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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思去上班,钱对你来说比草根还要重要吗?” “你不觉得你已经超出了一个朋友该管的范畴吗?草根是我老婆,我当然知道心疼他,他比这个世界上任何的人或事都要重要。” “把大著肚子,不知道怎麽排遣寂寞的草根留在家里就是你疼惜的表现,那我只能说你寒先生的表达方式真是别具一格。” 对草根的关心确实是不够,寒恺修自己也承认,只有这话从蔚以然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 “蔚先生想必也忙,总还这麽cao心我家草根我很感激,不过我更加希望你能把精力都放你的面包店里,别人家的家务事还是少过问的好。” 轻啜饮一口清茶,蔚以然不理会他意有所指的谴责,“我不否认,我喜欢草根,如果你不好好把握他,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一定会把他抢过来。” “我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谁也没有再说话,彼此眼中都燃起势在必得的火光,挑衅的看著对方。 蔚以然眼睛里有寒恺修一样的东西,就是对草根的狂热渴求。寒恺修并不认为他是在开玩笑,男人怀孕多麽惊世骇俗,蔚以然却能如此从容冷静的面对,他感觉到心惊,这个男人不论是财还是势力都不及寒氏的万分之一,势在必行的决心却是寒恺修感觉到压力,这个情敌不好对付。 “像你这样的富家少爷,对草根新鲜感能保持多久?草根是个很好的人,如果哪天你负了他,只要他愿意我一定会带他走,你好自为之。” 这是什麽? 宣战吗? 043 旧情 蔚以然宣战一样的话语随著香茶的热气消散在空中,草根急急的出来时只看到寒恺修一人静坐在那儿,“小然呢?上洗手间了麽?” 草根左右看,到处都静悄悄的,寒恺修拉著他把他抱到大腿上坐好,“蔚先生也要做生意,时间差不多自然要回去。老婆,以後不要老是去打扰他,毕竟没什麽交情,给他添麻烦也不好。” “小然说我不是麻烦!” “我怎麽有个这麽笨的老婆。”轻轻敲敲他的头,寒恺修咬咬他的耳朵,“笨笨,他不好意思直说,肯定会说好听的啦。” 草根把耳朵从他嘴里掏出来,“小然不会骗我的,他还说下次来会带工具来教我在这里种菜。”指著阳台,草根好开心,“这里还是这,小然说他可以帮我弄到有营养的泥土,种蒜,种辣椒、青菜都可以。” 搂著寒恺修的脖子,草根闻著他身上散出来的气息陶然然的,“那样的话,你就可以吃到我种的菜了,我也不是那麽没用,至少我会种菜,你就不会。” “我可没说你没用。”寒恺修苦笑,蔚以然这座山的重量还不是一般的重,照这样下去他的地位不得都被挤光光。 如果真是这样,他这样抱著他的时间还能有多少?不行,他寒恺修绝对不能让别人觊觎属於他的,他必须主动出击。 最近他们的话题好像都离不开蔚以然,寒恺修很不痛快的转移开,不愿再纠结於别的男人,“老婆,这里有没有不舒服?” 他的手摸的地方……草根脸红的扭头去看张妈在不在,而後眼睛不敢看寒恺修摇摇头,“其实,那个时候很舒服……” 草根害羞的模样让寒恺修新奇,怎麽看都好像一副初经人事的样儿。他的手伸进草根裤子,修长的手指徘徊在还带著昨夜情事余韵的xiaoxue口,另一只手在前方撩拨著他白生生的性根。 软成一瘫泥,草根混浊著气息,脑中还清楚的存放昨夜的狂放,身体更加是敏感到不行。寒恺修含住他微凉的耳坠,“你的这里色泽好干净,就像没用过一样。” 正飘飘欲仙的草根闻言一顿,红潮散去,刚有点抬头迹象的性器也软了下去,无论寒恺修怎麽努力都没用。 “老婆,你怎麽了?” 草根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抽出来,窝在他怀里不吭声,不知道在想什麽。寒恺修摸不著头脑,怎麽一下子情绪变得这麽快,“你不喜欢我这样碰你吗?” 抬眸,草根满脸落寞,“我根本没有碰过她……” 没头没脑的一句让寒恺修愣住了,“嘎?什麽……” “没有人告诉过我,那种事该怎麽做……”他好像在自言自语,“刚开始那天晚上我摸到她的身体,以为那样就是同房。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很疼小宝的。如果不是……我还不知道……” 瞬时,寒恺修明白过来,堵住了他喃喃自语的唇,“老婆,我真庆幸,你这麽干净,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只属於我,幸好是那样,不然我会嫉妒到想杀了那个女人。” “你不觉得我很没用吗?” “乱想,我老婆是最厉害的,怎麽会没用。过去的我们统统把它忘掉,多想想将来才是重要的。”摸摸他的肚子说,“比如宝宝,你应该把心思多放他们这里,你看他们多乖!” 寒恺修调好草根坐姿,侧身在他肚子听著什麽。草根摸著他头发,忽然问道,“你以前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隔著肚皮,仿佛能听到宝宝的心跳声,寒恺修正父爱泛滥,听草根这麽问心里一动,起身,“怎麽忽然问这个问题?” 没有注意寒恺修奇怪的腔调,草根很随意的说,“就是看到电视上这麽演,刚刚想到就问问你嘛。怎麽了?” 心底一根不知道什麽弦被拨动了,寒恺修很复杂,“老婆,我现在只喜欢你!” 笑眯眯的,草根满足的说,“嗯,我也喜欢你!” 草根还在睡,寒恺修早早就起了床。昨晚折腾到很晚,累到他了,寒恺修怜惜的亲亲他红扑扑的脸蛋,把他伸出被窝的手放回去,然後轻轻的开门出去。 张妈刚起床,看到他感到吃惊,“少爷,你怎麽这麽早?要不要我现在弄早餐?” 摆手,他说道,“张妈,有个事这段时间你要注意注意,家里不管是谁来都不能让他进来,什麽修水管检查什麽的都不用理,有事你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会派人来处理。” “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少爷?” “张妈,我不瞒你,告诉你也好有个底。董事选举快到了,在这之前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而且这几天我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这里我虽然派人守著,为防万一你也要留意,草根绝对不能暴光,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张妈点头,寒家那些吃人不吐骨头,只认钱不认亲情的人事她也是知道的,少爷选举的事情关系到寒家的命脉及草根的将来,她知道了当然不会掉以轻心。 大清早街上车流很少,寒恺修抬眸看著後视镜里紧跟其後的车子,冷然。 这辆汇在车流里毫不起眼的小车从他的车开出车库便跟在後面,玻璃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