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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辛,那姜辛嫁他是为的什么?“哦。”姜辛乖巧的应了一声。不去就不去吧,外边天儿也怪冷的,她也不愿意受这罪。姜辛从善如流的重新躺回去,还把被角掖了掖,道:“刚有点儿热乎气儿,这一动全凉了。”章哲:“……”你关注的重点貌似不太对啊。姜辛确实没那么傻,不过是做做样子,看看章哲到底是几个意思而已。他要是息事宁人呢,那她就暂时忍耐,再图旁的办法。也就是说,当着他的面做受气包,背着他该怎么做就不是他能管的了。当然,他要是肯替她出头呢,那她会对他表示十分诚挚的感激。这夜半哭声没那么惊悚,只是有点让人嫌恶而已。不过姜辛也早看开了,这辈子是她赚的,过得好,自然好,过得不好,那对不起,她也不会客气,谁让她不好过,她也不会让对方好过,大不了拼一条命罢了。所以弄这些恶心事,她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更不会觉得因为这些人闹出这么多晦气的事,她的以后就不会幸福。她正胡思乱想呢,章哲已经穿好了衣裳,姜辛歪着头瞪眼看他:“不许我去,你这是要自己去抓鬼吗?”章哲没好气的道:“抓什么鬼?抓回来养着吗?”姜辛小声道:“你生什么气?这不也是刚才你自己说的吗?”章哲奇怪的看了姜辛一眼,却终究什么都没说。他自叫人开门点灯,姜辛也就赖在榻上不动。耳边听着门响以及脚步声,还听见秦mama问他“什么事”。章哲低声说了什么,秦mama等人并不曾进来打扰。姜辛想了想,觉得没自己什么事,索性放心大胆的去梦周公了。且说章哲出了门,径直带人往章贤的院子赶。章老太太住在二进院落正房,大老爷、二老爷各自成家,便都搬进了三进的院落。因大老爷和二老爷两家常年不在,是以三进只有章姝带着章妍住二房的后罩房。四进则是章贤和姚氏住了东边的跨院,章哲和姜辛自然就住到了西边的跨院。两个院落各自独立,彼此分开,却又能互通有无,是以虽然隔得近,却互不干扰。可这哭声,就是从章贤的院里发出来的。章哲脚步顿了一下,对此行的目的就有些犹豫,没等他想明白是否要继续前行的时候,院门从里头打开了,顾氏和章哲正走了个对脸儿。章哲一愣,忙朝着顾氏见礼:“三嫂——”深夜来扰,这……怎么说呢?有些话,当着章贤怎么说都行,可对着顾氏,章哲怎么也做不出恼怒的模样来。想到这,章哲轻吁一口气,道:“听着三哥院子里有哭声,我过来瞧瞧可需要帮忙?免得府里的下人们子虚乌有的乱传什么闹鬼。”顾氏衣裳整齐,却神情倦怠,她朝着章哲还了礼,对他道:“我猜着便是扰了六叔休息。”她并不细说,也不藏掖,只道:“惹事的丫头,我已经叫人捆了,等明儿一早就交给六叔发落,是我御下不严,在这向六叔赔礼道歉。”要怪也怪不着章哲。两个院子离得这么近,不过是个过道的距离,说夸张点儿,这边有个风吹草动,西边都能听得真真的。偏偏这个时候,她们这院里鬼哭狼号,这不连新郎官都惊得坐不住,找上门来了?顾氏把个胡氏恨得要死。追根寻源,也是章贤自己作死,自以为拿着姜蜜便是个要挟姜辛的把柄,便预先把她弄回章府放着。谁想胡氏和他心有灵犀,却没他那份沉着和耐心,提前鼓动姜蜜跑了,半路去拦花轿呢?章贤没找着姜蜜,自是恼她耳根子软,私下做出这种事来,同时也担心她腹中的孩儿。回头便一句话都不说,给了胡氏一个耳光。胡氏受不得这种委屈,又敢怒不敢言,大半夜的便长一声短一声的呜咽。章贤自是不管,只交给顾氏处置。顾氏忍气,还要替胡氏分辩:“她也是无心,不过是一点儿子嫉妒心罢了,总摆不脱是对爷的眷恋,看在她服侍三爷这么多年,又生了聪哥儿兄弟的份上,三爷便饶过她这一遭吧。”章贤似笑非笑的道:“后院之事,自然由你做主,饶与不饶,你自己权衡吧。”竟是把个责任撇得一干二净。顾氏倒真想把胡氏捆起来给章哲送过去,但丢人丢得总是她们这边的脸,抬头不见低头见,她也实在没这份厚脸皮,因此只好拿了胡氏的丫鬟顶缸。章哲能说什么?只能客套两句,道了打扰,悻悻而返。第246章、终成送上第二更。章哲回来,看姜辛睡得正香,心里这个气。他这会儿才多少回过味来,或许姜辛压根不是想去亲自捉什么鬼,作弄自己跑一趟才是真吧?他现下越想自己刚才的举动越是羞惭。人家院里大半夜哭,哭就哭去吧,影影绰绰,并不真实,远没有闹到他们这院子就听不得、忍不住、待不下去的地步。关他什么事?结果姜辛一激,他二话不说噌噌噌先跑过去一趟。如果不是顾氏处置得当,难不成他还当真要逼着三哥三嫂把这女鬼揪出来交给自己处置?也太小题大做了。他之所以不愿待在家,就是因为人多事琐,再怎么清心寡欲,可也架不住一地鸡毛蒜皮,竟是扯不完的烦心事。没成亲时,他大半歇在自己的小跨院,成了亲不得不搬回主院,所以搬回来第一夜就为芝麻大点儿的小事去找三哥、三嫂麻烦?人品、行止都太低劣了些。章哲心里有气,看姜辛一脸无辜加无害,就格外的不舒坦。他刚从外头回来,带着一身凉气,不管不顾的就贴上了姜辛。姜辛冷得一激灵,呀一声低叫,对上他那张含气带怨的脸,知道他生气了。也是,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哪有凭白就上当吃亏的。姜辛不敢发作,只能讨好的笑笑:“六爷回来了?外面是不是很冷,要不要喝口热茶暖暖?”看她还算殷勤,章哲心情好了点儿。算她良善识趣,没问他此行如何。章哲把手伸到姜辛颈边故意凉她,问道:“你刚才是故意的吧?”姜辛边躲边吸气边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