了。” 刘彻笑了一下,呼噜了刘据的头一下,道:“这么乖。” 刘据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