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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毓想着一年前的事情,抿着唇,看着公子伋。只要他说,她什么都可以为他做,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不论她做什么,他都是这般尊敬她,这样却让她更加的生气,更要加倍的为难他,看他能够承受了吗?可是一年过去了,他没有承受不了,但是她却……。“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何你不愿意承认?你如果说,我不要姜夫人这个身份,也不要什么齐国平遥公主的称号,与你离开这里。你说啊!你说啊!”姜毓看着他,一年的时间,她都快要崩溃了,为什么他要这样?“姜夫人。”公子伋只是这样叫了她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姜夫人,我不是什么姜夫人,你不要叫我姜夫人,你叫我毓儿好不好?”姜毓看着他,带着请求,他知不知道她听他叫她姜夫人,心真的很痛。姜夫人看他一点都没有反应,便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抱住了他。而公子伋伸出了手,放到了她的胳膊上,姜夫人以为他是接受了她,抿着眉,露出一丝微笑,很好,只要能在他的身边,就好,公子伋却说了一声,“姜夫人,请自重。”姜夫人听到了他这话,放开了他,一脸悲伤的看着他,他竟然让她自重,她为了他愿意什么都不要,可是他却说这样的话吗?她捂住了耳朵,蹲到了地上,她不想接受,她一定是听错了,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一定是听错了,他是在乎她的,是的,一定是这样的。“你这样,是不愿意面对吗?你即使是这样,也是改变不了什么的,你只能是卫国公的姜夫人。”听他这样说,她抬起了头,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她都这样了,他还要这么绝情的说这样的话?“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姜毓看着他,问了这话。公子伋轻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是因为卫国公吗?”若是因为这样,她可以,她可以杀了他,这样她与他便可以在一起了。看着姜毓的笑,公子伋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在想什么?无论如何,你与我都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如果他不在,就没有人能够阻止你与我在一起了?”姜毓站了起来,看着他,问了这话。“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我不能够由你伤害我的父亲,因为他是卫国的国君,而我是卫国的太子,为臣,我不能够看你做出危害卫国的事情。”“你这样说,你想过我吗?”姜夫人看着他,冷冷的说了这话,他只为他的父亲,只为卫国考虑,难道就没有为她考虑过吗?公子伋只是看着她,说了一句,“一切都过去了,你好自为之吧!”听他这话,她只是冷笑,好自为之,他说的倒是轻巧,她拳住了手,粉色的指甲伸入掌心中,她看着他,冷冷的说道:“你真的不接受我?”公子伋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姜毓看着他,说了一声好,“既然这样,你不要后悔。”她说完这话,只是挥了挥衣袖,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她的指甲中带着血丝,但是在想看清,却是没有办法了,衣袖已经遮挡住了,她没有看公子伋,便离开了这里。公子伋看着姜夫人离开,只是拿出了一个手绢,轻咳了几声,从那边走出来了一个白衣男子,他也只有三十几岁的样子,公子伋看了看他,问了一句,“你是?”“我没有这么无聊。”白衣男子只是说了这话,意为他不是有意听的,他也不会这么无聊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公子伋只是轻笑,说了一声,“我也相信公子。”白衣男子听他这样说,只是说了一声,“在下公子泄。”公子伋听他这样说,微微一怔,只是看着他,泄公子,可是他?公子泄把了一下他的脉,有些吃惊,他看着他,说道:“你从小便有寒症?”公子泄看着他,他有寒症也有二十年了,公子伋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瓶,公子泄看着他,他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你就是……。”公子伋轻点了点头,他也没有想到会见到他。……“兄长。”公子寿叫了他一声。“怎么了?”公子伋只是问了一句。“过几日便是兄长的生辰,兄长想要什么寿礼?”“什么都好。”“哎!你说是什么,还好,我最担心你说这句话,每次都让我很伤脑筋。”公子寿叹了一声,他这个兄长什么都好,就是会为难人。“你的心意,为兄提前收下了。”公子伋只是一笑,说了这话。“知道了,问你还不如我自己想好了。”公子寿看着他,只是轻轻说了这话。“先回去吧!”公子伋说了这话,才站了起来,公子寿点了点头,便与他走出了亭中。他们已经走远了,从树后出来两个人,一身身穿黑衣,一人身穿深蓝色衣服,两个男子都看和远处的人……。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深蓝色衣服的男子开口问道:“公子朔,可想到什么办法了吗?”黑衣男子便是公子朔,是姜夫人的第二个儿子,公子寿的同胞弟。公子朔只是冷笑,说了一句:“看我怎么对付他。”身穿深蓝色衣服的男子嘴角带着一丝浅笑,终于让他等到了这一天,公子伋,我倒是要看看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几日后这日便是公子伋的生辰了,公子寿在公子伋的房间摆了宴席,他知道公子伋喜欢安静,倒是没有再请别人,只是给公子寿还有黔牟说了一声,但是黔牟有些事情,便不能过来了,公子伋坐在上座,公子寿坐在他的旁边,公子朔进了房间,开口说道,“恭祝太子生辰。”公子伋站了起来,说了一声,“朔弟,请坐。”公子朔走到了一旁,坐了下来,宫女为他倒上了酒,他便举起了酒杯,开口说道,“为弟来的有些晚,兄长虽然没有怪罪,但是为弟心中过意不去,为弟自罚三杯。”公子伋也站了起来,只是说道,“朔弟,不必如此,为兄并未怪罪你,这三杯酒便当做朔弟为庆贺为兄生辰。”公子伋说了这话,便拿起了酒壶,倒出了一杯酒,公子寿看他这样,叫了他一声,他的酒量并不好,身体有些虚弱,也不可多饮,他便端起了酒杯,站了起来,他还没有说什么,公子伋便轻声说道:“我没事,只是几杯酒,放心。”一则是公子朔,敬他酒,公子伋若是不喝,只怕朔会说他不给这个面子,二则,公子寿与朔乃是一母同胞,他不希望只是几杯酒,便让他们两个闹什么不快。公子寿看他这样,便明白他的心思了,他坐了下来,公子朔举了举酒杯,说了一声,“请。”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