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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点外卖吃不要太开心,想吃什么都有。”纪晞晞有点不领情。“那我也让你点?天天吃外卖也没什么意思嘛。”他为自己拉票,“今天的晚餐还算合你胃口吧。”她沉吟片刻,把姿态摆得很高:“嗯,那先试试吧。”见他笑起来,纪晞晞又马上补充:“不好吃我就不要了。”他爽快应道:“没问题。”很好,陆湛阳愉快地开启了他的煮夫生涯。作者有话要说: 拇指画的灵感是来自于微博小视频~感觉会画画的人都好厉害,拜倒在陆教授的长裤下第34章英雄救美“叮咚——”纪晞晞刚洗漱完,就听到门铃响了,她偏头喊了声“就来”,随手抽了张纸巾边揩脸上的水,边出来开门。客厅的钟刚好指向十二点一刻。她开门:“你来啦?”门外的男人正在看手机,听见动静,抬起眼看她。见她神志清醒,笑眯眯的样子,陆湛阳收起手机淡淡地说:“提前起床了?不错啊,自我管理能力有所提升。”纪晞晞做了个鬼脸,拉开门让他进来。“我先去擦脸了。”陆湛阳点点头,熟门熟路地去厨房准备午餐。连着伺候了一周,他明显感觉纪晞晞和颜悦色多了。看来抓住她的胃果然很重要。得,这下堂堂江大电气学院的高岭之花陆湛阳大教授尝到甜头了,天天跟个小媳妇儿似的,除了上下班就是给纪晞晞做饭,还要兼职提醒她起床和睡觉。起初纪晞晞还有点新鲜感,觉得这样的陆教授好迷人哦,自己脑补了一出不苟言笑俊管家和作天作地大小姐的不伦之恋。没两天她就烦了,因为陆湛阳真的好严格啊啊啊!作为一个追星少女,熬夜看文追剧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嘛。虽然偶尔睡得太晚会有些不舒服,但她生物钟早就习惯了这种日夜颠倒的感觉,一时半会儿哪里改得过来。陆湛阳开始还奇怪她怎么睡到大中午还是困,后来多来两次就摸清楚了。于是他每晚十一点半就开始跟她打电话,谆谆教导:“晚上要早点睡,不然对不起你那么贵的眼霜嘛。”“我买那么贵的就是为了能安心熬夜呀。”她振振有词,相当不以为然,抱着ipad打欢乐麻将敷衍他,“那我这把打完就睡啦,拜拜。”挂了电话就把这事儿抛诸脑后,结果不出十分钟这男人就上门了。她被吓得立马打错一张牌。纪晞晞苦着脸不依:“我好不容易才打到富豪场的啊,你赔!”陆湛阳二话不说接过iPad,随随便便一出手,清一色金钩钓带两杠,自摸三家。纪晞晞:“……”这把牌开局没那么好吧。“好了,富豪场了,现在睡觉。”“陆老师下次我打麻将你当我军事啊!你的牌打得也忒好了!”陆湛阳把她的马屁照单全收,然后收缴了她的手机和pad,押着她上床睡觉。“我再感受一把富豪场!”“不行。”他面无表情地拒绝,“十二点了,快睡觉。”纪晞晞气咻咻地威胁人家:“陆湛阳,你平时成绩还想不想要了!”“少来。”他不为所动,“给我老实点,快去洗脸刷牙。”……想起这几天被迫早睡,纪晞晞撇撇嘴,这男人可真讨厌!虽然心里不爽,但是纪晞晞也知道早睡觉对身体好,眼下有人强制性管着她,她也想改一改这个坏习惯。看着镜子里白皙无瑕的皮肤,她拍拍脸,觉得自己气色是变好了些。正好最近她也没什么正事儿要做,早睡就早睡吧。纪晞晞把面霜擦在手心,让手掌的温度加快它的乳化,然后一点按在脸上。护完肤,她趿拉着拖鞋坐到餐桌边等开饭。中午的时间紧,陆湛阳一般头天晚上就把食材准备好了,第二天来了直接下锅就行。他从厨房探出头来,见纪晞晞软着身子坐在桌边嗷嗷待哺,笑着说:“你怎么跟小猫小狗似的。”这什么比喻?纪晞晞翻了个白眼,有点不满意。他笑着从冰箱里拿出准备好的食材,很快给她炒了一个青椒胡萝卜杏鲍菇炒rou丝,又做了个酱油蛋包饭。陆湛阳也算有心,知道谢熠家不开火,一开始就从自己家里带了两套陶瓷餐具来。他把酱油饭团成一团放进椭圆形的白瓷盘里,在上面盖上薄薄的蛋皮又掀开一角,旁边舀上一勺炒rou丝。一盘饭里,谷物、菌类、蔬菜、蛋白质都有了。“看起来还可以的样子。”纪晞晞接过筷子,戳了戳红白绿间杂的炒rou丝。陆湛阳挑了挑眉:“只是还可以?”“我是老佛爷嘛,很挑的。”她装腔作势地摆起谱来。他好笑道:“真会顺杆爬。”她权当是夸奖,毫无心理负担地开始享用美食。说实在话,陆湛阳做菜的确还不错,色香味都有,每天菜色还不重复。纪晞晞有点惆怅,是不是优秀的人方方面面都很优秀啊?刚吃了饭,她手机就响了。纪晞晞接起来一看,是她堂姐。才出来那几天,她爸她奶奶她姑妈她大伯轮番给她打电话,被她一一请进了黑名单里长眠。只有陈阿姨猜到了她在谢熠这里,确认安全之后她放心了也并不主动跟她联系。纪晞晞觉得挺有意思的,旁人都能猜到的事情,她亲爸却不能。或许他连女儿有些什么朋友也分不清楚吧。没想到这消停了几天,又换人来了?她接起电话,堂姐立马表明立场:“晞晞妹,我可不是来当说客的!”原来是友军。她应了一声。堂姐在那边说:“前几天姑妈把你的话带回来之后,家里最近鸡飞狗跳的,先躲躲再回来。”“躲躲?”她不高兴了,“我有什么好躲的?”“哎呀,我说错话了,反正意思你懂就行了。”顿了顿,堂姐又说,“不过姑妈说你同意你爸结婚是真的?”“我同不同意又怎么样?”“晞晞妹,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啊。”纪晞晞无声地笑了一下,偏头拿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顿了顿才说:“姐,我听人说,有美人尖的人亲缘浅,不是常年漂泊,就是幼年丧父——可能我跟他也是这样吧,这些年来要不是我mama走了,他也记不起家里还有一个女儿。”堂姐在那边叹气。“以前我觉得不能把我爸爸拱手让人,可是现在想想又有什么意思,”她抿了抿唇,“他结不结婚,跟谁结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