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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转身,这次却被另一个人从另一边拉住。歪头,却见路衍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身后跟着的是满眼欣慰的贾姿。不知道在欣慰什么。路衍看了眼门外的雨,低头道:“送你回家。”偏了偏头,看见吕哲还伸手递着他的雨衣,笑笑,“穿上吧,别淋坏了。”和和气气的声音,周围人的耳朵却都竖了起来。除了余念外,都觉得这是一个……两男争一女的场面,张婷摩拳擦掌兴高采烈,已然忘记自己的男朋友还可怜兮兮的站在外面淋雨。吕哲冷着脸收回手,一声不吭的绕开这几人,也没穿雨衣,径直走进雨衣。余念刚想叫他,就被路衍伸手拉住,他抓起她的手,偏头问:“怎么,还想一起出去玩个浪漫?”余念:……她无言的看着他,还没开口说什么,先前的女同事也换好衣服走过来。一走近便看见路衍和余念亲密的站在一起,路衍还抓着余念的手腕。心里顿时有点不舒服,撇撇嘴,瞪了余念一眼,撑起伞离开,余念被瞪的莫名其妙。身后的贾姿开始催促:“我们也走吧,一会只怕会越下越大。”第八章闻言,路衍没再耽搁,也没问余念是不是同意让他送她,伸手自然而然将她揽到怀里,另一只手撑开伞,推着她往自己车的方向走。暴雨打在雨伞上,哗哗的一声又一声,声音格外的大。他自然而然的将她推到前面,紧紧护在怀里,雨伞都撑在她头上,自己完全在雨伞外,很快,浑身上下都湿透。余念的耳朵刚好贴在他胸前,听着他胸腔里心脏强有力的跳声,蓦地想起那一晚,在这种大雨的环境下,脸倏地红了起来。抬眼去看他,从她这个角度,只看到他下颚线硬朗的弧度。他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肥rou,虽然从外看不太出来,但摸上去,全是硬邦邦有力的肌rou。那个晚上,她也着实因为他身上的肌rou心神荡漾了会。现在人又被他揽到怀里,心中的感觉没法细说。就是忽然觉得,有这么一个人护着,也是件很幸福的事。上了车,贾姿自觉的坐到后面。余念是上车后才主要到路衍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湿了。雨太大,她身上的长裤虽然也湿了一半,但上身一直被他护着,只有几滴雨滴在上面。心里忽然暖了几分。贾姿一上车便道:“儿子,一会先送我回家,再送余念。”路衍看了眼后视镜,一字一顿:“你不是说让我今晚回家住?”“啊?什么时候说的?”贾姿装傻,“你不是一直不愿意回家住吗,我什么时候管过你?”说完,冲他眨眨眼睛。她发出的信号路衍接收到了,这其实是让他直接把余年拉回家,该办的事办了才好。路衍扬扬眉,没再说什么。开火,踩油门。将贾姿送到家后,下车前,贾姿还亲热的冲余念道别:“雨好像越来越大,一定要让路衍把你送到家啊,路上不安全。”这话在余念听起来很正常,然在路衍耳中的意思就是:最好直接把我的蠢儿砸留在你家,留在你家,留在你家!他的母亲大人,把他扔给别人都不带要钱的。车内只剩下余念和路衍,余念才有些羡慕的开口:“你母亲真活泼,真好。”路衍弯唇笑:“也可以是你母亲。”余念:……轻咳一声,耳根又烧起来,她别过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这一路雨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路上积水越来越多,西边地势又低,再这样下去,车恐怕开不过去就要灌水熄火。开了没十来分钟,路衍将车开到路边停下。熄火,扭头:“开不到你家了,我家就在附近,去吗?”事情的变化有点突然。余念好像瞬间变成半年前还是傻白甜的自己,愣愣的看着路衍,然后微微点了点头。点头的时候她也没觉得自己去路衍家住有多暧昧,只是单纯的认为这也没什么不可以。好像许多事和路衍一起做,就水到渠成了一样。路衍眯着眼看了她片刻,忽然开口:“余念,你好像变了。”余念:“嗯?”路衍继续道:“半年前你是傻白甜,人单纯的让人忍不住去坑蒙拐骗,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字。”听到他忽然评论起自己,余念竟有点紧张起来,下意识坐直,皱着眉问:“剩下什么?”路衍坦然回答:“傻。”说完,打火开车。余念:…………她可以打人吗?这回车很快又停下,在一个全是小高层的小区前。雨下的太大,他没再去地下车库,打算在楼下挤一挤。然因天气原因,停在上面的车太多,几乎没有空位。路衍车技好,最后还是找了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将车塞了进去,余念这个马路杀手心惊胆战的看着全程,再看路衍的目光都不太一样了。察觉到她在看自己,路衍淡淡的笑了笑:“和我在一起,包教包会。”余念:……这个男人现在的行为算是在撩她吗?路衍先开门下车,举着伞绕到另一边,接她下车。和刚才一样,将她搂在胸前,抱着往楼里走。余念好像已经适应了这个姿势。进了家门,余念有点被眼前的景象吓到。路衍在人前一直都是光芒万丈,皮肤虽然暂时是小麦色,但总体上还是白人系列的,干干净净,然家里……余念默然的看着随处可见的衣服。一个糙汉子独居的地方,可以想象有多乱。路衍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坦然道:“看不过去你可以收拾。”顿了顿,补充,“所以这里需要一个女主人。”余念忍不住回他:“你结婚只是为了找个保姆?”“当然不是。”他古怪的看着她,“保姆能……吗,嗯?”话没说全,但从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中,她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臊着脸看他,嘴角抽抽,发现他一直平静的看着自己没有继续往前走的意思后,别开目光。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完全失去了还口的能力,只会脸红脸红再脸红,红到不敢去看他,尤其是在他说他要对她负责以后。她低着头问:“我睡哪?”路衍这才收回目光,随手指了间关着的房门:“那是小卧室。”顿了顿,上下看她一眼,问,“不洗澡?”两人都淋了雨,尤其是路衍,直接睡觉显然不现实。可洗澡这两个字,让余念莫名多出了许多遐想,毕竟眼前站着的是曾和她……的路衍。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僵在原地好半晌,没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