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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二人惹怒了汪直,他们这可不是在示威,是在找死啊!古月还算遵循原则,但汪直........他这人纯碎是看心情办事。眼下,他明显心情不悦。古月对尧羽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尧羽本不喜欢古月,但这一路走来,却发现古月为人和善,她不由得也喜欢了。尧羽撅了撅嘴,乖巧的站在古月身侧。汪直没说话,但眼神在吴同知与张通判身上狠扫了一遍,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这二人已经被凌/迟多遍了。张通判咧出一口的大黄牙,“哎......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没听见吴大人跟你说话么!崔大人到底还来不来上任了?”汪直掌心用力,那槐木东坡椅的手扶顿时‘吱呀’一声,裂开了,“来人!把他二人给押起来!”古月惊!她还以为汪直会用什么法子给这两位官员一个下马威,怎么无缘无故就要将人扣押起来?!这也太暴戾直接了。此处是冀州地界,崔洛还没正式上任,衙门里的差役肯定会听从吴同知与张通判的命令,而不是他们这群刚刚从京城赶来的陌生人。就算有文书在身上,那也保不成这些人会灭口!做出先斩后奏的事出来。到时候再随便编织一个理由。吴同知与张通判闻言,先是面面相觑,而后不可思议的嘲讽的狂笑了起来。汪直就那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笑。吴同知:“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要抓我等?”张通判:“就算是钦差大人来了,也得讲究个证据,我等犯了什么错了?你又以什么身份抓我们?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古月走到汪直跟前,低声道:“厂公,这件事不能明着办。”汪直从圆椅上起身,冀州有朝廷的监军,但恐怕也已经与当地官员同流合污了。汪直只带了十来个东厂的人,的确不能明着来。他走到吴同知与张通判跟前,“恩,两位大人说的是,我以什么身份抓你们呢。明着不行,那就来暗的。”他口音极淡。汪直体格高大健硕,又俊美异常,说话举行都是与正常人不太一样了,他此言一出,吴同知与张通判还真是愣了一愣,只觉后脊梁骨一阵拔凉,如被鬼风吹了几下。汪直的嗓音是正常的男子声音,他并没有暴露身份,也没有拿出东厂督主的令牌,他高高在上的看着吴同知与张通判,又道:“崔大人还在途中,不日将会抵达,这期间我等先不叨扰了。”他言罢,大步迈出了衙门,丢下一句:“走!”古月与尧羽等人才陆续跟上,事情虽然没有任何进展,但古月总觉得汪直要干些什么。一行人在客栈暂时住了下来,还没入夜,尧羽就抱着夜行衣进来,“古jiejie,汪公公说,今天晚上有事要办,让你换好衣裳,一会就准备出发。”果然不出所料。古月:“...........好!”她真心以为jian诈如汪直一定会想出绝妙的法子,不成想还是直接暴力.......尧羽有些担心崔洛了,她问:“古jiejie,你说会是什么人抓走了崔大人?若是让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将他大卸八块。”好了,又来了一个迷恋崔洛的人!古月也不能笃定,她定定道:“崔大人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入夜,吴家的府邸已经纷纷挂上了大红灯笼,不去看冀州城的潇凉,单看吴府的奢华,会让人产生冀州富庶的错觉。朱瓦屋顶上,几个黑色人影突然闪现,待片瓦被解开,尧羽眯着眼睛往屋内看去,诧异的望着那黑白两具//裸//身的交//缠/画面,还有女子似乎痛苦的滴滴的叫声穿了出来,尧羽问:“他们在干什么?那不是白天见过的吴同知么?”尧羽猜测肯定是什么武功绝学,这个招术还从未见过。古月扶了扶额,现在才发现,还有比崔洛更加不靠谱的人!汪直大晚上的带她和尧羽出来看这一出?!浓烈刺鼻的火油味穿透湿润的空气弥漫了过来。这个时候,古月才明白汪直他要干什么,这个人从衙门里回到驿站之后,一直一声不吭,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击与刺激。越是平静,就越显得山雨欲来风满楼。古月没有开口问,她发现尧羽正盯着屋内床榻上的那一幕看的津津有味,古月将她拉了起来,严肃道:“小羽乖,这个招术不能随意学,会走火入魔的。”尧羽张了张嘴,一声惊呼被她控制住了,压在了嗓子口。顺道在内心暗暗发誓,绝对不会碰触那种邪魔歪道的武功!嗯!汪直立在屋顶,夜风刮起了他的三千墨发,俊美无双的脸上显得潇凉又孤独。这家伙不会一直不梳头发了吧?!不远处的柴房,火势已经有了苗头,虽说暴雨刚歇,但借着火油与夜风,眼前很快就腾起了漫天的火光,照亮了吴府的奢华与院落外的冀州城。这二者无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走水啦!”“走火啦!快救火!”吴府的下人家丁开始四处奔散,而与此同时吴同知药力未过,正当兴头上时被这般打扰,不亚于要了他的半条老命。“老爷~~别啊。”年轻美貌的侍妾/娇滴滴的唤了两声,细白的/腿//缠着吴同知不放。吴同知也是举人发迹,在冀州混了多年,才攒下眼前的家业。着火?开什么玩笑!这就等同于割他的rou了。红/药丸的效力远没有消散,吴同知胡乱穿好衣服,腿型别扭的走出了屋子,“怎么回事!这种天也能着火!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么?快给本官灭火啊!”吴同知弓着身子,嘶吼道。床榻上的侍妾意犹未尽,没有打算穿好衣裳,她就那样白花花的躺着,静等着吴同知回来。古月与尧羽出现在她面前时,侍妾还没叫出声,就被汪直打晕了,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只见那侍妾额头溢出了丝丝血迹。古月:“厂公,你把人打死了,咱们可就没有人质了。”汪直冷哼了一声,“一个侍妾,算什么玩意儿?死了就死了,你们两个先把人带走,我再去抓了吴家的独子!”古月:“.........”这样真的好么?尧羽上下打量了侍妾几眼,“我也没瞧出她哪里厉害了!一会再好好审问,她到底练的什么功夫?”古月此刻无比期盼着崔洛能早日回来,“.........”她身边就没一个是正常人。这一夜,吴同知家中丢了三件他最为在乎的东西。一是从扬州买来的瘦马,也就是他夜夜采香的侍妾,二来便是他十八岁的独子,这第三样才是最为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