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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时候,李太医在做什么?”徐萧年蹙眉追问,“你们说了多久?”臻娘被男人陡然问话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她敛了心思,悄悄抹了有些湿濡的眼角。“我,我没太注意。”曾彩英声若蚊蝇,主子赏了一块好料子,她迫不及待的跟锦绵分享,根本不会注意到旁人如何,“说话的时间应该不长,具体我真的记不清楚了。”“那你们说话的同时,可有人路过?”臻娘问道,曾彩英拧眉,过半响才道:“是,是陶公公当时路过了。”陶公公?臻娘跟徐萧年两人对视一眼。“是,李太医跟陶公公说话的时候我们才注意到有人来了。”曾彩英放下手里的茶蛊,“然后我跟锦绵便匆忙见礼。”“说了什么?”两人同时声起。“不知道,我真的没注意。”曾彩英道,“陶公公走后,我就跟锦绵也跟道别了……”“不过,临走时候,我瞧着李太医的神情似乎……”曾彩英努力的回忆的当时那太医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劲……”青砖的道,两旁的高墙,一行人行在前头,那太医愣愣的站在原地,望着前边内侍玄色衣炮的背影久久不回神。曾彩英记得那内侍回头时的惊鸿一瞥,阴柔净白的脸唇线分明,眉长入鬓的凤眼却锋如利刃,那眼神让她现在想起来心底都发寒,是不是失了东西的男人看人的眼光都是如此?“怎么个不对劲法。”“那是什么神情。”两人又同时声起,曾彩英疑惑的看着二人:“应该是,震惊吧,我看着当时锦绵叫了他好几声,他才缓过神,跟锦绵分开后的事我便不知道了。”院外的风声渐渐的盖过了女子的慢语,徐萧年看着门外的天,阴沉沉的苍穹似染了墨,黑鸦一片。临走前,徐萧年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院中的曾彩英,问道:“真的不用我帮你杀了曾富贵?”曾彩英愣怔,想起刚出宫那时的兴奋,到母亲离世的悲痛,甚至到了现在,自己能变成今天的模样,每走的一步全拜他所赐,所以这种人死不足惜。可是真的要杀了他吗?就算杀了他也无法抹去他们之间的血源关系,为了大逆不道的人弄脏自己的手值得吗?“不用了。”她提了一口气,言语有丝哀伤,“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世子爷您可以给我换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臻娘看着她的颈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开不了口。“我会尽快安排……”有用的人,徐萧年从来不吝啬对她的施舍,今天这个女人给的消息不多,但足够他思索。李吉在看到陶一明时,非常震惊,这就足够了!“你父亲跟陶一明相识?”在回程的路上,徐萧年问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我不清楚,父亲时常入宫,认识内侍应该是正常的吧。”臻娘压着心里的疑惑回道,“私下我不曾见到他跟宫里的内侍有来往。”“那就有意思了。”徐萧年淡笑,那李吉的震惊是为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觉得不可思议。“我父亲一届太医,来往不是宫里就是权官之家。”臻娘道,“世子爷,事隔两年了,会不会是曾彩英记错了?”徐萧年阖着眼,过个半响才道:“你说的有道理,太医接触最多的应该是病者。”他嘴角微翘,似乎已经抓到了点什么。臻娘看着他不明所以。第31章受罚阴沉的天,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细雨绵绵似花针一般打在娇嫩的花蕊上,娇艳欲滴。沈氏坐在堂厅,看着跪在地上的陈满芝,单薄的身子,微乱的发髻衬着额头的伤,透着楚楚的可怜,她不是男人所以从来不会怜香惜玉,她冷笑看着坐下的人,有这个贱人在果然不会有好事。“你可知错?”她冷着脸端着茶蛊,视线停留在地上那人身上。紫陌一看这情景忙遣着丫鬟出去,只留自己在屋内伺候。立春之后,沈氏便叫人撤掉厚厚的毡帘,换上了粉色撒花绵绸,外头风一起,冷气便随着掀起帘子的一角吹进屋内。陈满芝撑着身子跪在地上,从姜府回来没多久,自己便被请到这里,“女儿拙笨,还望母亲明示。”沈氏看着她笑了起来,她的笑娇艳明媚,如鸾动的红星一般散着诱人的气息,“姜府方才来人把事情说了,今日之事你为何为之?是不把陈府眼里还是不把姜府放在眼里?”她声音故作深沉,视这事为重。“母亲这话是何意?”陈满芝抬头看着她,珠圆玉润的脸掩盖不住眼底露出的一抹轻蔑,“路上我们的马受惊伤了人,所以才去迟了,女儿已经遣了人回府先告之,母亲为何不提?”“噢?有这回事?”沈氏放下茶蛊轻挑道,车夫回府禀报了此事,她是知道的,她转目看着在一旁的紫陌怒道:“你们这些作死的丫鬟,竟没人禀报?”紫陌心头一凛,忙上前跪在地上颤抖道:“奴婢该死,阿大回来时夫人在会客,奴婢斗胆先拦了下来,所以才没禀报,后来奴婢就……就把此事给忘了。”其实并没有什么客人,沈氏满意的看着她,道:“枉你在我身边做事这么久,也不知个轻重,倘若是禀了我,再叫个人去姜府说一下也不至于这样,罚你三个月例银,你可有异议?”“奴婢谢夫人宽恕。”紫陌伏地叩谢,沈氏便允了她起身。陈满芝看着主仆二人入戏,心里的恶心油然而生,什么会客想必只是客套话罢了,那么自然罚扣例银也不会有,兜来转去他们却毫发无损。“虽说是这样,可你让人家等了那么久,又这样不打招呼冒然回府,这是在打姜家的脸,邀请你一同过去也算是为你庆贺,你这样拂了他们的好意又让他们难堪,你至姜府于何地?”沈氏语心重长一番,一顿又道:“彩云这丫鬟,在府里光痴长年龄罢了,做事如此轻浮,也不知道提点你一二。”彩云这丫鬟是时候给点颜色看了,以前参和着芳庭院的事也就罢了,现在这贱人醒了,可不能让她为别人所用。“这事跟彩云无关,是女儿执意要回来的,是女儿不懂事,母亲您罚我吧。”陈满芝心头沉了沉,垂着眼忙解释。沈氏抽了嘴角没有接她的话,自顾道:“你父亲现在已经知晓此事,一会听他怎么说吧。”惊马受伤的事就想一笔带过。“母亲,难道不应该查一下为什么好好的马会惊吗?”陈满芝袖子底下的手一紧,淡淡的说道。沈氏沉吟片刻,就道:“你说的是,阿大这些年越大不长进了,连个马都架不好,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