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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豫王在意啊。他行事从来低调,虽然知道自从自己在殿上开口那一刻起,低调便会离他渐行渐远。可是突然间被人当成‘猴子’看,豫王神色难免有些阴沉。“齐律,咱们有话私下说。不管如何,明日我会去府上拜访,你若不在,我和尊夫人商议也是一样的。我可是听说尊夫人可非同一般,仅是私产,便已称得上是一方富甲……据说楚晔对尊夫人也非同一般。仅是出嫁前的添妆,便又给庄子又给茶园子的。想必父皇对此一定十分感兴趣。”“……择日不如撞日,不知今日豫王兄可得闲,兄弟想请王兄去府上小酌一番。”齐律简直恨得牙痒痒。魏豫的‘威胁’倒真是到了点子上。皇帝对他本就猜忌,对于谢珂自然也是不喜。整个京城都知道谢珂嫁进齐氏时,嫁妆几乎堆成了小山。只是这些并不包括谢珂名下的产业,也就是谢珂所拥有的铺面并不被外人所知。仅是那陪嫁就已经够让旁人眼红了,若是知道谢珂名下还有为数不少的铺面,庄子,甚至茶园……想必皇帝一定会隔三差五的便‘请’谢珂进宫饮茶。要知道皇帝其实也穷。尤其是这几年因着北境之事还有接踵而来的粮荒。大魏几乎耗尽了数年积蓄。这时候什么路子来银子快,自然是强取豪夺……总之,齐律可不想皇帝将心思动到谢珂身上。魏豫不由得笑了。“不会打扰府上吧?”齐律一字一顿的摇头。“不会。豫皇兄请。”“律弟请。”群臣看得眼睛发直,前一刻这二人还一幅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样,尤其是齐律,明显一幅不打算给豫王面子的跋扈样子。怎么下一刻这二人竟然勾肩搭背,又一幅哥俩好的亲近样子。豫王行事固然让人觉得意外,可是齐律此时一脸带笑的与豫王勾肩搭背的举动更让人疑惑。据说以前有人因着齐律这张脸对他动了不轨心思……似乎也就是用手指碰了碰齐二少那张脸。最终的结果是那人被齐律打得连那人的娘都认不出儿子了。不仅如此,齐二少还嚣张的放话,这辈子,除了他娘子,任何男人敢碰他半下,他便要了那人的小命。今日豫王可谓是……以身涉险了。有些老臣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不由得摇摇头。年轻人啊,真是一阵风一阵雨的。也不知道这两个都未及冠的少年会不会再次给大魏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抑或,真的能平复灾情,还大魏一个平静详和。只是,难,难如登天啊,这时,行在太子身后的一个太子派的尚书突然对安静走路的齐老爷道。“齐大人,令公子这作派……当真是,让人唏嘘啊。”那人虽然说着唏嘘,可是话里话外都带着淡淡的讽意。整个京城谁不知齐家两位公子不和,兄弟不和这种事在大家族并不稀奇,可是像齐家这样两位公子拼个你死我活的,倒是少数。而在整件事情当中,这个最该主事,却从未听他说过什么的齐老爷自然被人看不起。似乎自从这位齐老爷娶了公主进门,万事便都被公主妻子压上一头。两个儿子闹成这样,他这个当爹的却像没事人般……该上朝上朝,该休沐休沐。今日在殿上,好容易开次口,齐二少根本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可见这位驸马爷实是窝囊。便这样一个窝囊的性子,如何能教导太子。“……休要乱说。”齐老爷依旧像从前那样,安静的走着路。脸上神情变也未变。太子不由得蹙了蹙眉,最终低声喝斥道。那人立时住了口,可是那鄙夷的眼光依旧。***齐律进府便差人去给谢珂送信。便说他和豫王殿下要不醉不归……谢珂接到消息,心中十分疑惑。豫王怎么会来府上和齐律喝酒,还什么不醉不归?齐律什么时候和豫王关系这样亲厚了,她怎么不知?总之,对于几位皇子,谢珂都有些草木皆兵。她差了雨卉前去服侍,雨卉点头挑了帘子出门,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回来了。说是二爷吩咐了,不必丫头在旁服侍……这便奇怪了,二人既然要喝酒,如何能少了丫头斟酒。要知道自己倒酒在大魏可是件十份颜面扫地之事。“……奴婢到时,贺统领和林先生已经到了。还有几个脸生的……似乎都是二爷的心腹……奴婢实在看不出那架势像要饮酒。不过也许二爷和豫王爷有事相商,过后再饮酒也未可知。”谢珂点点头,挥手屏退了雨卉。此时怀里的女儿突然间抬起头,眨着大大的眼睛望向谢珂。然后伸出胖胖的小胳膊,向外挣着……这是?谢珂不由得笑道:“你个小机灵鬼,雨卉不过提了句‘二爷’你便知道爹爹回来了。乖,爹爹有事情要办,晚些时候会来抱你。”小明月似懂非懂的,倒真的不再闹腾,很快安静下来缩在谢珂怀里继续玩着手中的拨浪鼓。豫王?上一世豫王最终如何了?好像是新君登基后,便被贬至大魏南境。据说南境多乃烟章之地,十去九不回。似乎一两年后便传回来豫王暴病而亡的消息。总之,上一世除了湘王外,没有一个皇子得享天年,都早早的不是暴病便是被圈禁……太子在湘王登基的前一日,于东宫自缢而亡。豫王随后被贬出京,最终死于南境。至于宁王,似乎是有了反心,最终被新君擒上,斩于宫门外……上辈子因她足不出户,这些只是从丫头婆子们口中听来的。[亲们,平安夜快乐。](。)第二百四十七章强大的心第二百四十七章强大的心便是不是事情真相亦不远矣。前世似乎自始至终,湘王都压在太子头上。太子自始至终似乎只有一个太子名头。即无寸功,身边又少了忠臣良将,所以最终没能保住储君之位。至于豫王和宁王,她实在听之甚少。所以并不清楚这二人是否也有争储之心,最终败北,所以最终累极性命。只是这一世似乎与前世大相径庭。先是齐律‘抢’了北境之功,以至湘王未得出头之机,再有便是宁王和豫王,似乎前后都