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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鞠了个躬,寒露本想摸摸孩子的脑袋,不曾想下一秒她被揣了一脚,且踹得力道有些重,而小男生自己毫无所觉,坐在地上“哎哟”了一声。郑新芒在他旁边,蹲下来关心地问,“诶诶,哪儿撞疼了?”“没事儿没事儿,就刚刚被阿姨绊了一下,我先走了。”小朋友泫然若泣,抹着眼角。郑新芒循着他的话看向寒露,皱了皱眉,意思像是在责怪她。寒露还没说话,那坏小子人跛着脚,一跳一跳地跑远了,剩下她百口莫辩,哭笑不得。“我没有,倒是那小子踹了我一……”寒露刚想解释,坐在办公椅上的赵茗静发话了,语调温柔体贴,“辛苦了,都先歇歇,等会儿有会议召开,最近事情比较繁多。”结果一下午的时间就在开会中度过,寒露始终没有时间解释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转眼又想到大抵是孩子恶作剧,恶搞她罢了,便也没多想。当晚回到家庭旅馆,人前脚刚进屋,后脚林周言的电话就打进来了。由于是两人住一间,寒露侧耳夹着手机,卸下肩上的背包,人开始往往外走,走出门去时收到前台的叮嘱不要走太远,附近没有路灯,治安也不大好。寒露于是绕到家庭旅馆的后面,后面开发过,种了一片竹林,空气湿润好闻,她沿着石板路蹦蹦跳跳,听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今天一天累吗?”寒露嗤嗤笑,“累,尤其是脑子特别累,对了,我和你说我还被一个学生恶作剧了,踹了我一脚,小腿那块儿青了都。”“哪个狗崽子这么不长眼,名字报给我,明天我就去看看。”林周言故作生气,说得十分霸气。“真的呀,名字我还不知道,长得漂亮我还是承认的,不过你一个大人跟小孩计较什么,我又没掉块儿rou,把你心疼死了。”沉默了会儿,话筒里传出林周言的声音,“你疼一下,老子疼十下,你怕不是真的想让我疼死了。”幸福感一下子涌上全身,寒露沿着石板子路绕圈走,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下面一点儿,乌漆墨黑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赶紧地抬脚往回走。“那我不疼了,疼死你了我怎么办,没人要了。”寒露停了会儿,酝酿了一下又说,“你今天都去做什么了?”林周言直接,“能干什么,还不是去工地上上班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灰头土脸。”“嗯,想回去陪你了。”“回来陪我睡觉,尝试其他的场地和姿势?”寒露老脸一红,这人尝到甜头以后就不知饱足了,成天脑子里都装的是一些什么。她清了清嗓子,故意腻腻地说话,“要窗户、阳台、厨房还是教室?”林周言一笑,“老不正经。”“咦,不知道到底是谁啊,满脑子都是不正经。”“啧,老子满脑子都是你。”寒露笑了笑,人刚走出竹林,听到竹林里有轻微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仔细听了又有些像是猫叫的声音。“怎么了?”林周言听她好一会儿没说话,问了句。寒露的脚迟疑地探过去,又收回来,捉摸不定。“好像有人在哭,但是我不确定,竹林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有些担心。”“别一个人去,回去找同事一起,有个伴。”猛地,不要————这一声悠微又细长的声音钻进耳里,且从声音的大小来判断,人就在旅馆附近,她顾不得电话里林周言的嘱咐,匆忙朝旅馆的后门跑。“寒露,听到我讲话没有?!寒露?”嘟嘟嘟,传来的是电话挂断的声音,林周言捏着手中的电话,人刚和程抒走到地下交易场所门口,还没等到人来,林周言转身往回走。程抒一脸懵逼,“周哥,今天咱们可是来和赵浦作交易,这样走了太随意了吧?”“管他妈的,先放着再说,老子现在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我的女人要出事了。”-寒露以为是林周言挂断了电话,将手机移开看了看,发现是手机处于无信号状态,什么都做不了。寒露往前走了几步,越是靠近,那挣扎和哭泣的声音显得愈大,勾着寒露的心。她心里也记着林周言说的话,走远了尝试着给郑新芒发了一条短信,立马转身往回走。她祈祷,最好不是什么特别坏的事情。靠着那个幽暗的房间越近,寒露心中愈发忐忑,从路边捡了一根竹棍,怀里加了块板砖,蹑手蹑脚地走去门口,耳朵贴着门。由于是木门,里面发出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一个粗嘎的男声嘴上说着污秽的话语,“小宝贝,不要怕,叔叔不会伤害你的,听话把裤子脱了。”“呜呜呜。”害怕的呜咽声不绝于耳。“别哭,叔叔真的什么都不会做,你看看叔叔的大niao,给叔叔把皮带解开,看一看尝一尝,好不好?”“呜!”“听话哦。”……一些更加恶心的话从粗嘎男声里传出,寒露无法忍受,一手朝着竹棍,一手抄起板砖想踹门进去,但在踹门的前一刻,终于听到孩子的说话声。“求求你放过我。”嗓音稚嫩,听着有一丝熟悉,寒露更是怒火中烧,一脚用力地踹开门。孩子,一个老男人,和抄着搬砖的她,三人同时愣了一下。寒露是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惊,那孩子恰好是今天白天恶作剧她的漂亮男孩,此时衣冠不整地被按在地上,头部正对着那老男人的下.ti,屁股被老男人的手握着,似乎已经揉红,而男孩此时看向她,眼里泛着的泪花哗哗往下落。“真他妈是个畜生!”寒露颤抖着声音,想要将那人痛扁一顿。那老男人没想到自己做一些苟且之事被人发现,立马提着裤子,用手挡着脸往窗户外钻了出去,引起巨大的响声,寒露想追上去时为时已晚,那漂亮男孩弯腰在地上一动不动,有些像是吓傻了。“没事儿,没事儿了啊,不怕不怕,阿姨已经把坏人赶走了。”寒露蹲下来安慰着他,想要将他的衣服穿好。门外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噼里啪啦朝这边走来。那男孩不知道是不是受惊过度,又开始哭喊起来,“不要,怪阿姨不要做怪怪的事情,为什么要脱我裤子,还要摸我屁股,呜呜呜……”寒露傻眼了,“你……”那孩子哭得涕泗横流,一把鼻涕一把泪,将马上要穿好的裤子又拽下去,还扯开她的手刚到自己屁股上,自己的下.体则更是对着她的脸。“啊!”“啊呀,妈呀,吓死我了。”先到的郑新芒一进屋就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