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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不擅长做家务,但是男人又要多担待,重活累活几乎都是他干的。晚上没有什么娱乐设施,他躺在床上修身养性,余念端着洗脚盆走过来。将盆放在床边,还能看到热气蹭蹭的往外冒,余念伸手拽他起来:“洗洗脚,放松下,然后早点睡觉。明天我带你去逛逛,顺便看看我爸。”潭水村并不是想象中破败的村子,村里也有一条商业街发展的不错,学校医院都在那附近。路衍本来还有些不情愿,被她强行拉起来,看见地上摆好的热水和毛巾,心里忽然升起点不一样的感觉。嘴角勾了勾,想,有个老婆还真是件不错的事情。潭水村没有城市热效应,又在山脚下,气温比北城低的多,晚上睡觉基本不用空调。路衍和余念这一天也没出什么汗,加上热水器也被扒走,便只洗脚洗脸,就睡觉。路衍却赖着不肯洗,也不说话,就歪头看着她。意图很明显,想让她帮他洗。余念伸手推他:“这都要我帮你?”路衍淡淡的:“恩,我也可以帮你洗澡。”余念:…………帮她洗澡?!为什么任何事到了路衍嘴里,最后都能成功变身污段子?余念脸一红,起身:“不洗拉倒。”说着,往门外走,路衍伸手拉住她。扣着她的手腕,强拉着让她自己怀里,双手环住她,低声笑,“你老公我辛苦了一天,这点要求都不满足?”这个男人总是有让余念面红耳赤的本领,前两天还是“未婚夫”,今天直接变成了“老公”。余念余光瞥向他,小声嗫喏:“……还没结婚。”路衍平静的看着她:“有些夫妻有名无实,我们是暂时有实无名。”有实……他!!余念更窘,猛地推开他站起来,埋着头羞了好半晌,才丢下一句“我去睡了”,迅速走掉。她故意没和路衍睡同一个房间,前两次的经历太难忘,打死她都不想再来一回。路衍对此也没说什么,只眯着眼看她,露出平时惯有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眼中总是有股特殊的力量,看着平平淡淡,其中却又藏着寂静的厉光,越和他对视,余念越觉得心虚。即便她好像并没有做什么错事。没结婚,没老婆给他洗脚,他只能自己糊弄着洗完。一边洗一边笑,笑意越来越浓。不急,他还有很多时间……好好享受。余念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是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房间,从小到大除了房子必要的装修或者添加什么装置外,她一直都睡着这里。然只是几个月没回来,这里的一切好像忽然变得很陌生。房间的风格很梦幻,公主床,粉色床单,是余东俊认为她该喜欢的风格。其实她更喜欢简单简洁点。这二十多年来,她一直没什么机会和余东俊说说自己的心里话,有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也是她看起来内向的原因。她不太喜欢和别人说自己的想法,从小没人倾听,她也习惯了。然一到路衍跟前,看到他的眼睛,她总会把下意识老实交代,她这种人大概不适合出轨。看来以后撒谎要躲着他的眼睛。正因为平时和余东俊没有太多的交流,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时,她又第一次和余东俊顶了嘴,余东俊的离开,才让她更无法接受。太内疚,内疚到有很多个晚上,都无法入眠。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是多么痛苦又无力挽回的事。轻轻叹口气,余念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睡觉。这两天她实在有些累,晚上身边有路衍,一直没有睡好,因此头刚沾到枕头上,立刻就睡着了。凌晨两点,余念被一阵窸窣的怪异声吵醒。作者有话要说: 找一个能当防盗的章节好难字数不能太少,低于三千没有小红花也不能太多,要比正文低个几百字,我……&%¥#@#¥*&*&%¥#!今天晚上要背书,早点替换明天也是后天也是……第31章她晚上睡觉一般都点着床头灯,今天也不例外。床对面便是窗户,睁开眼睛后下意识往窗户处看,这一看,整个人呆住。余念胆儿小,特别小,小时候半夜爬起来上厕所,都像是被人在暗中监视一样,吓个半死。因此她上厕所的速度,估摸着能申报吉尼斯纪录。她惨白着脸盯着窗户,死死的盯着窗帘上映着的……人影。对,的确是人影,整个轮廓都在,唯独没有……头。寂静的夜,鸦雀无声。就这么瞪着眼睛看了几秒,脊背上兀的涌出凉汗,她的身体在很短的时间内绷紧,失去行动的能力。有那么一分钟,心跳剧烈到像是要直接从胸膛中蹦出来,她却无力掌控,只能紧紧的盯着窗外。有人站在那,的确是个人形,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可是怎么会没有头?……没头?余念僵在床上一分钟,腿开始发麻。她惊恐的看着周围,一动都不敢动,好像阴暗处就隐藏着什么一样,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紧张。那个人仍然没动。余念努力的寻找自己的理智,可身体里恐惧的感觉太多,她甚至连正常思考都做不到。紧紧抱着被子,身体开始出汗,全是冷汗。好半晌,余念才猛然响起,路衍就睡在隔壁。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余念猛地掀开被子,往房间门的方向跑。一面跑一面回头,盯着那个无头人影看,太过恐惧,脚下一绊,整个人摔出房间。她顾不得其他,爬起来往路衍房间跑,好在路衍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余念几乎是扑到路衍怀里的,哆哆嗦嗦的钻进他怀里,用力将他摇醒。看见路衍的眼睛缓慢睁开,她心里绷着的那根弦才松了松,紧张了许久的肌rou一放松,瘫软在路衍怀里。路衍撑着胳膊坐起来,顺便将怀里的人拉了起来。来不及开灯,皱着眉问:“出什么事了?”他伸手,将她额头上的汗都擦净,手搂住她的背,这才发现她的睡衣几乎已经湿透了。心一紧,追问:“到底怎么了?”想到方才的场景,余念仍然心有余悸,小脸惨白,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然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她必须将情况向路衍说清楚。“我、我看到……有人站在窗外,没有、没有头。”路衍眉头拧了起来,重复:“有人站在窗外?余念,这是二楼。”对,他们住在二楼。余念一怔,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那个人影,好像就是直接站在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