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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点频频来袭,叠加在一起蔚以然根本就吃不消,刚开始他还怕门外的草根听到,矜持的闷吭,现在被那个臭男人整得矜持不了,汗水淋漓的大叫,边叫边咒骂。 “王、王八蛋,你……你别让嗯啊……别让我、让我抓著机会,啊……我、我要不……要不整死你,……就不姓……不姓蔚……啊,轻点……臭男人……” 一丝宠溺的笑意浮在眼底,男人雄浑有力的加重撞击,撞得蔚以然白皙的身子一耸一耸往床头移。 抵在最深处,肆佞的磨著圈,男人的声音很冷酷,此时也染上了情欲的低迷,有种酥麻入骨的感觉,“你当然不姓蔚,我是你的男人,天经地义的要跟我姓。” 屁股麻的不象是自己的,火种从他体内的那一处开始散播,恣意的燃烧,快速的蔓延,高涨的温度似乎要烧溶那点别扭的固执。 “臭男人,哼嗯……你、你故意的,……故意啊……嗯故意做给草根……给他看……”蔚以然无意识的哼,“你、你就是、就是嫉妒,啊……王八蛋,我要、我要杀了你……啊!” 他快速的抽出再插入,色情的拍打声不断,让人心跳加快的水泽声也不减半分,紧窒内壁在绞吮著他,勾得他喉头发干,低低的闷吼伴著蔚以然的哀叫,将这场性与欲的对决推上高峰。 宽大的手掌裹住蔚以然前端的硬挺,男人搔刮著他敏感的出口,惩罚著满口粗话的人儿。 “我就是故意的怎麽样,就你这麽一付天生受质的俏模样,还惦记著人家,我倒是很怀疑,你这根能不能上战场?”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雄风被质疑,蔚以然被惹毛了。“来啊,你扒开屁股让我上一回不就知道老子行不行……哧,别……啊别顶……” 汗津津的身体忽然被提高,从上而下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要命的那一点,可恨的是男人还一个劲的往上顶,yingying的体毛扎著嫩嫩的大腿rou,里外双重的刺激让蔚以然电击般汗毛竖立,手脚不由自主的使力,被汗水洗白的手指在男人的背脊上划下一道道印记。 “满嘴脏话,真是欠收拾。”厚实的大手包裹住沾染著汗水的雪白双丘,男人凑上去吻住蔚以然正想大骂的嘴唇,“夹紧,不然有你受的。” 蔚以然泪流满面。 就是这个臭男人,颠倒了他身为猛攻的地位,从1到0,那是多麽折腾人的一个跨越。 男人额上的汗珠越流越急,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一个地方,包裹著他的幽口越来越紧,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噬咬,催著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动作,次次尽根尽底,似乎是想把自己的全部都挤进他体内最深的地方。 抖得像随风飘零的柳条,蔚以然没有一丝力气,棉花一样软绵的身体只能随著男人的抽动而动。 刚才好像有人在叫他……糊里糊涂的想著,身不由主的被男人带领著,步上情欲的颠峰。 很享受蔚以然醉酒般微醺的模样,男人愈加的兴奋,再次将他压在床上,啧啧有声的亲吻著,下边也深深浅浅的刺激著他。 亢奋、颤栗、癫狂、绝美……所有的形容词用在些时的蔚以然身上都显得苍白,他无力的哼,湿润的唇下意识的反吻回去。上面下边,不管哪一处,绞的他通体发怵,放慢速度等待那股悸动过去,他肆佞的挑拨著他的敏感点,重振旗鼓的坚挺再次发动猛攻。 叠加而至的欲潮,一浪未平,一浪又起,蔚以然累得承受不住,哆嗦的手指想指著男人大骂,可是他连那点力气都没有。 大口大口的在他脸上啃咬,爱不释嘴的男人好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更恶劣的是还用低哑的嗓音撩拨他,“我的然然啊,咬的真紧……我就这麽好吃麽?咬的让我的心都疼……还咬,我的然宝……真想就这样弄死你……” 然宝? 蔚以然眼冒金星,风中凌乱了。 天啊,地啊,他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人用这麽……这麽rou麻的字眼叫他。 然宝两个字从僵尸脸的嘴里吐出来,蔚以然想喊上帝。 zuoai的时候起鸡皮也是种罪过,蔚以然直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通头顶,温热紧致的软柔小口不受控制的收缩,吮著男人发烫的硬处,也把男人吮得很尽兴。 瘫软如泥的蔚以然像条被吸光了精气了白鱼,发不出一点声音。 抱起死鱼一样的蔚以然,男人再狠狠的顶送几下,终於尽性的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13鲜币)性根性福 (生子) 修,你什麽时候才回来? 叠压在一起,心率平静不下来,汗水也一直淌不停,蔚以然的睫毛上缀满了汗珠,男人重重的身体压著他,他都快要窒息了。 气若游丝的哼了哼,男人支起身体,“什麽?是不是想喝水?” 很想丢个恶狠狠的白眼给他,无奈没那个力气,蔚以然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出去看看,草根……草根该著急了……” 丢脸丢到太平洋了,曾经许诺会给草根幸福的他竟然被这个臭男人给压在了草根家的床上,叫他脸面何存哪…… “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了,还想著不该想的,怎麽?刚才没收拾够?” 微微扭过头,蔚以然不去看男人高高挑起的浓眉,“我就是喜欢草根,怎样?” 很平静的身侧躺下,汗湿的大手忽然伸向他的腿心,蔚以然脑中警铃大作,想反击的时候已经迟了。 豆腐一样又软又白的腿被抬高,男人的另一只手从他身下穿过,长著厚茧的手掌摩擦著他前边小兄弟,下身不急不燥的缓缓抽动起来。 男人的液体还留在里边,成了最天然最湿润的润滑剂,水泽声响在耳边,蔚以然的身体又烧了起来。 咬著他的耳朵,男人邪笑,“你看你多贪吃,没有人喂你後边这张小嘴,光靠前边你能满足吗?” “要你管!”凶狠的吼,蔚以然想要起来,却被发狂的男人按著小腹重重的顶了过来。 “啊──”又酸又麻,眼泪都快要给逼出来了,“……你、你这个、这个王八……啊蛋……” “想要蛋麽,好,给你吃蛋……” 除了酸麻,还加了点刺刺的痛,这个死男人真的就这样蛮力的硬挤进来,两颗子孙袋争先恐後的在幽口处碾磨,憋足了劲也想掺和进来。 脖子弯成一个弧形,蔚以然大口大口的吸著气,臀部想要抽离,可是在男人恶意的挑拔下又欲罢不能的迎合而上。 “好吃麽……一定很美味吧……”男人灼热的吐息喷在脖颈边,加重的前後两处的刺激,“敏感成这样还想压人,我告诉过你,那点小心思早点消灭掉,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麽。” 发烫的rou体摩擦著早已经湿透的床单,蔚以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