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1
怒。而且,这是她第一次不用藉着幻想,就达到了高潮。完事之后半分多钟,当罗素在她身上喘息着的时候,她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坚持分手,还是再给彼此一个机会,重头来过。但是,她尝过更好的甜头。也是基于谨慎的思量,而狄安娜和杰克恣情的影像此刻浮现在她心头并且动摇她的意志。她想,今晚的高潮只不过是一次的侥幸,是双方的不满激烈爆发的结果。如果继续跟罗素在一起,一切便又会回到老样子:例行公事般的上床,他的呆板单调简直扼杀了zuoai的乐趣。她啜了一口酒,轻轻地说:再见了,罗素,一切都结束了。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虽然沉闷痛苦,但是毕竟了解了一些事情。不是最好的,宁可不要。这是经过冷静思索的别离,但却像是为某件事物盖上最后的封条。狄丽雅喝尽杯子里的酒,站起来要再给自己倒一杯。“我快变成酒鬼了,”她想。不过心里面仍是愉快的,而且掺杂着邪恶的快乐。的确,她最近是喝的比较多,不过最近这些日子实在跟以往太不同了;她经历了一种狂放的、性爱上的转变。但是,她知道这种欢快,跟它的过程一样,是无法永远持续下去的。至少对她来说是如此的。或许狄安娜可以,她不像狄丽雅总是那么冷静平和——除了当狄安娜和杰克在一起时,她有些担心,而且还有一丝嫉妒。狄丽雅坐在椅子上脱下高跟鞋,暗忖着狄安娜昨晚也一定享受了一场狂恣的性爱。她靠躺在椅背上,两脚晃动着,喝着她手上的那杯酒,此刻她突然感觉到两腿间有一股黏湿的体液,那是昨晚罗素在她体内残留的。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兴奋,她想起了和杰克在办公室的那一个早上,他不断流出的jingye让她讶异。那凉凉的黏稠的液体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这家伙不过和狄丽雅见面才几分钟,他居然就上了她。但是,他现在正在干什么呢?像个君王似的在他设置华丽的房间里,任意地摆布狄安娜?她又啜了一口酒,想到当她跟狄安娜说,被杰克留下来过夜的女人并不是跟他同床睡时,她的meimei觉得很奇怪。狄丽雅那时也觉得讶异。那时她陷入高潮的晕眩而昏沉沈地睡着了,但她并没有想到自己会睡得那么熟,等醒来时才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别的地方。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另外一个房间,一个她所见过最漂亮的房间,那是经由设计师精心设置的,里头有一张豪华的古董床,这像是一个专门侍候富豪的高级妓女的闺房。当狄丽雅正在想究竟是杰克,还是忠心的法哥,或者是艾尔芙把她抱到这儿来的,这时候日本女孩已经把早餐送进来了。早餐非常的精致,新鲜手烤的牛角面包,上面覆着奶油果酱,还有质地香醇的浓咖啡。她吃早餐的时候,艾尔芙也正在准备她的洗澡水。之后,当她泡了好一会儿的香浴澡,狄丽雅走出浴盆,发现她的衣服早已一件一件的被洗好、熨好,平整的叠放着,甚至连她的内裤也不例外。杰克,这位忙碌先生显然已经出门去了,不过他手下的人在他不在的时候,一样非常尽责的做各自份内的事。当狄丽雅准备要离去时,艾尔芙交给她一个纸盒子,里头是那件皮制的紧身衣,以及杰克写的要怎么穿着的指示。狄安娜看到纸条上的字不禁笑了出来,而狄丽雅知道,事实上她这个叛逆心强的meimei并没有要完全遵循杰克的话。这就是狄安娜的作风,她总是抗拒种种权威,尤其是男人的。狄丽雅总是觉得自己在事情上的输赢成功与否,老是起伏不定。像这一次跟杰克的事也一样,如果meimei狄安娜真要坦率而为,让自己占上风,那么这个双子星的游戏也不必再玩下去了。狄丽雅不愿再想游戏的结果,幸而这时候敲门声响起,她的感受错综复杂,站起身来她走过去开门。站在门外的是彼得,他的身材看起来有些笨拙,穿着一件宽大的短裤和不合身的T恤。但狄丽雅并不是被他这身可笑的打扮所吸引,而是他那火热般的目光。他的样子让她心折,他的目光投获了她。在那一次充满醉意的鱼水之欢后,他们曾冷静地谈过一次,所以,至少现在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至于那么尴尬。但他此时的目光似乎有别的意思;他的眼睛黝黑而且狂乱,瞳孔又大又黑,燃着欲望。不过最奇怪的是他不只盯着她看,也死盯着她身上穿的衣服。刚开始狄丽雅实在觉得困惑,但不久就知道是为什么了。今晚非常的炙热,在这样恼人的季节。所以当狄丽雅准备好要出门时,觉得闷热得要命。她换掉原本要穿的二件式套装,走到狄安娜的衣柜去。从令人眼花撩乱的衣服堆里,她挑了一件雅致的,最新流行的宽松T恤和一件相称的裙子,那件裙子穿在狄安娜身上是异常高雅的。而这身显得“邋遢”的打扮刚开始让狄丽雅看起来有些怪怪的,但事实上这身装束是非常轻便帅气,所以她满意这样穿着。而也是因为这种打扮,今晚罗素第一眼看见她时便觉得讨厌。他常常批评狄安娜的穿着,觉得太邋遢太随便。而今晚狄丽雅的打扮简直像极了她meimei。狄丽雅发现了问题所在,彼得死盯着她看是因为她今晚的穿着实在让她太像狄安娜了,那个他爱的女人。当她伸手要去拉他并要他进门时,他心中愣了一下。“是我、小彼,我是狄丽雅,只不过我穿了狄安娜的衣服,这样比较凉快些。”进了客厅,他只是站着,还是盯着她看,俊秀的脸上有着困惑和挫折的神情。过了几分钟,他用了甩头,摘下眼镜并且用衣角擦拭着。他显得有些紧张。他说:“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把你们认错。”他戴上眼镜,透过镜片,他苍白地注视着她。狄丽雅问他:“是不是太想见到她的缘故?”她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酸。“我也不确定……不知道”,他回答,两只脚不安的交换姿势来支撑身体的重量。“自从那一夜之后,我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天啊!狄丽雅绝望地在心里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